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被噎的說不出來話，過了會兒，他又開口：“顧總，您剛剛那話是認真的嗎？”
顧餘生很淡的“嗯”了一聲。
小王看得出來，顧餘生是真的動了真格，沒再說話。
車內安靜了下來。
快要接近機場時，小王鼓着勇氣，問：“顧總，您爲什麼忽然想要收購那家公司了？”
“因爲……”顧餘生本想說，“因爲想給你找個老闆娘”，但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萬一那個女學生，不是小麻煩呢？
一切都還未定。
顧餘生沉吟了片刻，直接無視掉了小王的問題，“給你三天的時間，在這個下週一到來之前，務必談妥。”
下週三，那女學生就要去應聘了，他要趕在她應聘之前，把所有的一切都敲定，這樣他才能確保她應聘上。
……
能跟在顧餘生身邊這麼多年，沒點本事，必然是不行的。
顧餘生給了小王三天的時間，小王用了一天半，就將收購事項敲定了下來。
合同本是定在下週五籤，在顧餘生接到小王的電話後，直截了當的回了句：“給我訂週二的機票，我要飛回北京，週三上午，籤合同。”
爲什麼要這麼趕？小王雖然心底嘀咕，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週二晚八點鐘，顧餘生從上海折回北京。
週三早九點半，顧餘生準時抵達匯視遊戲公司。
十點半，顧餘生大筆一揮，收購合同正式生效。
除了最高執行董事長變更外，整個匯視公司沒有任何的變化。
下午顧餘生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臨走之前，吩咐了小王一句：“下午你留在匯視，把今天來應聘的所有實習生資料整理一份，晚上拿去酒店給我。”
要不要這樣？自己家公司招新人，都沒去關注過，竟然去關注一個剛收購的規模不算大的公司裡的實習生招聘？
小王真心覺得自己越來越搞不懂顧餘生了。
……
忙完應酬，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顧餘生還沒進酒店大堂，就透過玻璃，看到坐在大堂休息室裡的小王。
顧餘生一邊穿過旋轉門往裡走，一邊拿着手機給小王的撥了個電話，等到他接聽後，他留了“電梯”兩個字，直接掛斷。
小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衝着酒店的電梯奔了過來。
乘坐電梯，抵達頂層，顧餘生拿着房卡刷開自己的房間，人還沒進去，就先衝着小王來了句：“資料呢？”
小王連忙遞上前。
顧餘生一手接過，一手扯了領帶，隨手扔在牀上，然後將襯衣的鈕釦解開了兩顆，連坐都沒坐下，就翻看起了小王遞送上來的資料。
他的指尖翻得飛快，直到看到“秦芷愛”這三個字時，才停了下來，然後將她填寫的那份實習生資料抽出來，一字不漏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姓名：秦芷愛。
性別：女。
年齡：24歲。
顧餘生的眉心驀地蹙起，二十四歲，研究生畢業，年齡似乎有些不對啊，是上學晚，還是復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