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叔這樣說着,米又白低頭看着自己一米七的大長腿和黑T短褲小白鞋吐了吐舌。
“大叔,你說多奇怪,自打從你那兒回來之後,我居然愛上了長衣長褲。
我發現夏天穿長褲實在是太好了,蚊子不咬呀。
我跟你說,我今天身上穿的就是在你那兒買的褲子。
你要不要看,我可以給你拍照的哦。”
“可以,那你拍一個吧。”
咣噹……米又白好像聽到什麼東西砸到頭上的聲音。
什麼叫自己挖坑自己跳,這就是了。
她嚥了咽口水:“好,我這就拍,你等我哦。
哎喲,不行誒,下一個就叫到我了,我先去辦事兒,辦完了再說,掛了。”
她快速將電話掛斷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米大,你蠢不蠢,蠢不蠢。
還好後來反應機制了一把,不然以後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做朋友了。
從銀行辦完事兒出來,她買了冰激凌邊吃邊打車回了家。
進屋後她打開空調,換了一身衣服就下樓去拍了張照片發給了徐暮年。
照片是有配字的,“***小白無美圖照片,賞你了。”
看着她照片上喜笑嫣然的樣子,這女人,真夠自信的,***……
徐暮年勾了勾脣角,明顯的作弊了,背景可不是銀行門口。
米又白離開後,兩人的生活都重歸平靜。
徐暮年又開始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每天重複着同樣的工作和事情。
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鮮少想起黎樂瑤。
偶爾幾次也是在用錢包的時候打開錢包看到放照片出的空白怔愣片刻。
可同時,他也總是會想起發現了照片的米又白。
要說這小丫頭也真是厲害。
她竟然真的不給他打電話。
一次也沒有主動打過。
起初的時候,是他最多每隔三天給她打一次電話。
慢慢的到了後來,他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如果三天之後不給她打個電話他還覺得像是缺了點什麼。
每次電話接通他就習慣性的問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過的好不好。
而通常說不上三句她就會把聊天的主動權搶過去,打三十分鐘電話她能說二十五分鐘。
他實在是很好奇,這樣的話嘮是怎麼忍住不給自己打電話的,明明就一肚子的話要扯。
有一次他實在忍不住就問她:“你爲什麼不給我主動打電話。”
她倒坦然,就直接問他:“如果我說我想你了,讓你回來陪我,你會答應嗎?
很顯然的嗎,不會,既然你不會來陪我,那我幹嘛要自討沒趣嗎。
而且,我是女孩子,女孩子就是要矜持一點呀。”
聽到矜持這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他實在是有些驚訝。
原來她還知道這世上有這兩個字的存在啊。
“大叔,以後還是你給我打電話吧。
我經常跟朋友出去聚會,有的時候你一下子打進來電話,我好有面子的。
這滿滿的虛榮心都因爲你這個冰山老公的電話被填滿了。”
那時候徐暮年真的覺得他實在是聽不懂這女人在說什麼。
他的重點就在於她的聚會是跟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