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醉對太后沒有任何的感覺,還存在了殺兒之仇,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太后,而花醉還是得準備一份禮物,參加明天的太后生辰。
給人挑選禮物懿旨都是非常頭痛的問題,更花醉是後宮的霸主皇太后,對於一位什麼都不缺少的貴婦,想必大家要送禮物給她之前,都是要傷透了腦經的吧。
“影月,平日太后喜歡什麼呢?”花醉坐在椅子上,一手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
“以前主子都會親自畫一幅畫,或者寫一幅字畫贈送給太后。”影月想了想,便對着花醉說道。
“畫畫?寫字?”雖然這對以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宇文花醉來說是小菜一碟了,對於自己這個穿越女花醉來說,簡直就是天方一堂嘛。
“主子是想好了要送太后什麼當生辰的禮物了嗎?”影月見花醉在思考,便問着花醉。
“去書房吧。”花醉看了一眼影月,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影月陪着自己去了書房,然後吩咐鏡彩去沏一杯茶。
“是。”影月與鏡彩對視望了一眼,便各做各的事情,鏡彩退了出去,而影月便攙扶着花醉來到了書房。
清芷殿的書房花醉並不是很瞭解,這裡大概是平日盈妃無事的時候會來這兒寫寫字吧,花醉走進書房一看,一看就知道盈妃也是個有文化之人。
“盈妃平日都會在這兒寫字的嗎?”花醉好奇的看着影月問道。
“這個奴婢並不是很清楚啊。”影月見花醉問自己關於盈妃的事情,略低着頭回答道。
“哦,也是。”花醉笑了笑,點點頭,影月是自己的貼身宮女,問她關於盈妃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主子您已經三年沒有送太后生辰的禮物了,今年不會還要送字畫吧?”影月見花醉走到書桌前,便疑惑的問道。
花醉搖了搖頭,其實心裡一點也不想贈送任何東西給太后,來這兒只是想靜靜的思考一下,該送些什麼。
“前些日子我聽說盈妃在刺繡,也不知道她繡的怎麼樣了呢。”花醉突然想起上個月盈妃還說自己在給太后繡一幅圖的呢,這些日子盈妃有了身孕,經常胎動的厲害,想必現在應該停工了吧。
“奴婢聽素暖姐姐說了,盈妃已經好幾天沒有繡了,而且這孕婦似乎也不能夠那這些針線的吧。”影月伺候花醉坐在書桌前,便說道。
“哦,也是。”花醉點了點頭,“影月你說我們庫房裡面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贈送給太后的呢?”
“這個……”影月想了想,庫房那些貴重的物品也都是陛下與各宮的主子送來的,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呢。
“怎麼了嗎?”見影月有些遲疑的樣子,花醉轉頭問道,“是不是那些都不適合送太后的呢?”
“主子,那些都是各宮娘娘送的,想必也沒有什麼特色之處吧。”影月看着花醉說道。
“我知道了。”花醉想了想,一手託着下巴,靠在書桌上。
“主子喝茶。”鏡彩已經端了一杯茶盞遞給花醉。
“嗯。”花醉點了點頭,接過茶盞,輕輕一吹,腦子裡突然閃過了畫面,“對了。”像似想起什麼似得,對着影月和鏡彩。
“怎麼了主子?”影月和鏡彩異口同聲的問道。
“觀音像。”花醉指着影月說道,“太后向來都是在同正殿誦經唸佛了,如果我送觀音像給太后的話,那麼太后一定會喜歡的吧。”
“嗯。”影月看了看鏡彩,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隨後影月再看着花醉說道,“可是主子,明天就是太后生辰了,這個觀音像是主子親自畫嗎?”
“我畫?”花醉想了想,眼珠子一轉,心裡暗想:既然真正的宇文花醉還活着,昨日她會出來見我,那麼今日我也去見見她吧,或者她會出現在玉樓。
“主子您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呢?”影月見花醉在思考,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的。”花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吧。”說完,花醉把手中的茶盞遞給影月。
“主子要去哪裡?”影月接過茶盞之後,再把茶盞遞給鏡彩,這纔跟着花醉的身後,“主子您怎麼突然想起什麼了嗎?”
“不是的。”花醉停下腳步,轉身看着身後的影月,“你先退下吧,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可是主子,您不是要準備給太后的禮物嗎?這個時候要去哪裡呢?”影月站在原地,看着花醉越走越遠,便朝着花醉的背影喊道。
“我去去就回。”花醉轉頭說完,便快速的往清芷殿外跑去,朝着玉樓的方向而去。
雖然不知道白天會不會看見真正的宇文花醉,但是明日就是太后生辰了,以那麼聰明的她一定會知道自己去找她的。
大概一炷香的時辰,花醉就小跑到了玉樓,停在門外,花醉見裡面靜悄悄的樣子,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門進去,果然白天也是沒有人。
“你來了?”又是黑衣女子出現,大白天的還穿着一件黑色斗篷。
“花醉,我有事找你。”花醉聽見黑衣女子的聲音,連忙轉身說道。
“你現在纔是宇文花醉,以後你就喊我黑衣女吧。”黑衣女今日便沒有把臉蒙上,看着花醉淡淡的說道。
“哦,好。”花醉點了點頭,走進兩步,“黑衣女,明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了,你說要送給太后什麼呢?”
“呵呵。”黑衣女冷笑了一聲,“太后可是害死你腹中胎兒的兇手啊,看來你的心要比我大度過了呢。”
經過黑衣女一提醒,花醉嘆了一口氣,“可是那怎麼辦?我又不可以不送。”
“送個送子觀音給她吧。”黑衣女一抹冷笑,便從自己的斗篷中拿出了一個大盒子。
“你的斗篷裡面還藏着東西啊?”花醉一驚,不停的盯着黑衣女手中的那個盒子,“是送子觀音嗎?可是爲何要送給太后呢?”
“太后害死了後宮那麼多位妃嬪的腹中胎兒,送這個送子觀音給她,想必她一定會很驚訝的吧。”黑衣女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知道太后害了很多妃嬪的胎兒嗎?”花醉驚訝的看着黑衣女。
“何止。”黑衣女瞪了一眼花醉,“是的,她連我剛懷胎一個月的孩兒都不放過,我還想着要如何告訴陛下這個驚喜的時候,她就下手了,歹毒的女人。”
聽黑衣女這樣的口氣,想必她絕對是恨透了太后吧。
“可是她是太后又不是皇后爲何要這樣做呢?”花醉也一直都不理解,一位後宮的霸主皇太后,爲何會去害死後宮妃嬪的胎兒呢?太后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兒媳婦們早日爲皇家開枝散葉的嗎?
“對了,你現在好好得陛下的寵愛吧,還有保護盈妃的胎兒。”黑衣女突然嚴肅了下來,看着花醉吩咐道。
“哦。”花醉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我與盈妃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盈妃與你以前的關係好嗎?”
“她是個善良的人,這後宮也許就屬她與純妃最善良了吧。”黑衣女憂傷的說着,連自己都不善良了。
“知道了。”花醉點了點頭,“純妃我就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是陳國的公主,可是不受寵呢。”
“嗯。”黑衣女看了一眼花醉,點了點頭,“這個送子觀音像我給你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快回去吧。”黑衣女說完,便速速離開花醉的視線。
“那個……人呢?”花醉接過送子觀音像,剛剛回過神來,就不見黑衣女的人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