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想當狗的林某人吃狗肉

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五十章 想當狗的林某人吃狗肉

這世間絕大多數的人每天都在努力,努力是在努力了,但總感覺是不得要領!

就拿工人來說,很多工人,從一開始學手藝從雜工做起,兩三年以後成爲非常專業的師傅,似乎也是得心應手的,但大多都止步於此了,很難再有多大進步。

誠然這裡邊有文化的因素,但確實不太多,16年的從業生涯,這些年某也看了很多,大多數能具備一定識文斷字看圖紙的能力的工人,毫無意外的成了冒尖的專業師傅,或者工頭,甚至是老闆。

最牛的那種專門在一門功課下工夫的,比方高級焊工,有些精密的儀器,包括航.天航.海的設備某些部位都是需要高級焊工的,某見過最牛的焊工證是核.級的,也就是從事民用核.工業或者核.電相關焊工作業的,當時就被震撼到了,這些人確實有了大國工匠的樣子,也本該如此。

某一直搞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做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某看到一段文字,讓某一下有了醍醐灌頂豁然開朗的感覺,只有二十幾個字,很簡單:

“每個人都是身懷絕技的,而你的努力就是找回絕技的秘籍。”

請相信,每個人都身懷絕技,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無是處的人,當然也沒有天生從頭到腳都耀眼的人。

請相信,再不起眼的人都會有過人之處,不管別人怎麼看,就算全世界否定你,你都要相信自己。

請相信,當努力成爲常態,當自信成爲習慣,一切的工作都會變得輕鬆寫意,所有的麻煩都會迎刃而解,當努力和自信攜起手來,困難就會向你低頭。

找回那個真正的自己,這是信仰,而只有那個真正的自己才配得上你所有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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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歌詞多好呀:

多流汗水莫流淚,風裡雨裡莫言苦,可做起來好難,但所有的工程人,乃至所有的成年人日復一日的都在做。

人生就要立大志,我們的志呢,那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躺在哪個犄角旮旯鋪滿了灰塵。

有志的人是可笑的,因爲別人會笑。

無志的人是可悲的,因爲連自己都覺得可悲。

志是一定要有的,每個人的的志向都各不相同,但要立那種切實可行的,通過努力能一點一點縮短距離,並慢慢的夠得着的,而那種虛無縹緲的無法實現的空頭大志是萬萬不可的。

好的志向是人生的風帆,能把自己帶到早已標定的彼岸。

“張萍,你有理想嗎?”

聽完蔣大勇的歌,林雲藉着酒勁兒在張萍的耳朵邊大聲的問。

“有呀。”

張萍也回過頭來在林雲湊過去的耳邊回答,一來一往倒是顯得有點曖昧。

“什麼理想?”

“一輛喜歡的車,一棟臨湖的房子,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一個自己愛的小孩,一條聽話的狗!”

林雲覺得這女人要求有點高了,這是哪兒呀,這是江南省呀,這臨湖的房子要在省會的話,至少得是千萬起步,要是獨門獨院的別墅,那得好幾千萬起步或過億了。

要不說是理想呢,還真是敢想,這是準備賣項目部的節奏呀,一個項目下來,這麼多人努力幾年,也沒一個億的利潤呀,差得遠了去了。

怕不得是中了王某人小目標的毒吧,林雲已經壓抑不住內心惡趣的念頭了,反着問了一句。

“就這些?”

“啊,就這些!”

“其實呀,我們可以先定個小目標,先買一條狗慢慢養着,最多一年就聽話了。”

“狗我已經有了呀!”

“車子呢?”

林雲有點不死心,還收拾不了你了。

“我這段時間不是在學駕校嘛,學完我就去買。”

“房子呢?”

“我家裡的房子就在湖邊呀。”

“哪個湖?東湖?”

“我家外邊就是一個小湖,不是那個全國聞名的東湖。”

這下林雲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家庭條件確實比較優越,倒也是啥都不缺了,就缺個男人了,但這麼多年沒有找到,這裡邊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倒是讓林雲不敢輕易地拿男人的問題開玩笑了。

可是林雲不甘心呀,這玩笑沒開上,就這麼收場有點意猶未盡呀。

“你對你家的狗好嗎?”

這無話找話是林雲這二桿子的最大特點,老想着看人家接話有沒有空子可鑽。

“那肯定的呀,狗糧都是在網上買了堆家裡吃的,隔幾天還要和狗視頻一下。”

MD,空子沒鑽上,自己還被打擊了,這人不如狗還真是,像林雲這種煙都每個月定量買的人,零食什麼的都只能是方便麪和麪包這些,都是加班墊飢用的,就這墊飢的東西也不敢說買回來堆着吃呀。

林雲覺得自己活得還不如一條狗,這狗混得好的隔三差五還有女人關心,還可以和美女視頻,搞得林雲都想問她們家還要不要單身狗了。

至少我林雲出馬一個頂倆,還能把這女人理想中的所有條件全部達成了,定個小目標,先從狗做起,然後是男人,包生孩子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狗多簡單呀,不就是汪汪叫嗎,誰不會呀。“汪,汪汪,汪汪汪……”,林某人已經開始在內心練習狗叫了。

至於她說愛她的男人,一點都不重要,愛着愛不就習慣了不是,這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種想法當然也只是想想,林雲還沒到那種胡言亂語的地步,臉面還是要一丟丟的,再說了,你相當人家還不一定要呢。

見林雲不說話了,張萍反而開始問起林雲來。

“你喜歡狗嗎?”

“喜歡呀,我就是屬狗的。”

此刻的林雲別說屬狗,就是做狗的心思都有,都是年輕人過來的,就像誰沒當過舔狗一樣。

“呵呵呵,你屬狗的呀。”

聽的張萍在笑,林雲心裡有點不高興了,MD,我連你家的狗都不如了,你還笑我。

“你笑什麼?”

“我不是笑你,我想起前幾天回家我媽給我找的那個相親對象了。”

“怎麼,我長得像他?”

“不是,你比他帥多了!”

這還差不多,林某人對自身相貌還是有那麼點小自信的。

“怎麼,他也是屬狗的?”

“嗯,這人超級無聊,一個勁的給我說屬狗的人的和屬虎的人有多麼多麼的匹配……”

此時陳雷和蔣大勇、胡工幾人也沒有唱歌了,音響和顯示屏播放着比較舒緩的舞曲,和幾個姐姐在跳交誼舞。

至於是哪種舞林雲搞不清楚,這種中老年人的愛好林雲向來是興趣缺缺的,這些東西甚至都不如工地的鋼筋混凝土有趣,這本來就是屬於一種非年輕人的喜好了吧。

陳雷和卿工會跳,但跳得不好,蔣大勇和胡工那是跳得相當的好,帶着兩個姐姐那是閃轉騰挪,翩翩起舞,還別說,是好把式。

四個女人四個男人在跳,剩下苟胖子一人只能坐在旁邊欣賞,時不時的拿眼睛往張萍這邊瞄,林雲聽着張萍在說屬狗和屬虎的這段,不經意間轉頭時看得很清楚。

林雲倒是有點想去攛掇這胖子過來邀請張萍跳舞,但估計這胖子多半請不動張萍。

其實林雲的內心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第一是張萍大概也不會跳這種舞,從表象來看像張萍這種女人肯定是不喜歡這種的。第二呢,林雲覺得這苟胖子要是和張萍跳舞自己心裡肯定會不舒服,這大約就是單身男人的通病了,也可能是因爲上次做那個夢的緣故。

“你會跳他們這種舞嗎?”

“會呀,你想請我去跳舞嗎?”

林雲就隨口這麼問了一句,沒想到張萍的回答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這不但是會跳,甚至還誤會了林雲的意思,以爲他想請自己跳舞。

“咯,你看那邊苟胖子看樣子想請你跳舞。”

林雲一邊說一邊朝苟胖子的方向微微的努了努嘴。

“不行,我纔不和那苟胖子跳舞呢,要不我教你跳舞吧!”

說着張萍不由分說的拉着林雲的手先站了起來,林雲感覺今天有點奇怪,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這女人一點往常那種風風火火的樣子都沒有了,算求,想那麼多幹嘛,高興的時候不高興,難道要等到傷心痛苦的時候來高興嗎。

興致這個東西可不像存款或者其它什麼物件兒,沒有辦法攢的,難得張萍今天有興致,這要是陪高興了,說不定她們家那狗就得換人了,再說人張萍都站起來了,我這要拒絕了,說不過去,到時候兩人都尷尬。

其實這也是林雲的過人之處,凡事都不會慌,會不會的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

反正那種特殊時期軍.旅劇裡邊有教學嘛,一句話就概括了,簡單直白易學。

“三步兩步一立正”

哈哈,說幹就幹是英雄,一動不動是王八,酒精上頭的林某人反倒還站起來反客爲主的拉着張萍的手下了舞池去了。

經歷了所有的初學者的統一毛病之外,像踩腳呀,撞人呀,腳步配合不好呀什麼的,沒幾下林雲就舞得像模像樣了,不就是環腰握手,舉起來,三步兩步一立正嘛,這有什麼難的。

有點忘乎所以的林雲在又踩了幾下張萍的腳以後,低頭看了一下張萍的腳步,再看了跳得好的老蔣和胡工,突然發現了一個竅門,這幾人移動的時候腳尖都是微微踮起來趟着走的,幾乎沒離開地面多少,還有一個訣竅,就是走的時候身子都相互的側開了一點,所以根本不會踩到對方的腳。

加上張萍帶得好,所以有樣學樣的林雲這下還真就有點翩翩起舞的意思了。

等摸到一點訣竅之後,林雲突然理解了爲什麼跳舞也算比較高雅的運動了,不但鍛鍊身體,而且動作還非常優雅,還得微微擡頭轉頭什麼的,再帶上一點高傲激昂的面部表情。

誰說這是中老年人運動的,我呸,年輕人指定沒幾個會這種高雅的運動。

哈哈,林二桿子就是這種人,一旦自己參與的東西立馬就能在內心裡變得高雅起來。

跳了幾曲,林雲都有點出汗了,酒也醒了大半,所以就拉着張萍回來了,不過等到了座位林雲才發現自己因爲某些慣性原因還死死的拉着張萍的手,這下好了,本來挺自然的,這下成了放也不是,拉着也不是了。

怎麼辦,老辦法,尿遁最合適了,又化解尷尬,還能去洗把臉稍微冷靜一下。

悄悄的放下張萍的手,裝得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快步的向洗手間去。

這女人也是,什麼不能學,非學跳舞,自己也是,問什麼不好,問她會不會跳舞,也算是長了經驗了,今後但凡自己不會的東西千萬不要瞎問,還好今天沒出多大的醜,林雲洗完臉,拿起洗手檯上的紙巾一邊擦臉擦手,一邊在心裡告誡自己。

等到林雲出來的時候幾人可能也是考慮到苟胖子一個人孤單的感受,也許是跳累了,沒再跳了,又在點歌唱歌了,這下好了,唱歌咱還是不怕的。

林雲回到座位上和陳雷喝了幾杯酒,又找蔣大勇、卿工幾人分別都喝了酒。

幾個姐姐也是初次見面,都得喝,這是禮節。

胡工和陳雷分別都介紹了幾個姐姐稱呼,不過林雲一個都沒記住,但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反正無論和哪個女的碰杯,叫美女肯定是沒錯的。

也不全是姐姐,只有林雲覺得是姐姐,其中坐陳雷旁邊那個估計是這小子最近剛找的長期飯票,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按張萍屬虎的屬相,張萍現在二十九歲,這女的還得比張萍小一些,但人張萍是少女呀,非典型性大齡未婚少女,她也是少女。

林雲端着酒喝一圈兒下來,剛回到自己的座位,張萍就把話筒遞到面前來了,讓陪她唱歌,擡頭一看《紅塵情歌》。

這首歌根本不是正版,正版的歌詞和KTV的歌詞都不一樣,好像還打過版權官司什麼的。

不過並不影響盜版的歌詞比正版的歌詞更吸引大家,歌曲本來就是這樣,哪一個更朗朗上口,哪一個更貼近生活,自然就更加的受大衆喜愛。

這首歌林雲聽過,但是沒唱過,不過聽多了也和那久病成醫的道理一樣,唱歌嘛,自然是比跳舞好學多了。

林雲是坐着唱的,張萍是站着唱的。

這女人穿的黑色的光腿神器,然後是很顯身材的黑色皮裙,好像不是,應該是那種像裙子的皮短褲,似裙非裙,似褲非褲的,讓人摸不到頭腦。

上邊是緊身白毛衣和黑色像西裝那種外套,因爲包間開了空調的原因,外套脫了掛在架子上。

也不知道是設計女人衣物裙子褲子的這些設計師麻煩,還是這些女人麻煩,有些女人滿身的機關和不知名的飾品不說,現在連這種穿的東西是什麼,估計好多男人都叫不出名字來,不說直男,像林雲這種不算直男的都叫不上名字來。

這張萍唱得是很投入,也是真的好,也不知道上一個陪她對唱這歌的男人是誰,還在哪裡,哎,林雲有點感慨,這女人內心多半是受傷極重的,這歌聲就是最好的答案。

幾人唱歌唱到十一點多,幾個姐姐喊肚子餓了,要去吃宵夜。

MD,這就是計劃外開銷了,回頭看了張萍,這女人沒任何表示,你倒是說話呀,這能去不能去,你總得有句話呀。

見張萍不說話,林雲想了想還是坦然了,來都來了,飯也吃了,歌也唱了,100步都走了99步了,不能掃了幾個姐姐的興,當然最重要的是幾個監理。

吃宵夜估計也花不了多少錢,人均三五十塊吧,就是報銷不了自己買單也無所謂,這種自己買單的時候一年也沒幾次,管他呢。

林雲倒也是大方的主,尤其是在工地這種大環境之下,所以這孫子這十來年上班沒攢下啥錢來,就是這原因。

那隻能繼續轉戰了,買完單下樓以後,打定主意的林雲讓卿工選吃宵夜的地方,沒想到卿工還沒開口,這胡工一口就接過去了,說要吃狗肉。

張萍有點不高興了,愛狗之人都見不得這些。

“胡工,這鎮上哪有吃狗肉的地方呀?”

“有的,我知道一家,味道非常好,我和曉麗去吃過的。”

本來張萍是想借這種方式勸胡工不要去吃狗肉,結果可能說得太委婉,這胡工沒領會到張萍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堅定了目標。

“這麼晚了,關門了吧!”

林雲因爲屬狗,到不是不能吃,只是不大喜歡,看張萍有點不高興,加上兩人一起談論過狗,所以大概能理解一點張萍的意思。

“不會的,這冬天生意最好,經常是一點以後才關門的,我去吃過好幾次。”

哎,這胡工也算是和林二桿子這種人有得一拼了,也許還得加上點酒精的作用,連着兩個人勸也沒有明白過來。

這蔣大勇和陳雷也是,是啞巴嗎,這張主任和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兩人也不準備說點啥嗎?

林雲邊想邊往兩人看,蔣大勇在和其中一個瘦高苗條的姐姐在說話,壓根兒沒注意大家的對話,活該你現在都還是助理工程師,你個有異性沒人性的鳥人。

陳雷就更離譜了,看着林雲往他這裡望過來,直接說沒煙了,問林雲要不要,要去買兩包煙。

你是鬼嗎,死滑頭,鬼精鬼精的,林雲心裡已經把陳雷定義爲了非人類。

沒辦法,走吧。

“胡工,你帶路,我也好久沒吃狗肉了。”

林雲說完這話感覺到有人在掐自己,而且掐的手法和馬醫生有點類似,好死不死的呢,連位置都一模一樣,這些女人難道只會這種招數嗎,這都啥年代了,一點與時俱進的想法都沒有。

林雲只能陪着笑臉,給張萍使了個眼色,有的時候人就是這麼無奈,左右爲難也不過如此。

可見但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有矛盾,別說大集體,大團隊,就這麼幾人都有分歧。

林雲是能吃狗肉的,條件是隻要做的好!但是人張主任不吃,你能有什麼辦法,大不了一會兒單獨給張主任點一份其它菜好了。

七拐八拐,來到了河邊,感覺都快走出鎮子了,纔在胡工的帶領下走進一個老舊的屋子,門口啥字都沒有,臺階旁斜着一個架子,上邊掛着肉已經被剔得沒剩下多少的半隻羊,爲什麼說是羊呢,因爲有羊頭。

林雲想笑,真的很想笑,因爲他今天終於知道爲什麼俗話說掛羊頭賣狗肉了,這是真的呀!

胡工悄悄的在老闆耳朵邊說了幾句什麼,然後老闆神秘的笑了笑,把幾人帶到了屋後,穿過走廊,幾人來到了靠左的一個房間,房間的中間有一張不大不小的圓桌,很像林雲他們項目部食堂那種圓桌。

而且連凳子都差不多,乾淨倒是挺乾淨,不過張萍還是拿桌上的面巾紙擦了擦才坐下來,其餘幾人都是一屁股就坐下了,包括那四個女同胞。

一落座就看出來了,挨着胡工近的那個女的肯定和胡工交情匪淺。

另一個女的大概是看卿工這人比較儒雅,也有意無意的想去接近,不過卿工剛纔和這女的跳舞的時候林雲就看出了,這女的要麼是卿工沒看上,要麼卿工還真就是正人君子。

這邊挨着陳雷坐的,長期飯票那是沒得跑,兩人從唱歌跳舞開始就舉止親密,肯定不會是兄妹,死牲口,動作倒是挺快,典型的單細胞,這才吃完虧幾天呢,忘了呢。這陳雷在林雲心中多半是屬於那種千變萬化的精怪,一會兒牲口,一會兒鬼的,這會兒又降格爲單細胞了。

蔣大勇這人也讓林雲看出來了,這中年大叔喜歡苗條的,而那個苗條瘦高的女人呢,也大概是看上老蔣的氣度了,因爲這一羣人裡邊就數老蔣最像領導。

其實林雲身邊張萍也是蠻有氣質的一個女人,只是時常說話高聲大氣的,作風呢有點風風火火的,不說話的時候倒是和馬醫生那種氣質類似,除了身高方面,其它方面並不比馬醫生遜色。

林雲發現張萍好像有點冷,這屋子也沒個空調電烤爐啥的,而張萍另一邊的苟胖子好像有準備脫衣服給張萍的趨勢,我去,這種手快有,手慢無的殷勤能讓你搶先嗎,林雲飛快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張萍腿上。

死胖子,你拉到吧你,你脫下來張萍也不會接的,我這是爲了避免你尷尬,林雲瞬間就給自己找到了頂好的理由。

這狗肉可能一時半會兒上不來,林雲起身準備去找老闆拿個電烤爐啥的,因爲這幾個女的都是美麗凍人的打扮,肯定扛不住冷,不要狗肉還沒吃上,被凍成狗就麻煩了。

出來問了老闆,老闆說電烤爐有的,也沒聽清楚老闆是怎麼叫了一嗓子,不多時一個大概是老闆娘的女人拿着電烤爐從隔壁過來,徑直去了林雲他們坐的那個房間。

這種農家自建房,林雲還真搞不懂這種奇怪的結構,明明是自己家一起的,難道後邊通不過嗎,過來還得走前門。

“老闆,羊肉怎麼賣的?”

“小份兒十五,大份兒二十。”

“那一會上狗肉的時候上一碗這個,小份兒的。”

這是給不吃狗肉的張萍點的,喝一碗也抗冷,也算一舉兩得。

林雲剛纔出來要電烤爐的時候,看見了這廚房餐檯窗後鍋裡熱氣騰騰的羊湯,像這邊這種賣羊肉的,大多都是按份兒賣的這種,連湯帶肉和羊雜這樣一大碗,而且湯還可以加,還有鍋盔吃。

這是北方的吃法呀,林雲以前還專門問過,後來才知道,清朝末年太平天國被鎮壓以後遷徙了很多河南人和湖北人過來,1942年河南***的時候也來了好多逃難的,所以當地飲食還是有點偏北方。

再回到後面房間的時候,電烤爐已經開起來了,真是電烤爐呀,還是做飯用的那種老式電爐子,少說也得有三千瓦,這房間溫度比來的時候高了好多,大家也都聊得火熱,這苟胖子也在和張萍攀談,不過看張萍那愛理不理的樣子,林雲就知道結果了。

張萍倒是拿着林雲的外套不但搭在腿上,還圍着繞了一圈,這女人倒是挺不見外,一點也不知道心疼林雲的衣服,大約這家庭條件優越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吧。

林雲心頭一陣苦笑,又莫名其妙的想起馬醫生來,這女人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真就像自己發高燒那天做的白日夢一樣,在自己發了照片給她以後就不太理自己了。

有些時候上午發了信息,要麼下午回,要麼第二天才回覆,總是說自己忙,也不準自己去找她,林雲是多驕傲和灑脫的一個人呀,你說不來,我還懶得來。

有的人可能就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終究是要漸行漸遠的。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瞎想,更不能沉淪,有那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林雲倒是心裡多少有點隱隱作痛的,但是這點痛對這人生而言不是最重要的,這比當舔狗那些年的痛好多了。

這貨從高中開始到最後心中那非她不娶的唯一和別人奉子成婚,差不多和上班時間一樣長的舔狗生涯,要不是這女的結婚了,十有八九還會繼續舔下去。

人總是要成長的,而林雲的成長就是從結束舔狗生涯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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