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個不知何時會到來的師兄,江北毒王腦經一動,心中一計上來,便開始向後退去,眼珠子骨碌碌轉着的江北毒王捂着滿臉的鼻血,眼中狂熱難以遮掩,他朝着餘暉開口道:“餘公子,你的功夫老夫確實有所不及!那秘籍老夫不要也罷!可你要想清楚!老夫的獨門毒藥‘七日浮生’可只有老夫能解!只要你認老夫爲師,老夫不止會替你解毒!那時,老夫與你一家,即使再把這‘七日浮生’的毒藥解藥都教給你都可以啊,公子考慮考慮可好?”
雖然江北毒王說得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挺不錯的,但是,餘暉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就算江北毒王說得再天花亂墜,這也只是墳頭燒白紙——騙鬼呢。
現在他可是有三大淫賊附體的,論手上功夫可是要勝於江北毒王的,那還管江北毒王什麼軌跡,直接就以掌代杖,一擊蛇鶴八打的起手式就攻了攻去。
江北毒王見詭計不成,只好繼續接招,可是,他又怎麼接得住呢!只見餘暉擡手之間瀟灑倜儻,快刀、爪杖、靈蛇拳、白駝掌的精要完全被其使出,只是短短不到十招之內,江北毒王就被餘暉一掌打飛到了院子裡。
正在院子裡吐血的江北毒王一臉陰毒地看着那小屋中的餘暉,這本來是個逃走的好機會,但他每每念及秘籍,卻始終不願逃走。
田玉功作爲大武聞名的三大奇功之一,根據江北毒王在古籍中所知,田玉功最爲強大的功效乃是在美容駐顏、青春長生之上,只要練成田玉功第一層,便可壽命翻倍,而後,只要你的功力足夠強,甚至能活到三千年之久!要知道同樣作爲三大奇功之一,卻強大在戰鬥力的大武皇家功法《武操》的練習者,活得最久的也只有一百二十七歲的武高祖而已啊!
這等奇功!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如何能走啊!
就這麼一個晃神的功夫,江北毒王就完全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餘暉可是個穿越者啊,他可是深知打BOSS不打死的後果的,說不定什麼時候BOSS進化了就要有**煩了。
所以餘暉將江北毒王打到小院中後,立馬就腳踩着“三疊雲”飄逸地飛了過去,除惡務盡纔是穿越者本色嘛!
正待餘暉掌上運起勁來,卻不想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醫館那疾奔了過來。
只見此人白衣勝雪,臉上有着青春的可愛青澀,也有幾分成熟的媚人姿態,乍一看倒是看不出什麼歲數。一身男裝儒衫搭在其身上,竟是一點都不顯得錯怪,反而透出幾分文氣。
這文氣的姑娘似乎也有幾分功夫,奔來後院,一個閃身便擋在了江北毒王的面前,餘暉心知這文氣姑娘定然是江北毒王的手下,心下一狠,白駝掌力仍然拍出,欲要辣手摧花以保全自己的家人。
眼見掌勢驚人,面前那玉人即將香消玉殞,餘暉不禁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但餘暉驚然發覺,一掌到底,手上莫說是那姑娘的觸感了,似乎連江北毒王都沒摸到!
這閉眼的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餘暉睜眼一看,那文氣的姑娘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一隻手拖着江北毒王的領子將江北毒王提到了他的白駝掌力的旁邊去!
那文氣的姑娘看到餘暉因爲驚訝而略顯呆滯的眼神,一臉尷尬地笑了笑,眼睛不敢直視着餘暉,手攥着衣角,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媳婦一樣,腮色緋紅地走到餘暉的面前,一隻手拉着餘暉的袖子,撒嬌地喊道:“暉郎!”
文氣姑娘撒嬌的語氣之間,習慣而又熟練。
餘暉一被扯袖子,聽到那一聲嗲叫,頓時戒備心十足,一下子跳了開來,心想:“他們這是硬打不過,想使用美人計了嗎?”然後擺出了個迎擊的架勢。
而旁邊那中了一掌的江北毒王,早就被那文氣姑娘的模樣給驚呆了!
這文氣姑娘,就是江北毒王之前所稱呼的“師兄”,人稱“江南醫仙”的柳勝男柳白衣!
江南醫仙與江北毒王師出同門,都是血谷藥王的徒弟,江北毒王年幼便喜歡研習藥材變化道理,所以自己找去了血谷藥王處學醫,並且以毅力與狂熱,成爲了得血谷藥王真傳毒術的二弟子,而江北毒王的師兄,江南醫仙柳白衣,卻是血谷藥王的女兒。
在江北毒王的眼裡,江南醫仙柳白衣可是一個無比嚴肅,被那個重男輕女的藥王父親培養出來的近乎男人的繼承人啊!就連自己都是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叫她“師兄”,把她當作男人看待的,她什麼時候居然學會撒嬌了!
看着已經湊進餘暉懷裡的柳白衣,江北毒王因爲吐血變得難看的臉色頓時就更加難看了,難道他“師兄”五十多年沒動過的少女心終於開始跳動了,要嫁給這個餘暉小子不成?那他找“師兄”來幫忙逼問餘暉的秘籍,到底是請來幫誰忙的?
餘暉感受着懷裡的柔美軀體,也也不想用力傷者了這姑娘,連忙對着懷裡的這文氣姑娘說道:“姑娘,你放開我吧,我得要先解決了他,不然等江北毒王的那個師兄來了,我就玩完了,他們可是想要殺我的!”
聽餘暉說起江北毒王,文氣姑娘一臉恨恨的表情提起了江北毒王的耳朵,疼得江北毒王又是“噝”地一聲,那文氣姑娘嘟着一張年輕的小臉,老氣橫秋地對江北毒王道:“小端啊,你怎麼做得出這事情來啊!這叫我來,難道是一起當強盜的嗎?”
然後又像是耍寶似的,一臉俏紅地撲進餘暉的懷裡,說道:“我的所有東西都是暉郎的,你想要搶暉郎的東西,可得先問過我!”
餘暉的雙手就這樣被懷裡的人擠在一邊,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索性就像站軍姿一般放在身體兩側,看着懷裡的人,餘暉在內心揣測道:
這個小妞難道是自己以前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