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準備找個餐廳或咖啡廳跟馬謹竹聊聊天。
副駕駛座上,馬謹竹聽到他這話後,略微思考了一下,才答。
“去幽悅咖啡廳吧,那裡我比較喜歡。”
聽到這話,秦午淡淡笑了笑,他回答着。
“好。”
然後,便開着小車揚長而去了。
咖啡廳,總是浪漫與安靜的,這不,兩人正在臨窗的位置坐着呢。
端着那杯香濃的咖啡,馬謹竹嘴角帶着淺笑,然後,她放到嘴邊,輕嚐了嚐,瞬間,那屬於咖啡的獨特香味,便溢滿整個口腔。
現在,她已經習慣這種高級的享受生活了,以前,她連咖啡是什麼味道的也沒嘗過。
對面那裡,秦午一直斯文有禮地坐着,他看着馬謹竹,然後淡淡一笑,這才說出聲。
“你似乎變了很多。”
聞言,馬謹竹看向他,然後也是一笑,問着。
“怎麼個變法?”
對面,秦午想了一下,纔回答。
“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覺變了好多,無論從哪方面都是。”
聽着他這話,馬謹竹靜靜的,她沉默着,其實,她是真的變了,就連她自己也能感覺得出。
馬謹竹並不想談論這些事情,只見她淡笑着轉移話題。
“對了,這次,你要在國內留多久?”
聞言,對面的秦午想了一下,他端起咖啡,略微側頭看向了玻璃窗外的景色,沉默了一下,纔回答。
“暫時應該不會再出國了,我準備留在國內發展。”
說到這裡,秦午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來一般,他淡笑着轉頭看向馬謹竹,道。
“過兩天,我在這附近會開一場演出會,希望你能來聽。”
演出?
聽到這話,馬謹竹怔愣了一下,然後,她下意識地問。
“什麼樣的演出?鋼琴嗎?”
對面,秦午輕抿了一口那咖啡,淡笑着點了點頭,回答。
“嗯,是的,是鋼琴演出,不知道你感興趣不?”
這旁,馬謹竹馬上笑出來,她馬上興奮地點頭,回答着。
“當然感興趣,我最喜歡聽鋼琴曲了。”
其實,她一直沒告訴秦午,她自己也是學音樂的,所以,遇到同行,會有種特別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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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午見馬謹竹答應後,他淡淡一笑,道。
“好,那到時記得來看。”
頓了一下,他又再想起了什麼一般,忽然又再續道。
“對了,留個號碼吧,以後我們可以常聯繫。”
秦午這話,只是很普通的想法,然而,馬謹竹聽到後,她卻是略微有些猶豫。
不是她不肯給,而是,石沉舟那人相當的霸道,他不喜歡馬謹竹接觸任何男人,即使是留號碼也不行。
馬謹竹正是擔心着這點,所以,她纔會那樣猶豫的。
如果以後秦午打電話來,被石沉舟知道後,馬謹竹又不知他臉色會沉成什麼樣了。
對面那裡,秦午見馬謹竹臉露爲難之色,他似乎有些不解,下意識地問。
“怎麼了?難道留個電話也不行嗎?”
聞言,馬謹竹搖了搖頭,她暗自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擡頭看向秦午,豁出去般,一口氣說出那串字數。
對於馬謹竹自己的手機號碼,她會下意識地記住,所以,即使不看,也是記得的。
秦午記下馬謹竹的電話後,他並沒有要馬上離去的意思,而是又再點來東西去吃,如此,馬謹竹只能在這裡陪着他。
晚上時分,馬謹竹坐在自己的牀上,在那看着手機思考着。
而石沉舟,他坐在電腦那旁忙着公司裡的事情。
這旁,馬謹竹看了看那手機後,她又再轉頭看向石沉舟,眼中有着異光閃爍,然後,也不知馬謹竹決定了什麼,她下牀走過去。
來到石沉舟身後時,馬謹竹輕輕環抱住他,臉貼着他的背,也不吭聲說什麼。
石沉舟正在忙活着的,但,被馬謹竹抱住後,他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活兒,轉身看向馬謹竹,淡淡地笑問着。
“怎麼了?”
聞言,馬謹竹搖了搖頭,她還是沒吭聲說什麼,只靜靜沉默着而已。
在這旁,石沉舟想了一下,他直接攔腰抱起馬謹竹,然後想大牀那裡走去,同時也淡笑着問。
“想了嗎?”
和石沉舟在一起這麼久,馬謹竹已經是熟知他的脾性,所以,見他這樣,便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見此,馬謹竹一急,她快速解釋着。
“沒有,石沉舟,我就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在馬謹竹這樣說着的同時,石沉舟已是抱着她來到那牀邊,只見他將馬謹竹放下,自己也順勢壓下。
然而,他雖壓下去,卻是並沒有馬上亂來。
石沉舟只是壓着馬謹竹,臉埋在她脖頸那裡,輕聞着她的體香而已。
這旁,馬謹竹雙手下意識地摟上石沉舟的脖子,然後,她悶悶地問着。
“石沉舟,你什麼時候會厭倦了我呢?”
聽到這話,石沉舟挑了挑眉,他擡起頭來,看向馬謹竹不解地問。
“怎麼了?”
石沉舟說話一般都是很簡短,廢話的字他一句都不會多說。
聞言,馬謹竹依舊還是悶悶的,她側過頭去,故意不看他,然後回答着。
“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起,自己在你身旁呆了那麼久,新鮮期應該已經過了。”
其實,馬謹竹就是想起秦午今天所說的那番話。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時候展翅而飛了,因爲,現在的她,已經翅膀很硬了。
石沉舟給了她很多的錢,這些錢,足夠馬謹竹獨自生活。
對面,石沉舟聽到馬謹竹那話後,他嘴角勾了勾,似乎有些莫名的冷意,然後,他看似溫柔地捏住馬謹竹的下巴,逼着馬謹竹轉頭看向他。
但,那眼光,卻是有些冷的,只見他如此做的同時,也似笑非笑地提醒。
“謹竹,不要試圖做一些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來,別以爲自己的翅膀硬了,就想獨飛,我告訴你,我捧得起你,同樣也拉得下你!”
說到後面的時候,石沉舟的語氣,已經不再有任何的掩飾了,完全冷下來。
我捧得起你,同樣也拉得下你!
這句話,深深地印在馬謹竹的腦海裡,是呀,石沉舟,他勢力那麼大,拉一個人下馬,簡直容易得很。
所以,他現在如此輕狂地說出這句話,馬謹竹一點也不覺得在吹。
看着他,看着那張俊逸到迷人的容貌,馬謹竹怔怔的,她雙手一直保持着那個摟住他脖子的動作,也沒變過。
而石沉舟,他也保持着壓在馬謹竹身上的動作,同樣沒變。
兩人,如此靜靜對視。
終於,在對視了好一下後,石沉舟語氣淡淡地問。
“今天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
聞言,馬謹竹搖了搖頭,她將頭側過去,悶悶地回答。
“沒有,就是閒得慌了,所以,纔會亂想的,以後我不會亂想了。”
馬謹竹纔不會告訴石沉舟她今天見過秦午的這件事呢,否則,以石沉舟那種脾氣的人,肯定又要折磨死她。
身上,石沉舟嘴角輕笑了笑,然後,他順勢一翻身,同時也抱着馬謹竹滾向了牀中心。
待兩人翻滾停下的時候,石沉舟剛好是壓在她身上。
只見他捧住馬謹竹的臉,如此靜看了一小下,卻是熱情地吻起來。
與此同時,在這旁,馬謹竹怔怔的,她下意識地雙手摟住石沉舟的脖子,接受他的親吻。
對於石沉舟的任何一切,馬謹竹都不能有絲毫違抗。
他是帝,她是奴,這種身份,她謹記於心。
接下來,日子又如此地過去了兩三天,馬謹竹瞞着石沉舟,偷偷跟秦午保持聯繫。
這天,馬謹竹待石沉舟去上班後,她馬上打扮好,然後偷溜出門,準備去參加秦午的音樂演唱會。
今天,就是秦午的鋼琴會了。
馬謹竹答應過他的,一定會去看,所以,不能食言。
出了鐵柵欄的那門後,馬謹竹鎖上門,然後打了車前去,因爲,她到現在都沒有自己的車。
也不是說,石沉舟不肯給她買車,而是,馬謹竹自己不肯要車的。
馬謹竹有輕微的恐車症,她坐車不會怕,可是,開車,她卻是會怕,老想着要麼自己開不好,撞了別人,要麼就是別人撞了她。
所以,在這樣的驚恐中,馬謹竹乾脆不要車子了。
反正,小車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需要,她出門,完全可以打車。
坐在出租車裡,看着外面,馬謹竹嘴角帶着淺笑,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好的。
但,並不是裙子,而是那種褲裙。
褲裙的樣子,就是特別寬鬆,總體看起來,就跟裙子沒什麼兩樣,只有在走路的時候,纔會發現,它其實是褲子來的。
馬謹竹不喜歡穿裙子,這是她的毛病,即使石沉舟說過她很多遍了,但,她仍無法改掉這個習慣。
雖然她不喜歡穿裙子,但,也不喜歡穿緊身的牛仔褲,她喜歡穿這種寬鬆的褲裙,看起來很文靜,很好看。
馬謹竹那件褲裙,是一件白色的,不算太白,米白的那種。
上身,則是一件寬鬆的藍色衣服。
馬謹竹喜歡穿寬鬆的,所以,她的風格一直是保持着這種衣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