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集團這1000畝土地平整出來後,縣委書記王天恩、縣長郭紅梅還專門過來視察了一次。
杜天堂在前面給兩位領導講解着即將實現的宏偉藍圖,鐵膽則陪着王書記的秘書紅景天、郭縣長的秘書吳天然在後面拉話。
杜天堂講了一番後,王天恩說,天堂啊,地已經給你平出來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杜天堂看了看藍天豪情滿懷地說,王書記、郭縣長,我們準備在三年內再造一個白沙酒廠。
王天恩說,好好,咱們西山縣的企業家如果都能像你這樣,我們西山還何愁發展不上去。對了,天堂,今年你們白沙集團的銷售收入捆在一起能達到多少?
杜天堂說,銷售18個億,贏利3個億,交稅1.5億。
王天恩點了點頭說,嗯,不錯,不錯。紅梅啊,杜總仍是佔了咱們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二啊。
郭紅梅說,是啊,杜總是咱們西山縣的功勳企業家啊!
杜天堂哈哈笑着說,那還不是你們兩位領導長期扶持的結果。
郭紅梅回頭看了一眼黑鐵膽問,杜總啊,那個鐵膽,今年多大了?
杜天堂說,鐵膽是我的秘書,今年23歲。
郭紅梅若有所思地說,這麼年輕,我看他很有頭腦,很不簡單啊!
杜天堂說,怎麼,郭縣長也看上我們白沙集團的人才了。不瞞你說,鐵膽是我們這裡的後起之秀,眼前這1000畝地的徵用,鐵膽是立下大功的。眼下,我正在培養他。
郭紅梅說,假以時日,這個黑鐵膽會成大氣候的。
杜天堂說,還得郭縣長你多多關照啊,我可先替鐵膽謝謝你了。
中午在白沙賓館吃飯的時候,縣上的王天恩書記,郭紅梅縣長,縣委辦主任黃景達,政府辦主任方曠遠,鎮黨委書記白明遠,鎮長王帥民等人,由杜天堂陪着。
另外一桌由黑鐵膽與白沙集團的財務總監,也就是杜天堂的妹妹杜天紅作陪。同桌的有王天恩的秘書紅景天,郭紅梅的秘書吳天然,鎮紀委書記張炎元,黨委秘書李士珍等人。
等大家都入座後,杜天紅笑了笑說,今天這一桌不好陪啊,你們可都是大秀才!
張炎元說,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們白沙鎮有一個讀書協會,天紅也是我們協會的核心
成員之一。別看她整天和財務打交道,卻能寫出我們都讀不懂的朦朧詩。
紅景天說,是嘛,改天得好好拜讀拜讀。
杜天紅說,你們別聽張書記瞎起鬨,我是喜歡看點書,也喜歡寫點東西,但我寫的都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我可不敢班門弄斧。
因爲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搞文字工作的,談到讀書、寫作、文學,大家的興致也都起來了。本來陪同書記縣長下來,紅景天和吳天然是不能也敢喝酒,但身邊有一個美女加才女在勸酒,特別是文字、文學又拉近大家的距離,都算是同道中人吧。紅景天和吳天然也都破例喝了一點。
張炎元說,我知道跟着領導弟兄們心裡放不開,改天領導們不在家,你們到我們白沙鎮好好地玩一玩,喝一喝。
吳天然說,我是不行,即使不跟領導我也喝不了幾杯。以我看哪,天紅一個人就可以打發我仨。
李士珍笑着說,不會這麼慘吧!
吳天然說,我看天紅不僅是老總,是才女,還是海量。不服不行!
杜天紅說,我這也是捨命陪君子,我能喝幾杯?是不是,鐵膽。
黑鐵膽點點頭說,就是,我還是第一次見杜總喝這麼多。看來,她今天是真高興了。
因爲自己的身份,黑鐵膽喝的就比較多了。雖然紅景天和吳天然喝的不多,但張炎元和李士珍因爲下午沒事,他倆就放的很開。還要起鬨和杜天紅碰着喝,沒辦法,除了自己要應付他們之外,黑鐵膽還得替杜天紅喝一點。
就這,張炎元又在一旁叫了起來,看看,鐵膽這小子,憐香惜玉了不是?沒看出來,我們的鐵膽原來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因爲大家都是年輕人,年齡相仿,說話也就沒有太多的忌諱。
杜天紅聽了微微一笑說,女士嘛,總得有男士照顧不是。
張炎元說,我看這不是照顧,是眷顧,是眷戀。
黑鐵膽說,天紅是我的老同學,怎麼,替老同學喝兩杯,你也有意見?!
張炎元笑笑說,沒意見,一點意見也沒有。什麼老同學,不就是青梅竹馬嗎?
黑鐵膽端起酒和張炎元碰了一杯說,張書記,我看得把你的嘴給堵上了。
因爲黑鐵膽爲徵地的事立了功,在吃飯的時候,杜天堂來到這一桌除
了給兩位領導的秘書敬酒外,還特意敬了黑鐵膽兩大杯。
杜天堂本來是要給黑鐵膽敬第三杯的,杜天紅說,大哥,鐵膽今天喝的不少了,都是自己人,我看就免了吧!
杜天堂走後,張炎元又擠了擠眼說,怎麼樣,鐵膽,天紅可說你是自己人了,啊,啊,哈哈。
杜天紅白了一眼張炎元說,我們都是白沙集團的人,怎麼不能說是一家人!?
張炎元故意咧了咧嘴說,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中午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鐵膽感覺下午上班仍然是精神抖擻。
下午本來有個事,黑鐵膽得向杜天堂彙報一下,但杜天堂在白沙賓館吃罷飯,就在那邊休息了。黑鐵膽知道,那自己是賓館的老總白如雪在侍寢。
想到白如雪,鐵膽的心裡不由得一緊。
由白如雪,鐵膽又想到了杜天紅。杜天紅雖然是杜天堂的妹妹,是白沙集團的財務總監,但這個人做事還是比較靠譜,也相當低調,和杜天龍、張大彪等人不在一個層面上。
另外,杜天紅也很關心自己。這不,自己的衣服一直以來就是人家杜天紅給洗的。
黑鐵膽想,杜天紅與他之間是稱不上青梅竹馬的,用惺惺相惜來形容,會更貼切一些。
晚上,因爲集團上下的人都很高興,張大彪、虎子他們幾個又請黑鐵膽喝了一場酒。
在喝酒的時候,張大彪還興奮地說,哥幾個,我聽說,鐵膽很快就要被提拔了。
錘子說,應該的,應該的。這次徵地,全靠鐵膽了。
黑鐵膽迷離着雙眼說,這算什麼,不就是一個捨得之道嗎?
張大彪說,別,別,別給我們玩哲學,我們可搞不懂什麼舍與得的狗屁!
黑鐵膽說,等你做大事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張大彪說,我還能做大事,狗屁啊!
鉗子說,好好,鐵膽啊,來來來,提前祝賀一下,乾一杯!
接下來,幾個老弟兄就紛紛與黑鐵膽碰杯。
黑鐵膽早就暈菜了,此時可是來者不拒,咣噹咣噹地碰開了。
中午和晚上連續喝下來,黑鐵膽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
要知道,他的酒量雖然可以,但到底和杜天堂不在一個檔次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