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博學至高塔的主人
暴風歷4426年1月23日，上午十點鐘，七塔光視臺舉行的“聯合塔常務會議-議長推選”特別節目，幾位大奧法師嘉賓，正在侃侃而談。
但很快就被主持人打斷：“好的，幾位老師請稍等，本臺剛剛收到聯合塔傳達的消息，新一屆聯合塔常務會議議長已經成功選出，由原博學塔最高委員會委員長瑟爾薩斯大人，正式就任聯合塔常務會議議長一職。”
頓了頓。
主持人繼續說道：“博學塔最高委員會委員長一職，則由羣星會議正式議員、奧法塔首席賢者杜克大人擔任。”
公佈完結果。
主持人又宣佈了另一項消息：“接下來我們將直播瑟爾薩斯上議長，與杜克委員長，分別在聯合塔、博學塔宣誓就職現場，並在隨後直播聯邦內外記者問答會。”
宣誓就職的儀式現場，還需要進一步準備。
所以七塔光視臺的節目沒有停止，主持人開始詢問幾位大奧法師嘉賓，對上議長人選的看法。
“瑟爾薩斯大人是博學領域的先知，多年來一直致力於推動博物之學的發展，加速聯邦社會的發展……”大奧法師們自然而然，開始賣力吹捧，表達對新任上議長的服膺。
當然。
對於杜克當選最高委委員長，大奧法師們同樣不會忘記吹捧一番。
“我們衆所周知，杜克大人是五環先知七賢者，開創了目前的洞微靈性時代。他在靈性奧法的學術成果，涉及多個領域，但對社會改變最大的，毫無疑問是博物之學。”
“杜克大人目前只是4環大地奧法師，但他在靈性奧法的成就，百分百確定了他遲早都能晉升羣星。”
“之前他成爲羣星會議的正式議員，就是一項明證。”
“雖然我們聯邦，有六大議長都由輝月奧法導師擔任的傳統，但傳統也是一步步發展過來的，偶爾改變一次傳統並非壞事……況且杜克大人的未來，無可限量。”
“所以由杜克大人擔任最高委委員長，是非常切合實際的情況。”
一番吹捧，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直到上午十點四十的時候，就職儀式直播終於開始。
在聯合塔最高層，白雲之巔的大禮堂中，瑟爾薩斯接過了象徵元首權力的至高權杖。
這是一柄傳承多年的準奧器。
煉化爲奧器之後，可以發揮不錯的戰鬥力，但不會有人選擇煉化它，僅僅把它當作權力的象徵。
“三千三百年的風風雨雨走過，七塔聯邦在全體人民的努力建設下，已經成爲靈性奧法的聖地，成爲人類最偉大的一片棲息地，實現了以阿博茨聖賢爲首的先賢們，殷切的希望。”
瑟爾薩斯面對着直播鏡頭，以及咔咔不斷的拍照、攝影，神情莊重且威嚴。
紅色奧法長袍下，星淵氣場輻射全場。
“現在，我從安德烈·月見草上議長手中，接過了至高權杖，成爲新一任上議長。我將立誓，帶領聯邦人民邁向新的征程，探索靈性奧法更高山峰，並將靈性奧法面向世人，共同享受靈性奧法帶來的新生活。”
說着。
瑟爾薩斯像記憶中的先輩一樣，高高舉起至高權杖，大聲疾呼：“靈性永眷，七塔聯邦！”
瞬息之間，臺下衆人，不管是羣星還是普通記者，紛紛跟隨着瑟爾薩斯的呼聲，大聲呼喊起來。
“靈性永眷，七塔聯邦！”
羣星觀禮臺上，杜克也和周圍羣星一般，高舉雙手，呼喊口號。並真心實意希望，靈性能夠永遠眷顧七塔聯邦。
而這一幕。
通過七塔光視臺的直播，以及其它地方光視臺的轉播，藉助光信之環，瞬間傳遍聯邦上上下下千萬家庭。
不知道多少人，跟隨着光視機中的呼聲，在家中，在商場，在街頭巷尾，高聲歡呼。
“靈性永眷，七塔聯邦！”
直播並未結束，瑟爾薩斯宣誓就職之後，還要聯邦內外記者的提問，在問答之中，闡述自己的施政綱領。
“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大場面了。”蘭伯特·渡鴉就坐在羣星觀禮臺的第一排，輕聲感慨。
杜克身爲新任的六大議長之一，自然而然，也在羣星觀禮臺第一排，聞言笑道：“以往上議長宣誓就職，場面沒有這般熱鬧嗎？”
“場面應該都差不多，但我並沒有親眼看到就職場面。那時候我還在湖光領域擔任鎮守使，又沒有光視臺現場直播，只能第二天通過報紙，看一眼現場的圖片。”
他說着，又感慨道：“多虧了你發明光信之環，如今瑟爾薩斯上議長的就職儀式，可謂是萬民同慶，不知道能收穫多少靈性反饋，或許能助力瑟爾阿斯踏出冕日之章第一步吧。”
靈性反饋，並非需要靈性奧法的成就。
作爲七塔聯邦的元首，與整個國家的靈性奧法興盛息息相關，自然而然能夠獲得靈性反饋。
“六大議長都能獲得靈性反饋嗎？”杜克問道。
“都能，但肯定比不上元首，甚至也比不了你一個環級別成就帶來的靈性反饋多。”
“唔，若真如此的話，我不應該參選最高委委員長，應該讓位給齊德樂·醒靈閣下。”杜克沒有什麼誠意的說道，“我有五個環級別成就，靈性反饋其實多得用不完。”
蘭伯特·渡鴉聞言，一時間默然無語。
就坐在隔壁的隔壁座位上的齊德樂·醒靈，自然也聽到了杜克的凡爾賽，扭過頭來，擠出一絲笑容：“杜克閣下說笑了，這些靈性反饋於我而言，如同雞肋。”
他搖頭嘆息：“若非安德烈大人那等天縱之才，我等即便多了靈性反饋，也不過在冕日之章上多走兩步。對衝擊9環曜日沒有任何助益，也不敢奢望有任何助益。”
冕日之章是一條長長的路，假設有一百步的話，元首的靈性反饋也不過能讓人多走兩步。
但剩下的九十八步，依然白搭。
邊上另一位輝月奧法導師，薩日朗也加入了私語行列：“齊德樂說得對，老夫等人沒這個希望，倒是杜克你，多獲得一些靈性反饋，便早一天修煉有成，將來有大把時光可以衝擊9環曜日。”
“現在談9環曜日，太早了。”杜克笑笑，“我目前的目標，有且只有一個，就是儘快衝擊羣星！”
“對你來說，這很容易。”薩日朗笑道。
他看着杜克，心中不覺有些嫉妒的感覺浮現，三十歲的六大議長，從古至今未有過。
當然。
對杜克來說，從古至今未有過的次數太多了。
從古至今未有過這麼年輕的2環奧法師、3環奧法師、4環大地奧法師，從古至今未有過這麼年輕的五環先知七賢者，從古至今未有過這麼年輕的4環龍騎士。
從古至今未有過的5環精靈煉氣大師。
從古至今未有過，以非羣星身份獲得羣星會議正式議員，並且還獲選輝月才能擔任的六大議長職位。
可以想象。
這個從古至今未有過的記錄，還將伴隨着杜克的成長出現更多次，不斷打破人們對常識的認知。
“薩日朗閣下，你太高看我了。”杜克謙虛的擺了擺手，“如今四年多時間過去，我4環修行還沒過半，可見環等級越往上修行越難，再難一路順風順水晉升了。”
準確來說，杜克的第四環，已經修行到了43%左右進度。
比他預料中十二年修滿的速度，要快了不少，主要是煉氣之環帶來的靈性奧法認知，遠比想象中更多。
“四年時間，4環修行尚未過半？”薩日朗翻了翻白眼，“你們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蘭伯特·渡鴉搖頭：“我當初4環修行，用了二十五年。”
“我更是在4環蹉跎了三十七年！”齊德樂·醒靈跟着嘆息，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杜克。
怎麼看，怎麼不爽。
薩日朗哼道：“早知道，老夫就該把票，投給齊德樂。免得你當選了最高委委員長，耽擱了你的修行。四年修行未過半，八年豈不是修不滿，至少得九年？”
“哈哈。哈哈。”杜克笑着打岔，免得被三位輝月擠兌。
“悔也！”齊德樂·醒靈開着玩笑，“昨天就不該把票投給你，早知道我也投自己一票！”
說起來，杜克能當選最高委委員長一職，還真是在齊德樂·醒靈和蘭伯特·渡鴉頭上搶來。
第一輪，杜克獲得羣星會議四十八位成員的二十一票，齊德樂·醒靈獲得十八票，蘭伯特·渡鴉獲得九票。其中杜克投給了蘭伯特·渡鴉一票，不過蘭伯特·渡鴉還是第一輪便淘汰。
杜克見關係不錯的蘭伯特·渡鴉被淘汰，也見到自己的得票竟然比齊德樂·醒靈還高。
便生出了一絲“優勢在我”的心思：“最高委的水太深，齊德樂·醒靈，我怕你把握不住啊！”
於是果斷在第二輪票選中，自己給自己投了一票。
最終以二十七票，壓過二十一票的齊德樂·醒靈，在最高委的委員長票選中勝出。
齊德樂·醒靈固然資歷深厚，終究壓服不了杜克的五環先知七賢者威望。
當然。
大約也與杜克作爲博學領域先知，與博學塔最高委身份契合的緣故。羣星們懶得大費周章調整人事，乾脆就把杜克推上最高委，這樣整個七塔聯邦高層的框架基本不變。
以往怎麼奏樂，今後便怎麼舞。
沒能多調侃幾句，臺上瑟爾薩斯還在接受記者提問，杜克便對周圍拱拱手，接着身影嘩啦一下碎散。
這是他的中級分身，持續時間只有二十分鐘。
迴歸真身。
辦公室裡的光視臺，正在直播中，杜克可以繼續看完這場記者問答，然後吃個午飯，準備準備。
下午一點鐘，再度激活了大地複製環，凝聚出大地分身。
這個時間，將舉行他就任最高委委員長的就職儀式，和瑟爾薩斯就任上議長一樣，也是七塔光視臺全程直播，隆重程度並不比瑟爾薩斯的就職儀式差多少。
而在直播觀衆數量上面，恐怕還要高出瑟爾薩斯不少。
畢竟。
杜克纔是如今七塔聯邦，乃至全世界的頂流，區區七塔聯邦的元首，又怎能跟當世第一聖賢相提並論。
“如果說，靈性奧法的是一場理論研究，那麼，博物之學就是對靈性奧法的實踐應用。我們在靈性奧法的道路上已經走得很遠，但在靈性奧法的應用上還遠遠不夠。”
面對着直播鏡頭，和咔嚓不斷的閃光燈，頭戴權力象徵的準奧器“博學之帽”，杜克朗聲宣讀自己的就職致辭。 “洞微靈性時代已經開啓，靈性奧法的光輝即將照耀在莽荒大陸的每一寸土地上……我將帶領博學塔最高委，與所有人一同見證，這正在綻放的偉大時代！”
嘩啦啦啦……
博學塔頂層，同樣處於白雲之上的觀禮臺，迅速爆發出洪亮的掌聲，淹沒一切。
光，將這場就職儀式的訊號，通過光纖傳遍千家萬戶。
“帥啊！”
“杜克先知大老爺說到做到，要我說啊，上議長應該由杜克大老爺當的！”
“氣海修行，有煉氣之環、萬物之氣；血海修行，有幻獸之環、龍騎士；靈海修行，有靈犀之環、靈犀奧法師……杜克先知三海同修，所有修士都因此而受益！”
……
“最高審覈委員會是什麼啊，以前咋沒聽過？”
“你不看報紙，知道個屁……這最高委，就是專門推動博學領域的發展，所有的發明創造，都需要最高委審覈，然後再由最高委向社會推廣，可以說與我們生活息息相關。”
“那個，這不是博學塔的職能嗎，是不是重合了？”
“你這樣理解就行了，各地博學塔並非垂直領導關係，博學至高塔管不到我們市裡的博學塔，但最高委對任何一座博學塔都有絕對管轄權。六大議長就是七塔的真正一把手！”
“但我們不是有七塔嗎？”
“奧法塔、羣星塔是例外，只有一座至高塔……奧法塔裁決委員會，負責管理法靈塔；上下議會，全都負責管理聯合塔；元素塔動員委員會管理元素塔，觀察塔審判委員會管理觀察塔；博學塔最高委管理博學塔……就是這樣。”
“你懂的真多哦！”
“那是，也就是我沒開啓靈海，不然的話，羣星會議得有我一把交椅！”
……
“誰能想得到呢，當初來我法師塔進修的少年，竟然在短短十幾年時間裡，便走到了六大議長的高位。”
杜克賢者法師塔中。
一衆教授、副教授，都受到蘇克塔拉的邀請，來到豪華的休息室中，一起觀看光視臺直播。
已經正式擔任翠海市聯合塔首席執政的彭羅斯，看着光視機上，意氣風發的杜克，發自肺腑的感慨着。
“呵呵，你想不到的還多着呢，六大議長又如何，對於杜克大人來說，這不過是一小步。”基斯頓·怒濤摸着鬍鬚，蒼老的面容中滿是慈祥，“9環曜日纔是終點！”
“嘶，9環曜日嗎？”房間裡有人倒吸冷氣。
基斯頓·怒濤呵呵笑道：“傳說中的龍騎士，杜克大人已經晉升；從未誕生過的煉氣大師，杜克大人已經展示。所以接下來傳說中的9環曜日，我認爲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雖然重重重……重孫女，已經嫁給了杜克。
但基斯頓·怒濤依然敬稱杜克爲“大人”，這是發自肺腑的對杜克在靈性奧法領域造詣的敬佩。
年齡不能決定什麼。
靈性奧法的高度，纔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若真有這麼一天，嘶……”凱里奇·灰鹿又吸了口冷氣，但很快又釋然了，“以杜克大人的天賦，老大人您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只是……那可是靈性奧法的巔峰，9環曜日啊！”
“等待即可，總有這麼一天。”基斯頓·怒濤信心滿滿。
蘇克塔拉卻刺了一句：“雖然但是，你我怕是見不到這一天了，基斯頓大人啊。”
“哎喲，你不說我都忘了。”基斯頓·怒濤拽了一下鬍鬚，“老夫已經兩百多歲，只剩下幾十年可活……還真有一點不甘心，見到了傳奇開端，卻無法見證傳奇到來！”
“咦。”基麗雅·怒濤打斷了祖爺爺的感慨，“你們看，那是不是埃爾文大人呢？”
光視臺直播中，畫面短暫切換到觀禮臺。
其中有一位笑呵呵的奧法師老者，正在鼓掌，赫然便是昔日沉蛟市博學塔首席理事埃爾文。
“埃爾文在博學至高塔工作，出現在觀禮臺很正常。”基斯頓·怒濤其實並沒注意到埃爾文，因爲畫面切了一下便閃過去，不過這卻莫名觸動了一下他的心絃。
轉頭問道：“埃爾文的大地複製環送去了奧法聖城，高級複製環還沒送回來嗎？”
“好像沒有，不過聽說他會把中級複製環，放在法師塔裡。”
“唔，這老小子……”
過去的景象，在腦海中緩緩閃過，基斯頓·怒濤嘆氣道：“恐怕這老小子在心裡面埋怨我，埋怨我都這麼老了還不退……我知道他對首席執政念念不忘……唉！”
蘇克塔拉等人，趕忙安慰他。
但基斯頓·怒濤卻在這一刻想開了：“我沒多久好活了，埃爾文也沒多久好活，你們讓他回來吧，我明天就退位……沉蛟市聯合塔首席執政，交給埃爾文來坐。”
“基斯頓大人，你真決定了？”蘇克塔拉問道。
“騙你們作甚，我決定了。”真正決定好了，基斯頓·怒濤反而覺得一陣輕鬆，“這個位置，是我的心魔，怕也成了埃爾文的心魔，讓他來坐一坐，解了心魔，或許他還有希望晉升海洋奧法師！”
蘇克塔拉笑道：“你真心實意退下來，何嘗不是解了心魔，天空奧法師有望啊。”
“老夫人你這就太高看我了，海洋已經是我的極限，哈哈，不奢求太多，這輩子已經值了。”
“怎麼你們聊着聊着，就傷感起來了？”基麗雅·怒濤問道。
“哈哈，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可不三兩句話就聊到生死。”
“不聊這個了吧，我們繼續看光視。”
……
博學至高塔，最高委位於腰線往上一些的樓層，並不在最高層，同樣的，杜克的辦公室也不在最高樓層。
曾經屬於瑟爾薩斯的辦公室，已經成爲了他的辦公室。
助理團隊已經迅速完成了辦公室的重新裝修佈置，一切都是復刻杜克在奧法至高塔、聯合至高塔的辦公室風格，並且也重新招募了一位辦公室主任，負責駐點辦公。
“熱里奧主任，採訪間佈置好了，可以請杜克委員長入席，接受訪談了。”直播團隊負責人，前來與辦公室主任溝通。
辦公室主任，赫然是昔日博學塔迎賓使，熱里奧·白豚。
當初杜克第一次來奧法聖城，就是由熱里奧·白豚迎接。當時熱里奧·白豚是3環奧法師，如今十多年過去，對方已經是大地奧法師。不過可惜，是偷渡的靈犀奧法師。
晉升靈犀奧法師之後，依然擔任迎賓使職位，熱里奧·白豚多多少少有些憋屈。
所以杜克剛一招募，他便主動應聘。
“好，你們稍等，我這就去通知大人。”熱里奧·白豚親自檢查一番採訪間，這才轉身離開。
片刻後。
杜克便在熱里奧·白豚等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採訪間，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直播鏡頭切換。
主持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專屬主持人，艾麗莎·月隼。
兩人配合過很多次，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以及杜克喜歡什麼樣的談話節奏，什麼樣的玩笑尺度合宜，艾麗莎·月隼都已經深刻了解。
等到攝影機上的紅燈亮起。
艾麗莎·月隼立刻面向鏡頭，說道：“好的，今天我們很榮幸邀請到了新一任最高審覈委員會的委員長，杜克大人，接受七塔光視臺的直播訪談。杜克大人，歡迎您。”
“你好，艾麗莎，光視機前的觀衆們，你們好。”杜克微笑着揮揮手。
“此時此刻，您作爲最高委的委員長，能告訴我們您現在的心情如何嗎？”
“激動，忐忑。”杜克回道，“接任最高委委員長一職，其實挺出乎我的意料。但既然羣星們支持我、信任我，對我委以重任，那麼我自當奮起，努力做好本職工作。”
“您的施政綱領，方便透露嗎？”
“兩個方面吧，一個方面是圍繞技術創新，帶來更多惠及民衆的新技術、新發明；再一個方面是靈性奧法下沉，推動社會的大力發展，讓所有人都能享受靈性奧法帶來的便捷。”
身份不同，態度自然也不同。
以往杜克接受採訪，風格比較活躍，偶爾還會融合幾個梗，展現風趣幽默的一面。
但這一次，身爲最高委的委員長，肩負重擔，所以杜克的訪談，便以實事求是爲主，聊的內容比較嚴肅。最終在半個小時的訪談中，將自己的施政綱領傳達出去。
“好的，感謝杜克委員長接受我們的採訪。”艾麗莎·月隼起身與杜克握手。
不動聲色之間，艾麗莎·月隼的小拇指，在杜克的手掌心中，輕輕的颳了三下。
這是個暗號。
菩提老祖與孫悟空傳下的暗號。
直播鏡頭已經掐斷，杜克略作思忖，想到早早就答應薇諾娜·螢燭，去她那邊過夜。
便輕聲說道：“改日吧。”
艾麗莎·月隼眼中露出一絲哀怨，但人卻溫順的點了點頭，小聲迴應道：“我隨時有時間。”
送走七塔光視臺的一行人，杜克沒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
他來過很多次瑟爾薩斯的辦公室，對辦公室的佈局並不陌生，現在這裡屬於他了，感覺又有一番不同。
這時。
熱里奧·白豚走進來：“大人，馬德龍·紅景天首席理事，前來拜訪您。”
“請他進來。”杜克坐進沙發椅，原地轉了一圈，等待博學塔首席理事馬德龍·紅景天的到來。
嚴格說起來。
從此時此刻起，他已經成爲這座博學至高塔的真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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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