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與孫燕波表面上裝作只是一般同學關係,但私下裡還是照常見面約會。
不過好景不長,終究瞞不過孫燕波父母派人暗地的跟蹤調查。
孫燕波父母就悄悄地動用關係,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把孫燕波轉學了。她的父母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否則依他們的權勢,完全可以找陳峰的麻煩,讓陳峰退學或者轉學。
京城師範大學在整個華夏的師範類大學中,排名第一。如果讓陳峰退學或轉學,很可能會斷送了他的前程。
現在他們選擇了讓自己的女兒轉學,給沒有任何背景與關係的陳峰,算是手下留情。
不過這樣的行爲,讓陳峰與孫燕波二人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互相保持聯繫的一點希望都不復存在。
爲什麼要做的如此徹底?孫燕波的父母相信在沒有任何聯繫下,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發展時間並不長的所謂大學愛情,就會逐漸淡化、甚至消亡。
陳峰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的輔導班培訓,完全是靠着自已的天資聰明和努力考上大學,因此,陳峰對付全文科類的普通課和專業課,學習就變得輕鬆很多。
雖然陳峰不講究吃穿,但在大學裡生活,無論如何,還是需要一些開支。
比如同學之間、老鄉之間需要請客聚會,增進互相的感情。遠離老家,經常需要補充基本的生活用品等。
另外,一般到了大二,許多同學都會開始談戀愛。一是大學裡的學習壓力不是很大,需要打發學習之外,太多的無聊時間。
二是大家都已經成年,青春開始萌動,對異性已經充滿好感和喜歡,需要更進一步的接觸瞭解,甚至發泄旺盛的荷爾蒙。
三是爲了體驗大學時代純正的愛情,沒有功利的思想、不用過分講究經濟條件,純粹是爲了互相之間的好感、喜歡和愛慕。
雖然大多數的大學戀愛是純粹的互相喜歡,但雙方見面約會還是需要一些化費的。比如買一些零食、看電影的電影票、唱歌跳舞的門票、過節送點小禮物等等。
如果家庭的經濟條件好,則完全可以支付這些費用,可以盡情地享受大學裡無憂無慮的學習時光、浪漫美好的戀愛生活。
陳峰爲了減輕父母親的經濟負擔、也爲了改善自已的經濟狀況,他想到的是先去找兼職,賺外快。他頭腦聰明,在學習上很輕鬆,空餘的時間比較多。
他從農村出來,從小就能吃苦耐勞,於是去幫剛開業的公司發放廣告傳單;去餐館做鐘點工,端菜洗碗;去家教公司應聘做家教等等。
可幾個月忙碌下來,人很累,錢也只是賺了一點點。
這是因爲,發放廣告傳單的活,本身不需要什麼技能,從事的學生很多,競爭激烈,一天的勞務費又很低,除去在外面吃飯、買礦泉水的費用,根本沒有什麼錢可以多下來。
去做餐館的鐘點工,如果碰到摳門的老闆,還要七扣八扣,真正能拿到手的錢很少。
做家教,由於陳峰太年青,本身還是學生,沒有什麼經驗和名氣,願意來聘請他的人很少,所給的勞務費也比一般的家教要少的多。雖然陳峰在做家教方面還是很盡心盡力的。
陳峰看到做這些工作,又累又賺不到什麼錢,就開始動腦筋,打算自己做生意。
那時候的大學校園,很流行跳三步、四步、探戈。一般到了週六、週日晚上,在學校的餐廳裡,由學校團委、學生會聯合舉辦舞會。
移開餐桌餐椅,再接入音響,就是一個簡易的舞廳。
爲了控制進入的人數,也爲了回收一點音響成本,以及發放維持秩序人員的勞務費,還是象徵性地收取幾元的門票。
陳峰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舞蹈,當然是不會跳的。他原來忙於兼職,很少有時間來跳舞。
現在他想體驗瞭解一番,於是就買了門票進去。
陳峰進去後,發現男男女女同學來跳舞真的很多。學校裡沒有什麼娛樂項目,跳舞是進行精力發泄和青春揮霍的較好方式之一。
不太熟悉的雙方會一本正經地牽着手、摟着腰進行跳舞。而關係密切的雙方,一般摟抱很接近,甚至在跳慢四步時,藉着很昏暗的燈光,可以面對面地貼着一起跳舞。
陳峰不會跳,只能站在旁邊看着別人跳。舞池中間,往往是跳的很好的人在進行表演。散在四周角落裡的,是一些正在學習和練習的同學。
正在學習的人,有的學快、有的學慢。
這就經常會聽到有人在埋怨對方學的太慢、太笨、要麼合不上音樂節拍,要麼經常踩了對方的腳。
看到這樣的情形,覺陳峰得自己專門開辦一個舞蹈速成培訓班,應該會有生意。
他先是找到會教跳舞的學生。這並不難,陳峰在舞廳裡就可以進行尋找,男的女的各找二個教練就行。
會跳舞的同學,有些人並不缺錢,來跳舞是爲了享受,當然不會同意去教別人。有些人覺得既可以進一步熟悉各種舞蹈,又可以順便賺點錢,何樂而不爲呢。
另外需要尋找培訓的場地,這也不難。陳峰所在的班級,平常有一間面積比較大的固定教室,桌椅可以進行移動。
陳峰就與負責管理教室的人員講好,說是班裡同學在晚上需要進行一些培訓,要經常使用教室,順便也送給他一條香菸。
這位管理員每天要照管到晚上九點鐘,才能關閉大門進行睡覺,閒着也是閒着,又有外快進帳,當然也就爽快地同意。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打廣告,吸引同學們來參與培訓。
陳峰就與同一個寢室、平時關係不錯、毛筆字寫的很好的同學方成商量,讓他寫一些廣告紙,隨同自己去學校的廣告欄裡進行張貼。
方成爲人隨和,也願意幫助人,一聽陳峰的請求,馬上就幫他寫了三十多張廣告紙。
然後二人起出動,一人拿着廣告紙,一人拿着刷子與漿糊,貼滿了學校裡所有的廣告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