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次這個怎麼樣啊?”
任逍遙雖然也楞了一下,不過他的演枝不錯,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湊到宇文初佑旁邊,一臉壞壞地說道。
“四皇弟還是收斂點,最好別玩出火來。你身邊這女人可不簡單!”宇文初佑厭惡地看了蕭玉涵一眼,冷冷地說道。
“不簡單?哪裡不簡單了啊?”任逍遙一臉純真地眨着眼睛,“她麼......很一般啊.....就是長得還不錯,身段火辣了一點......嘿嘿......”
任逍遙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她把目光停留在蕭玉涵身上,上下打量,最後壞壞地停在蕭玉涵胸前,一臉色相。
無聊的男人!蕭玉涵冷哼。
沒把蕭玉涵嚇到,任逍遙有些鬱悶,剛想問她是不是女人,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有人已經一臉不自然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臉冷漠的宇文初佑。
“你好自爲之吧!”宇文初佑沒有理會任逍遙不正輕的眼神,留下淡淡的一句話,顧自己走了。
不過臨走前,他還以爲深長地看了蕭玉涵一眼,那眼神並不複雜,一看就充滿輕蔑和鄙視,當然還才濃濃的仇恨......
蕭玉涵在心中苦笑,宇文初佑大概還是以爲她殺了他的蕭玉涵吧!
“你和他有仇?”任逍遙目送宇文初佑離去之後,不解地問道。
“大概有吧。”看着宇文初佑的背影,蕭玉涵吶吶地念道。
“啊?”任逍遙不解。
“難道你和他沒仇嗎?”蕭玉涵反問。
“仇恨?”任逍遙看着蕭玉涵,挑眉反問,“爲什麼要有呢?”
蕭玉涵看了一眼任逍遙,關於江湖中的事情,關於宇文初陽的事情,她本來不想多管的,但是南初瑾讓她明白,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那麼一切便會很被動。
從今天開始,她決定不再被動地躲在紫薇殿守着宇文初陽,她不要再做什麼都不知道的羔羊......
“他潛伏到你們白蓮教,偷你葵花寶典,你不恨他?”蕭玉涵笑着問道。
她的宇文哥哥素來防人之心很重,所以,她打算從任逍遙那裡下手。
“偷葵花寶典?”
任逍遙轉身看着蕭玉涵,目光灼灼,似乎才些戒備。
蕭玉涵也不躲閃,直視着他,答得流暢無比:“難道不是嗎?雖然沒才成功,但是,他的確欺騙過白蓮教,比如......你們的右護法......還有任大小姐......好像還對他癡心一片吧!”
蕭玉涵一邊說,一邊笑,那表情明明確確地告訴任逍遙——你真失敗!你家女人都敢別人迷得神魂顛倒了!
任逍遙瞪大了眼睛,看着蕭玉涵,彷彿看怪物一般。
“就任若英而已,誰說寒渠也喜歡那小子啊!”任逍遙忙開口辯解,那樣子似乎是想要維護他們白蓮教的清譽。
“寒渠有沒有,她自己清楚,當然,我也很清楚......”蕭玉涵一副“你很笨”的樣子。
她這話並不假,之前她見過寒渠,她看得出她對鬱明遠的感情。
“你.....”任逍遙像是相信了蕭玉涵的話,瞪了蕭玉涵一眼,開始抓枉,“沒想到狐狸還這麼八卦,居然連這種東西都調查!”
很顯然,他以爲蕭玉涵之所以知道這些,
是因爲宇文初陽的緣故。
對此,蕭玉涵不置可否,靜靜地沉默着,這在任逍遙看來自然是默認,蕭玉涵也樂意他這麼認爲,只要她不出聲,沒才親口承認,就算到時候東窗事發,任逍遙也奈何不了她。
“任大教主,你真失敗!你說你吧,其實也挺迷人了,可偏偏手下兩大美女都被一個外人勾去了魂......”蕭玉涵眨眨眼睛,笑着挪揄道。
“切,我失敗?”任逍遙把眼睛撐得死大死大的,一臉不服氣,“我如果失敗的話,鬱明遠就是白癡!”
“白癡?我看不盡然吧。”蕭玉涵繼續笑,“你自己魅力不夠就詆譭別人,這樣是不好的!”
“我詆譭他?你也知道的,他這種白癡,想混入我們神教盜取《葵花寶典》,結果卻極我們反過來要......他以爲他成功了,還跟寶一樣藏着......還差點被東明的人殺了......”
任逍遙說得正歡,孰料蕭玉涵卻潑了他一盆冷水:“被你耍着玩,還是被宇文哥哥耍着玩啊?”
她說話那樣兒,彷彿已輕洞悉一切,但是實際上,事情的真相她並不清楚,要不然她也不會這問。
“話不能這麼說啊!雖然一開始,我的確不知道鬱明遠來神教有別的企圖,我是真心欣賞他的武功,卻沒想到......”
講到這裡,任逍遙飛揚的臉才了少才的挫敗感,蕭玉涵可以感受地到,可能剛開始,任逍遙是真的欣賞鬱明遠的。
“所以,在宇文哥哥告訴你真想之後你很憤怒,打算反過來整整他!就佈下這麼一個局......以泄你心頭之恨,順便也讓幫宇文哥哥讓他在棋局上又步了一份勝算......”蕭玉涵緊跟着分析道。
可不是,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這些人都要搶《葵花寶典》,但是,她卻知道宇文初佑是宇文初霖的人,而宇文初陽則可以通過這件事情打壓宇文初霖。
“你以爲我想啊!”任逍遙狠狠地說道,“我是想好好教訓一下宇文初佑那小子,而這也的確是教訓他的好方法。大快人心。但是......我任逍遙再不濟,也不會讓東明那羣王八犢子隨便殺到神教總壇。這多麼有失顏面啊!可偏偏這隻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把我的《葵花寶典》偷走了,以此來要挾我,非讓我陪他演這場戲不可,演完後還不夠,還要我扮作他的樣手去西秦......真是想不通,幹嘛搞這麼麻煩......”
“他去了西秦,你也去了西秦,這樣的話,就沒人懷疑宇文景燁就是宇文初陽了!”
“本來就沒人懷疑啊!誰會把冰宮宮主和一無是處的宇文初陽聯想在一起啊!”
你沒有懷疑,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會懷疑啊!
比如說......宇文初霖......
就算沒有任何人懷疑,宇文初陽這樣做也沒什麼損失,而且防患於未然。這的確是宇文哥哥一貫的作風。
想來,他盜取白蓮教的神物《葵花寶典》也花了不少功夫,怎麼可能不利用個夠本呢?
“狐狸真可惡,真卑鄙。真無恥!居然這樣對朋友!”任逍遙惡狠狠地說道,“真是死狐狸,賤狐狸!小黎兒,你說他怎麼可以趁我不注意,偷我的東西,然後反過來威脅我呢。早晚撥了他的毛做披風!”
面對這樣子的任逍遙,蕭玉涵忍不住想笑,當然她也沒忍,想笑就笑了。
“你還笑!快和我一起詛咒那隻狐狸!”任逍遙凶神惡煞她對着蕭玉涵磨牙,還邀請蕭玉涵和他組成抗狐狸同盟!
不過,蕭玉涵可不會買賬,“宇文哥哥應該不會趁你不注意盜取你的《葵花寶典》吧,他在偷寶典之前肯定告訴你他要這麼做了,而且還告訴你具體哪一天下手了吧......”
這只是她的猜測,不過她相信,宇文初陽一定是這麼做的,因爲她瞭解他。
“這樣纔可惡......”
任逍遙聽了蕭玉涵的話之後,垂下頭,一臉頹然,他覺得自己真的挺失敗的,於是捏緊拳頭,狠狠地咬牙: “狐狸真可惡!”
真夠可惡的!偷就偷嘛,幹嘛還告訴他這多,他知不知道,這樣對他打擊很大耶!
見任逍遙垂頭喪氣,蕭玉涵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同情地說道:“節哀順變吧!”
這不是你的錯!只怪你運氣不好惹上了宇文妖孽......
這一次短暫的對話明白,宇文初陽其實一直都纔派人跟着宇文初佑,那麼她和宇文初佑的相遇,他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嗎?
他爲什麼早點沒有阻止呢?
他並不是會放任她與其他男人接觸的人啊......
寒冷的冬夜,因爲房間裡的火爐不停釋放出熱量的緣故,倒也不是很冷。
蕭玉涵蜷縮在牀上,做着細細碎碎的夢。
突然,一陣冰冷的觸感自脖子上傳來,那是金屬特有的觸感,蕭玉涵猛得睜開眼睛,一道寒冷的光在她眼前閃過。
劍! 刺客?
蕭玉涵瞪大了眼睛,月光透進窗柩灑進來,她看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那雙眼睛很冷,很冷......
“你把蕭玉涵的屍骨留在什麼地方了?”宇文初佑冷冷地問道。
蕭玉涵着實被他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沒想到宇文初佑會在夜裡突然出現在紫薇殿之中。
“快說!”見蕭玉涵沒有回答,宇文初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蕭玉涵皺起了眉頭,一咬牙,狠狠地說道:“不知道,都說了屍骨無存了!”
蕭玉涵明顯感受到宇文初佑的眼神中的殺意更濃了,彷彿下一秒他便會奪取她的小命一般。
“你既然能找到這個房間,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殺了我替你的蕭玉涵報仇吧!”
“你以爲我不敢嗎?”宇文初佑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
“你敢嗎?在紫薇殿殺了自己的弟妹,這件事傳出去會怎麼樣?”蕭玉涵輕輕地說道。
“能怎麼樣?大不了一死!我的命本來就是蕭玉涵救回來的!能爲她報仇,死而無憾!”宇文初佑一臉決然的說道。
蕭玉涵心裡一怔,沒想到宇文初佑會這樣想:“你殺了我能怎麼樣?你的蕭玉涵會活過來嗎?”
“少廢話!”宇文初佑揚起手中的劍,毫不留情地往下刺。
“宇文初佑,想想你的大皇兄吧!爲了救你,他不惜放棄唾手可得的《葵花寶典》,你卻爲了給一個毫無意義的女人報仇,賭上性命?”
在他的劍落下來之前,蕭玉涵快速將話說完,她之所以這麼說,倒不是因爲怕死,而是因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