應旭被皇后提醒道:“還不快謝過皇上?”
“應旭定當竭盡全力,給父皇打造出一隻最好的軍隊。”應旭說完引得皇上讚道:“我的應旭就是如此憨直,應旭啊,以後你就是護國將軍了,這一國的戰士可都交到你的手上了,無論做什麼事都要萬般小心,記住了麼?”
應旭點頭道:“有應旭在,啓朝的國威就在。”
“好,應旭,父皇喜歡你馬上投入到招兵的狀態中,儘管那是三年以後的事情,可是要把一羣老百姓打造成威武之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皇上擔憂道。
“父皇您放心好了,當年我在吐蕃打仗,損失了幾萬兵力,後來都是靠兒臣招募當地的百姓,他們現在驍勇無比,兒臣也不過用了兩年的時間。”應旭似乎對自己治軍之道十分自信。
皇上說:“萬事都要留個心眼,你做了護國將軍,必然引起朝中的不滿,你要做好了,證明給大家看,你這個護國大將軍是怎樣效忠朝廷的。”
“兒臣遵命。”
“不過兒臣還有一個要求。”應旭似乎想到一個人。
“說吧,你說什麼朕都答應你。”
“兒臣想要袁長虎跟兒臣一起操練軍隊。”
“不行。”皇上聽了馬上板起臉來。
“爲何?”
“這擁兵之人必須是我們信得過的人,袁長虎出身草莽,而且把軍隊交給他,那還不教出一批地痞流氓來?朕絕對不允許。”皇上否定了應旭的建議。
應旭說:“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已經是威武將軍了,可是父皇卻總是不重用他,他整天掛了個虛名在家,父皇這樣做兒臣看不慣。”
“你!”皇上開始還覺得應旭直爽,可是一旦直爽過了頭,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皇后馬上開口道:“皇上又沒見過他帶兵,不如你讓袁將軍帶一小隊的新兵操練,一個月後,皇上閱兵,如果袁長虎的兵比別的將軍操練的兵好的話,皇上才能考慮是不是把所有的兵交給他去操練。”皇后的建議中和了兩方相左的意見。
皇上想了想說:“就定在下月三十,我倒要看看袁長虎會把兵操練成什麼樣。”
應旭欣然點頭,心想:“袁大哥,你離出頭之日不遠了。”
應豐自從看見皇上之後總是鬱鬱寡歡,藍寄柔似乎也提不起他的興趣,第二天藍寄柔站在湖邊看這應豐打太極拳,藍寄柔問:“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昨天你爲什麼發脾氣?”
藍寄柔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女人,應豐自然也沒那麼小氣,他心裡笑她一臉緊張相,可是臉上卻沒有表情。
藍寄柔皺了皺眉頭見應豐沒回答自己很是尷尬,藍寄柔說:“有什麼事你說啊,是不是我做錯事情了?你不能對我這樣冷暴力!”
應豐見藍寄柔那緊張兮兮的表情硬生生的忍着笑,他說:“你自己做錯事還問我?”
藍寄柔一聽果然是自己做錯事了,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藍寄柔說:“如果我做錯事了,我向麟王道歉。”藍寄柔欠了欠身子,卻因爲沒站穩差點掉下湖去,應豐見狀馬上扶住她的手,藍寄柔這才倖免。
應豐說:“原諒你也可以,你得學會太極拳。”
“太極?我媽叫我學我死活不學,那東西慢慢悠悠適合老年人,不適合我們學啊。”藍寄柔聽了太極就想起公園那些老太太老頭大清早的就在公園裡放音樂,個個穿的像是葉問,想到老媽經常跟着幾個老太太拿着把太極扇走在街上,藍寄柔見了便躲得遠遠的。
“太極可以修身養性,正好治治你的急脾氣。”應豐說着擺開架勢說:“來跟我學。”
藍寄柔就這樣跟着應豐學起了分西瓜,可是藍寄柔似乎小腦不是很發達,腳還沒擡起來,身體已經左搖右晃,應豐值得扶穩了她的肩膀,她才能保持平衡,等到應豐放開手,她又像是中彈的飛機,在半空中亂晃,應豐握着她的肩膀,看着藍寄柔那細白光滑的脖頸,在冬日的陽光下,似乎顯得格外白皙,應豐用手輕輕的撫着她的髮絲,那縷縷的清香直灌入他的鼻息,似乎那香氣可以讓自己身心放鬆,隨着藍寄柔的一個雄鷹展翅,藍寄柔硬生生的倒在了應豐的懷裡,應豐似乎直接從後脖頸看到了藍寄柔的鎖骨,直到啓文濤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才讓應豐回過神來,把藍寄柔扶了起來。
啓文濤搖搖頭,似乎對應豐失望至極:“有要緊事和你說。”
看見啓文濤一臉嚴肅,應豐點點藍寄柔的額頭說:“好好練習,否則不許吃飯。”
藍寄柔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已經被體罰了,她想:如果這裡也可以投訴,那麼藍寄柔一定會匿名投訴皇子逼迫百姓練什麼太極。
啓文濤十分厭惡藍寄柔,甚至覺得她連存在的必要都沒有,可是應豐如此喜歡她,啓文濤只能不停的提醒他,啓文濤說:“九皇子被封爲護國大將軍了,我看皇上封他就是因爲你,你又給別人做了平步青雲的階梯。”
應豐說:“看來父皇開始懷疑我了,他封了應旭就是想把我壓住。”
“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疏通疏通關係。”
“不要,此時風聲太緊,你以爲我真是閒的無聊自己耍太極玩?你想父皇懷疑我,他會做什麼?”應豐問道。
“監視?!”
“沒錯,只要我們裝作無所事事,父皇也就不會有戒心了,等這件事情被父皇淡忘了,我再想辦法。”
“那藍寄柔會不會被皇上的探子發現?”啓文濤問。
“就是要讓皇上發現,你想一個只知道喜歡女人的皇子,父皇還能想什麼?現在我在父皇心裡比藍寄柔還要警惕,而且應旭也喜歡藍寄柔,只要藍寄柔做了我的女人,不怕以後控制不了應旭。”應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從未有過的詭笑。
啓文濤聽了都不知道如何作答,啓文濤想想說:“這是步險琪,窩藏藍寄柔我們很可能會被殺頭的。”
“父皇那麼做也是因爲皇后的挑唆,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最近幾天你也好好在府裡呆着,那裡都不要去,見到官員之裝作不認識,你就當是放假,愛做什麼做什麼。”應豐道。
啓文濤笑道:“開始我還以爲你被迷了心智,看來你還是那個應豐啊。”
應豐拍拍啓文濤的肩膀說:“人生本來就是真真假假,我們主要看的是結果,懂麼?”
啓文濤見應豐這樣說,便放下心來,看來他還是那個胸懷大志的應豐。
果然不出應豐所料,在王府裡似乎還有很多雙眼睛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王府似乎已經不是麟王的府邸,而是聚集了皇后和皇上的各種眼線,或許這就是身爲皇子的悲哀。
應豐天天和藍寄柔粘在一起,果然被探子發現,探子如實稟告皇上:“皇上,微臣這幾日觀察到麟王似乎是金屋藏嬌,他整日和一個女人粘在一起,整日無所事事,日子倒也十分簡單,而且並無查探到麟王跟朝中的官員有所來往。”
皇上問道:“女人?什麼女人?”
“微臣認識那個女人,只是微臣不敢確定。”
“到底是誰?”
“微臣覺得她很像是藍寄柔。”
“哦?藍寄柔不是死了麼?你可看清楚了?”
“微臣見過藍寄柔多次,微臣敢說她就是藍寄柔,只是藍寄柔已經被賜死,這是微臣不解之處。”
皇上想了想便叫道:“方萬鴻,方萬鴻速速上殿。”
方萬鴻小碎步的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問道:“藍寄柔你還記得麼?”
聽到皇上問道藍寄柔,方萬鴻心中一驚,忙說:“記得,記得,是奴才結果了她性命的。”
“那爲什麼朕在麟王府見到了藍寄柔?”皇上責問道。
方萬鴻嚇得手不住的抖,他說:“奴才實在不知道,藍寄柔確實是被奴才累死了,皇上不信的話可以問當天的獄卒,他們都見到了。”方萬鴻死不承認。
皇上問:“藍寄柔的屍體朕也見過,你確實是把藍寄柔燒了麼?”
問道這裡,方萬鴻不敢說話,他支支吾吾的說:“啓稟皇上,那日,那日,奴才見燒屍爐的炭火不夠就去取了些炭來,誰知道,誰知道,奴才取了回來,就發現藍寄柔不見了,老奴該死,老奴當時害怕極了,怕這件事情傳了出去,搞得宮裡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貴妃們,她們平日說道鬼啊神啊的就嚇得要命,所以老奴就不敢稟告皇上,不過老奴找了外面的人做了場法事,我讓做法事的人告訴藍寄柔的靈魂,若是有什麼事一定要來找老奴,不要傷害了主子們,老奴......”方萬鴻這謊話還沒說完。
皇上便說:“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方萬鴻馬上把頭埋在地上嚇得說:“老奴真是怕驚嚇了主子們。”
“那爲什麼藍寄柔沒去找你索命卻偏偏去了麟王府呢?”皇上拍案而起,似乎洞悉了這一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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