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旦在花醉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花醉微微閉上眼睛,心裡有些緊張,她怕自己會喊出嚴勤的名字,因爲那一夜,花醉與嚴勤在一塊的時候,不停的喊着嚴勤的名字。
“怎麼了?”見花醉想逃離自己的吻,嚴旦皺着眉頭,疑惑的看着花醉。
“陛下,臣妾給陛下更衣吧。”花醉淡淡一笑,雖然心裡不喜歡給嚴旦更衣的,但是自己還是必須得這麼說。
“嗯。”嚴旦點了點頭,這纔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完整的穿着呢。
嚴旦也站了起來,看着花醉笑了笑,便攤開雙手,等着花醉給自己更衣。
“陛下今日應該很累了吧,要不要臣妾伺候陛下洗腳呢?”花醉一邊爲嚴旦更衣,一邊柔聲的說道。
“好。”嚴旦點了點頭,“但是這些事情就讓宮女們去做吧。”
“還是讓臣妾來吧。”花醉把嚴旦的龍袍脫了下來之後,便出去打水。
“主子是要打水嗎?”影月果然耳朵很靈,剛纔本是讓她去休息的,花醉剛一走出臥房,影月就披着一件外套,出現在了自己的不遠處。
“是的,我想親自陛下洗腳。”花醉點了點頭,只是吩咐影月先把一盆水來。
“主子,那讓奴婢來就可以了,您以前不做這些事情的呢。”影月聽見花醉說親自替嚴旦洗腳的時候,更是驚訝了。
“你去打水就好,我在臥房等你。”花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便返回臥房。
在回臥房的路上,花醉也對自己疑惑不解,爲何突然間要如此討好陛下呢?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中邪了嗎?怎麼會這樣呢?居然要給一個男人洗腳,天吶!以前的自己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呢。
“主子,水來了。”花醉走的很慢,影月都已經把水端到了花醉的面前。
“嗯,拿進去吧。”花醉點了點頭,示意影月先把水端進去。
“是,主子。”影月便端着熱水,緩緩的走進臥房,便把水放到了牀榻邊上,“陛下,奴婢把熱水打來了,主子說她親自伺候您洗腳。”
“嗯。”嚴旦見影月端着水上來,還以爲花醉改變主意,要讓影月幫自己洗腳的呢。嚴旦點了點頭,隨意擺了擺手,便意思影月先退下。
“是。”影月微微福了個身,便退了出去。
“陛下,臣妾來了。”花醉看了影月一眼,便朝着牀榻上的嚴旦,微微一笑。然後再吩咐影月道:“你先下去吧,等一下我伺候陛下洗完腳之後,你再來收拾。”
“是,主子。”影月再次給花醉福了個身,這才退了出去。
“陛下。”花醉待影月把房門關上之後,緩緩的走到了牀榻,柔聲說道:“陛下,這是臣妾第一次爲陛下洗腳吧?”花醉說完,便彎下身子,準備伺候嚴旦洗腳。
“嗯。”嚴旦低頭看着花醉,點了點頭,“可是寡人後宮的妃嬪總是會親自爲寡人洗腳呢。”
“陛下,是臣妾疏忽了,這些事情做爲您的妻子,都是分內的事情啊,可是臣妾以前太不懂事了。”花醉說着,便把嚴旦的鞋脫了下來。
“妻子?”嚴旦聽花醉說起妻子二字有些微微愣住了,嚴旦的妻子只有皇后蘭氏一人,其他的妃嬪哪裡敢在嚴旦的面前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呢。
“是的。”花醉見嚴旦有些驚訝的樣子,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陛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是陛下的妻子,難道陛下覺得臣妾說錯了嗎?”
“沒錯,來。”嚴旦點了點頭,便讓花醉起身,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是。”花醉點了點頭,用手帕擦了擦剛纔沾溼了的手,便坐在了嚴旦的身邊。
“你是寡人的妻子沒錯。”嚴旦深情的望着花醉,連皇后都不敢在嚴旦的面前說自己的妻子,而只有花醉敢說,嚴旦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是心裡還是非常的開心。
“陛下,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相信臣妾,三年前辰妃流產與臣妾無關的。”花醉話一說出,自己都很是驚訝,今日自己是怎麼了?感覺不受自己控制似得。
“寡人知道。”嚴旦點了點頭,將花醉揉的更近了,“寡人什麼都知道,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嚴旦其實一直都只是辰妃流產不關宇文花醉的事情,而是當年太后要對付宇文花醉,所以纔將計就計。
“陛下?”當嚴旦說自己知道三年前的事情與花醉沒有關係的時候,花醉愣住了,驚訝的看着嚴旦,疑惑不解,心裡暗想“陛下居然知道?他知道宇文花醉不是辰妃流產的人,那爲何還有冷宮棄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嚴旦看出花醉的疑惑和驚訝,笑了笑,又將花醉揉回自己的懷裡。
“陛下,臣妾該給您擦腳了。”這時候花醉才反應了過來,嚴旦的腳已經泡在水裡許久了。
“是啊,寡人也都忘記自己在洗腳了,看來寡人是被寡人的妻子給迷惑了。”嚴旦笑了笑,指着花醉說道。
“陛下取笑了,臣妾可沒有迷惑陛下呢。”花醉看了嚴旦一眼,笑了笑,便給嚴旦擦腳。
“如果每日都能夠在花醉這兒的話,那該多好啊。”嚴旦微微閉上眼睛,第一次被花醉這樣的伺候着,感覺非常的舒服。
“呵呵。”花醉爲嚴旦擦完腳之後,便讓嚴旦躺到牀上,捂住嘴笑了起來,“陛下不要嫌棄臣妾笨手笨腳的,臣妾與那些宮女們比起來,手肯定沒有她們利索了。”
“寡人很是滿意啊。”嚴旦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抓着花醉的手。
“影月。”花醉點了點頭,便轉頭朝着門外喊道。
“是,奴婢在。”影月就在門外候着,聽見花醉叫着自己連忙跑進臥房內。
“把洗腳盆拿下去吧。”花醉指着地下的洗腳盆,便看着影月說道。
“是,主子。”影月福了個身,便彎下身子,端起洗腳盆。
“完了之後,你也趕快就睡覺吧。”花醉看着影月說道。
“知道了主子。”影月淡淡一笑,便把洗腳盆端了出去。
花醉見影月端着洗腳盆有些吃力,便上前自己把房門關上,然後熄了燈之後,便上了牀。
今夜嚴旦雖然疲憊,但是也好久沒有與花醉溫存了。
“寡人想讓妻子給寡人生下一羣的兒女。”嚴旦與花醉摟在了一起,感覺像似兩個人要融入一體似得。
花醉沒有回答嚴旦,只覺得身體有些疼痛感,可能是因爲流產還沒有滿一個月的緣故吧,可是想起那一夜與嚴勤的時候,倒沒有這般的疼痛感覺呢,看來嚴勤與嚴旦真的是差別很好。
花醉想起嚴勤那一夜的溫柔,竟然不知覺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勤,我疼,你慢點。”
“嗯?”嚴旦有些驚訝,但是還是沒有停下來。
“陛下?”花醉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口誤,有些尷尬,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居然跟陛下在一起的時候,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可是關係到生命的啊。
“怎麼了?”嚴旦沒有在意,只是對花醉剛纔說了‘勤’字有些驚訝。
“陛下是把臣妾當成母豬了嗎?”花醉笑了笑,見嚴旦依舊在賣力的樣子,繼續說道:“那陛下得勤奮一些了,這樣臣妾才能夠爲陛下生一羣的兒女呢。”
“嗯,好,寡人會很勤的。”嚴旦點了點頭。
花醉簡直都快要暈過去了,沒有想到今日的嚴旦沒有像第一次那般的溫柔,花醉忍住疼痛,終於在結束之後,見嚴旦累的睡着了,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
花醉爬起身子,坐在了牀上,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自己牀邊那個早已經呼呼大睡的男人,“呵呵。”花醉一抹冷笑。
嚴勤,嚴旦,這兩個男人都跟自己發生過關係,花醉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剛纔居然是那樣的驚險,險些就被嚴旦發現了,好在剛纔沒有喊出‘嚴勤’二字,只是喊了‘勤’字。
花醉輕輕的掀開被子,慢慢的下了牀,花醉快速的把衣服穿了起來,便走出臥房外,花醉叫了影月爲自己準備洗澡水。
一炷香時辰之後,影月便準備了熱水,伺候花醉沐浴。
影月也猜想到剛纔陛下一定是寵幸了主子,不然這個時辰,主子不可能會沐浴的。
“影月,你說一個女人一生之中可以喜歡幾個男人呢?”花醉泡在木盆裡,側臉,問着身後的影月。
“一世一雙人,當然是愛着一個人了,雖然男人不可以只能愛着我們一人。”影月笑了笑,便走到花醉的面前說着,“主子是怎麼了呢?”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女人不可以啊。”花醉看了一眼影月說着,玩弄着木盆之中的花瓣。
“可是這是女子的貞潔,女子是不可以紅杏出牆的呢。”影月一手託着下巴靠在木盆上。
“但是至少也一夫一妻制度吧,我們那裡就是這樣的呢。”花醉也一手託着下巴,靠在的木盆上。
“你們那裡?主子您說的是什麼啊?”影月完全不明白花醉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疑惑不解的盯着花醉。
“沒,沒事的。”花醉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心裡暗想:自己是穿越女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無論是誰,被知道了,總歸不是件什麼好事吧。
“哦。”影月點了點頭,便也沒有多問什麼,站了起來,準備給花醉加熱水。
“不要了,我有些累,洗完就去睡覺吧,你也辛苦了一天,也該去休息了。”花醉轉頭見影月要拿起木桶,便看着影月說道。
“是,主子,那奴婢伺候主子更衣吧。”影月點了點頭,便將花醉慢慢扶起,走出了木盆,然後影月拿起架子上的浴巾,伺候花醉擦身更衣。
不到半柱香的時辰,花醉遣退了影月,自己回了臥房去,聽見嚴旦打呼嚕的聲音,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這麼一聲的呼嚕聲,今晚要如何入睡呢?
花醉搖了搖頭,隨意披了一件外套,便走出了院子外面,只見一個黑夜,花醉被這個黑夜給吸引住了,沒有任何的害怕感覺,倒是覺得非常的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