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對於這些個南方的文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當然是絕大部分的。這種還有很多隱藏在山水之間的大儒,那是真正的湘派大儒。對於這些人王晨是很敬重的,可是對於這些掛着讀書人的名號,暗地裡男盜女娼的人,王晨是說不出來的厭惡。利用自己的身份各種逃稅,各種爲自己撈取好處。
“朝陽準備如何處理?”盧象升問了出來,他算是看出來了。王晨就是讓黃熙胤表演,然後給他們看一下什麼叫做噁心。免得將來王晨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們會出聲阻止。王晨實在是……做事有點圓滑的過了。
黃熙胤也豎起了耳朵,這似乎關係着他今後的道路。一邊的其餘幾個人也看着王晨,這些人都想知道王晨會怎麼辦呢?掃了一眼幾個人,王晨摸着下巴流放是不是太簡單了呢?
思索了半天之後,王晨才緩緩說道:“那就讓他們把所有以前的書籍,全部抄錄一遍。然後在去自己種地倒是不錯。嗯,既鍛鍊了身體,還發揮了價值。”
這一下在場的幾個人都傻眼了,黃熙胤更是不可思議的說道:“大人我們要見蜀王,這也是我們南方所有官員的意見。”他深怕王晨自作主張了,這樣他們前程說不得就沒有了。
王晨看着他故作驚訝:“呦?你們確定要見蜀王?”
黃熙胤堅持的說道:“這也是朝中百官的意思,一定要見一下蜀王。”
王晨摸着下巴說道:“蜀王現在是一個釀酒的,就你們喜歡的那個仙人醉,就是那蜀王研發釀造的。莫非你們想要釀酒不成?”
“釀…釀酒?蜀王在釀酒?”黃熙胤有點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明朝的皇帝有很多不靠譜的,比如幾十年不上朝的,比如木匠皇帝。這一個釀酒的似乎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王晨淡淡笑了:“蜀王釀酒已經很多年了,自從我安排他去釀酒,這些年也有了不錯的成果。”說道這裡王晨對着黃熙胤露出,一個自以爲很邪惡的笑容。
黃熙胤看着王晨,看着幾個人忍不住說道:“莫不是你們背叛了朝廷?你們是反賊……”尖叫在這一刻,從這麼一個大男人口中發出,是那麼的淒涼彷彿被**。
王晨示意了一下牛三,他走過去一腳踹到了黃熙胤。這一下黃熙胤宛如委屈的小媳婦看着王晨,真的是一陣陣的惡寒。如果王晨是朝廷方面的人,黃熙胤覺得自己還能講點道理。可如果王晨是流寇是反賊,他憑什麼講道理?
王晨看着黃熙胤淡淡的說道:“現在知道我們是反賊害怕了?對不對?反賊畢竟是不講道理的,看來你也沒有剛纔的那麼不怕死啊?”
黃熙胤哆嗦了一下說道:“大人……如若大人願意,我等願意輔佐大人繼承大統。”
這話一出口,王晨哈哈大笑了起來。簡直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們輔佐我繼承天子位?我若想要繼承天子,需要你們輔佐?你們算什麼東西,這麼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來人傳我令,凡是投靠了建奴所有官員,全部壓倒城外跪城一排。跪倒晚上關起來,等穩定下來收拾了那羣世家的人再說。”
隨着王晨揮手,這幾個人也被押了出去。那鄭瑄還在外面站着,沒有任何想法搭理他,講道理怕是要站一天了。這種人完全不值得同情,今天已經晚了等明天再說這些人的事情。時間還有很多,王晨要連世家也一起收拾了。
王晨並不生氣,文人什麼德行後世在就看夠了。看看那些公知,哪一個不比他們更不要臉?這不過是小意思,習慣了似乎也就那麼回事了。收拾這種人也很簡單,讓他們去勞作天天去勞作。種地、抄書以後就是下半輩子的工作了,其餘的任何事都不給他們做就行了。
夜晚徐善持還是煲湯了,王晨對於喝湯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感。在好喝的東西,進入肚子裡面就是一肚子的水,大晚上那麼冷還要起來上廁所想想都難受。不過王晨還是喝了下去,勞累這麼久是該補一補了。
南方有點潮溼,還好王晨帶來了棉被,不然這裡還真的是睡不習慣。清晨起來天氣已經很冷了,寒流已經南下霜凍都已經出現了。這個天氣還真的是可怕,看着院子裡面霜凍的雜草,北方恐怕更冷了吧?
以前是個小人物,南方大水亦或者北方爆冷,這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現在自己卻有了這麼大的權利和地盤,那麼自然就需要付出對待的義務。這個時候才理解了有多大能力就要有多大責任了,這些事自己沒有辦法去逃避。除非自己想要煤山上的那個老槐樹雙殺……
“大人北方種植棉花,還有那麼多的糧食,肯定沒有問題的。”徐善持還是瞭解的,北方如果太冷就是禍事。
王晨點了點頭說道:“北方的情況不一樣,那邊百姓們苦寒已久。現在好不容易過上了不錯的生活,他們都很努力的。這些人非常的不錯,那怕是我全部抽出來打仗,他們也會好不容易的跟隨我。如此這般更是要好好的留意,將來平定草原還需要靠他們。”北方的百姓們,絕對是最適合戰鬥的。
可是這些年王晨除了抽調一部分達雲原來的騎兵,絕對沒有在抽取任何人打仗。如果給他們十來年的休養生息,將來北方就完全可以安定下來。所謂北方蠻族之隱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君不見中央王朝強大的時候,北方也會跟着強大,那裡還有什麼宵小作亂?
“大人根本不需要擔心,這麼多年下來,那裡的官員比大人要明白的多。天下一半都落入大人手中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犯錯的。”徐善持還是明白的多,這些年北方每到過年都會來長安送東西。由此可見王晨在北方的權威還是很重……
王晨發覺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眼前還是先解決這裡的事情。吃過早飯來到大廳之內,葉桂早就準備好了。名單是投靠了建奴的士族,一眼看過居然非常之多。什麼、曹、嚴、何、呂、馬,一眼看過去比較大的都有五家,這一眼看過去怕是有幾千人要被放逐啊?
王晨翻看了一下把這個名單丟給了曹變蛟:“全部流放到長安去做工,不抵抗有悔過意思的十年修路,女的五年紡織工坊。不準有任何辦法減刑,但是可以算工錢。凡是頑固抵抗的,無需多言所有男性全部殺完,女的丟流放到長安以西做工去。”對於這些投靠了建奴的世家,王晨並不想下死手,可錯了就是錯了誰讓自己是強權呢?
曹變蛟接過了名單,直接領命而去。剩餘的名單就是還沒有投靠建奴,但是躲起來的世家,這一眼看過居然也有三家。韓、鄭、沈三家,這三家在建奴之前得到了消息,直接就帶人藏了起來。因爲時間緊迫,建奴根本來不及抓人。
“帶這三個家主前來見我。”因爲是明軍來了,他們很放心的就走出來了。對於自己人他們絲毫不怕,所以昨日就大搖大擺的回來了。面對建奴他們會害怕藏起來,可是似乎面對自己人就很兇了?
等了一會兒王晨又看了一個名單,這是被殺了的家族,還有一些人活了下來。當然他們也沒有財富了,基本上可以說一朝回到瞭解放前。這一批人都是讀書人,倒是可以考慮用一些。只是王晨不會考慮,
遠處被下面士兵帶來了三個中年人,絲毫看不到任何的狼狽,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得意。走在前面的兩個人似乎很光榮,走在最後的那個中年人卻一直都在皺眉。前面兩個肯定是因爲活下來了,也沒有投靠建奴所以纔有了幾分得意?至於家族的財富,肯定是保護了下來?
三個人走上前來:“見過大人……”他們也不知道王晨的官職,一邊的盧象升、祖大壽這些將軍都是在一邊坐着。明顯這些人以王晨爲主,難道是朝廷的一品大員?
王晨看着前面兩個人,他們倆個明顯有點高興,後面一個卻顯得有點苦楚。王晨忍不住問道最後那個沈輝:“不知道沈家主爲何這麼愁眉苦臉呢?”王晨還是挺好奇的。難道說他看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
沈輝看了一眼旁邊的韓家、鄭家家主猶豫了一下說道:“福建剛剛平定,世家損失慘重。其中投靠建奴的肯定是要遭殃,可是我們這些逃過一劫的,恐怕也不會好過。從大人幾日之間就驅趕走了建奴,怕是在建奴剛剛進入福建,大人就已經開始部署了。”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但是很明顯的意思就是,王晨對這些世家恐怕有芥蒂。只是想要假借建奴的手對付他們,這才後來出現的。如果一開始就來防守,建奴根本不可能進入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