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拽的感受了一回當老大的感覺,凌雪漫得意的哼着流行歌曲邁進了掬水園,美美的洗了一個花瓣澡,換了一套橘色水紗裙,梳妝完畢,感覺全身清爽。
秋月撩了簾子進來,“王妃,管家來請示可以開始用膳了嗎?”
“可以了,我快餓扁了呢!”凌雪漫俏皮的一眨眼,餘光掃到桌上放的她的戰利品,便道:“春棠,你幫我弄個箱子來,然後把我的銀票和水晶球,還有琉璃扇都放進去,對了,你和秋月每人拿上一百兩,當我送給你們的。”
“王妃,奴婢們不敢!”春棠秋月惶恐的搖頭,這一出手就是百兩,她倆就是長了兩個腦袋也不敢收啊!
“爲何不敢?我送你們的,又不是你們偷來的,你們辛苦侍候我這麼久,當之無愧。何況,你們不用替我心疼銀子,反正這是你們王爺生前留下的,你們就感謝他去吧,嘿嘿!”
凌雪漫笑着笑着,嘴角不禁抽了,情緒迅速轉變,咬牙道:“還說呢,看你們王爺什麼爛品味,居然有這麼兩個極品小老婆!真是噁心到家了,沒見過個女人嗎?連這種貨色都要,切,鄙視他!真是的,唯一的男人都死了,還爭什麼爭啊,都在一個屋檐下做*,爲何要她媽的這麼欺負人呢?當真以爲姑奶奶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麼?”
“王妃……”
倆丫環無語了,眼睛睜的跟銅鈴似的,一眼盯着凌雪漫說不出話來,而心裡則在考慮着,主子要求一舉一動都要稟報,那這番話要不要上報?
然,還沒等她們決定好,凌雪漫已一撩珠簾出去了,並邊走邊道:“姑奶奶我要越挫越勇,誰敢惹毛我,都別怪我心狠手辣,大不了,她孃的,再被火燒一回!”
面面相噓,春棠和秋月皆豎起了大拇指!
膳桌上,凌雪漫和莫離軒吃的那叫個美,吃到中途,凌雪漫總感覺少點兒什麼,左右顧盼了一番,才猛的一拍大腿,“管家,拿酒來!”
“王妃,您要喝酒?”管家有些詫異,“要不,奴才斟茶給您吧!”
“哎,管家你什麼意思啊?不許我喝酒啊?我這好不容易提着腦袋歸來了,怎麼能沒有酒慶祝呢?”凌雪漫咂嘴,挺鬱悶的說道。
管家暗自蹙了眉,這個任務難辦了,他該怎麼處理呢?王妃回來了,他主子晚上百分之九十會去掬水園,要是王妃喝了酒,那主子喝的藥就起不到避孕的作用了啊!
“管家,給我孃親拿些酒來吧,我陪孃親喝一杯就好。”莫離軒揚起小臉,輕緩的說道。
管家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一個奴才總不能拒絕不是?
“小王爺,王妃,奴才去拿,請稍後!”
管家無奈的點點頭,躬身退了出去。
酒足飯飽,凌雪漫歪在了躺椅上,懶的不想動彈了。
莫離軒見狀,“嘻嘻”笑道:“孃親,你現在像個小懶貓,別躺着了,我們去園子裡散步去!”
“不行啊,吃的太撐了,走不動了。”凌雪漫哀嚎道。
管家立在一邊,欲言又止了半響,終是開口插話道:“王妃,奴才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呃,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拉倒,有什麼當不當講的?反正想要回銀子那是不可能的。”凌雪漫打了一個飽嗝,懶洋洋的說道。
“對了,管家,你怎麼會自己準備一萬兩給七叔?”莫離軒似是好奇的問着,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管家看。
管家還是面無表情,沉靜的回道:“回小王爺的話,奴才那日親眼瞧見王妃拿了七王爺價值不菲的扇子,奴才以爲即使王爺不在了,王妃沒了靠山,那也不能讓人小瞧了,一萬兩咱們四王府還是出得起的,況且王爺逝前命奴才照顧侍候好王妃,奴才便自作主張先從帳房提了銀子,想着小王爺對王妃孝順定會答應的,所以打算事後再稟小王爺。”
這一番話是管家早就想好的措詞,完美的找不出一絲破綻!
所以莫離軒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凌雪漫更沒多想,管它的呢,只要有人肯給她善後,她就該偷笑了!哈哈,以後她可以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撈財了!
管家蹙着眉看着一臉殲笑的凌雪漫,緩緩開口道:“王妃,今日您處置谷側妃和孫側妃一事有些欠妥,如今王爺不在了,怎麼說咱們四王府都有些失勢,兩位側妃的父親皆乃朝中大臣,雖官位中等,卻都掌管着我明國的機要門戶,皇上如今對王妃正是龍顏不悅之時,若是谷大人和孫大人向皇上參一本,恐怕王妃又得遭禍。奴才以爲,小王爺頗得聖心,若王妃不滿兩位側妃,儘可叫小王爺出面,這樣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小王爺,王妃也可以撇清罪責。”
嘎嘎!
凌雪漫嘴巴張成了雞蛋,眼珠子瞪的半天不眨一下,然後有氣無力的道:“親愛的管家先生,那你爲何不早說啊啊啊啊啊!”
聞言,一向冷靜如鐘的管家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額上大把大把的冷汗往下掉,擡手胡亂的抹了一把,戰戰兢兢的道:“王妃,您千萬不能這麼,這麼稱呼奴才啊,這叫人知道了,奴才的腦袋怕是要搬家了!”
汗滴滴!這個“人”自然是指他家主子了!管家心跳加快了,已經可以預見莫祈寒會有什麼樣的臉色!
凌雪漫和莫離軒看傻眼了,春棠和秋月則是哭不是哭,笑不是笑,表情很僵硬的站在那兒,哀慼的很,她們又在考慮,這句話要不要稟報主子?
“咳咳,我順口一說嘛,管家你緊張什麼?誰會聽到啊,沒事沒事的。”凌雪漫清了清嗓子,訕笑着安慰道。
這古人的承受力還真是差啊!唉——
靠之,說聲親愛的,那就愛了麼?那她還經常對她養的*物狗說愛呢!
莫離軒也抽,很是無奈的瞥一眼管家,再落到凌雪漫臉上,“孃親,你說話怎麼一點兒也不矜持呢?真的是有些話要忌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