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來果然是個風吹兩邊倒的傢伙,他這明顯是想修補與陸正翁的關係。
雖然賈詩文現在是處級幹部,但是要到了秘書長這個位置,意義就不一樣了。週一來提出的建議,陳建軍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手倒是玩得高明,既討好了陸正翁,又在陳建軍身邊安插了一枚釘子。
被提上來的賈詩文,肯定會感激週一來,甚至有可能讓週一來搭上賈家的線。這是一步妙棋,更是一種高超的政治手腕。
他如此鮮明地支持賈詩文,成了,是他的功勞,不成,是陳建軍的過錯。也就是說,陳建軍這次費力不討好,說不定還得得罪人。
張一凡笑了笑,週一來這人很會玩手腕,陳建軍在這一點上,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他把目光落在陸雅晴身上,陸雅晴正含情默默的眼神盯着他,柔聲道:“怎麼樣?這個消息值得你來一趟吧!”
“爲什麼要告訴我?”
張一凡問。
陸雅晴道:“爲了你好啊!我爸在歐洲出事的時候,週一來如此處心積慮想借你之手,把我爸搞下去。現在我爸從困境中解脫,他看到一計不成,沒能挑起你們之間的權力爭鬥,又來二計。轉而再次投向我爸,提賈詩文的目的,無疑就是討好我爸,這傻子都看得出來。但這個秘密,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他更不會想到,我會將這事告訴你。他是小人,防着點!”
陸雅晴端着杯子晃了晃,舔了舔紅脣,那眼神簡直就象一個勾魂的妖精。
“還知道什麼?告訴我!”
張一凡喝了口酒,緩緩道。
“知道的事情多了,可我現在不想說。除非……”
狐媚一樣的眼神,柔情萬種,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風情,陸雅晴舔了舔紅脣,勾勾地望着張一凡。這種眼神,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懂,她不信張一凡會不明白。
張一凡的確感到一陣燥熱,而且某個地方也開始發威了。
會所裡的曲子,換成了優雅的小提琴,令這個只有兩人的空間裡,充斥着曖昧的情調。
陸雅晴的模樣,的確很難令人拒絕,勾着邪魅的眼神,笑看着張一凡,突然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紅酒,酒水含在嘴裡,人就撲了過來。
張一凡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大膽,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陸雅晴含着酒水的嘴,已經吻到了他的嘴上,然後,她就拼命地將酒水往張一凡的嘴裡灌。
張一凡想託開她,發現自己不論是摸到她的腰,還是胸部,都有一種令人愛不釋手衝動。那小腰之上的手感,只要輕輕一觸,就象磁鐵一樣牢牢吸住,令你無法自控。
陸雅晴就抱着他的脖子,拼命地狂吻……
不過當她的手在狂野中摸到張一凡的硬處,瞬時呆了呆。
這種感覺是陸雅晴從來沒有過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這個硬梆梆的東西,她在書上見過。也在島國某種片子裡有過印象,但她還是第一次真正如此實實在在地碰到這玩藝。
就這麼一觸,渾身就有一種被觸電的震撼,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她依然記得三年前,她和賈詩文新婚之夜,有一條同樣的物體軟搭搭地吊在那裡。無論賈詩文怎麼努力,它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所以當她剛纔碰到張一凡那硬物的時候,除了震驚,還有一絲恐懼。
賈詩文那軟綿綿物體,跟自己剛纔觸摸到的硬物,那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這種燙手的硬度,讓她突然有種想要撕裂整個世界的衝動。
張一凡也在此刻升起了一團慾火,反手一推就把陸雅晴壓在身下。
勾*引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當他的大手探向陸雅晴的短裙裡,觸摸到那種溫暖的細膩,陸雅晴嬌軀一顫,緊張地道:“等等——”
張一凡壓在她的身上,男人的剛陽之氣,帶給陸雅晴無窮的震憾。
在兩人擠壓之間,從陸雅晴胸前暴露出來的兩團柔和,已經嚴重變形。
張一凡有點控制不住了,定定地盯着陸雅晴,眼中散發着一種幾乎欲征服整個世界的慾望。陸雅晴心虛了,她突然害怕自己玩不起。
“等,等等——”
張一凡從她眼裡看到了一絲無比的驚恐和膽怯,頓時有些心軟。
陸雅晴突然用力,狠狠地推開張一凡,然後站起來就跑,那方向應該是洗手間。
果然,沒多久,洗手間裡就傳來一陣水響,張一凡淡笑了一下,端起杯子,漫不經心地喝着紅酒。
剛纔陸雅晴給他的信息當中,他心中有了計較。但有些事,他不想跟陸雅晴說。江淮的一切,只能說是撕開了一個口子,打破了陸正翁的政治壟斷。這些失去束縛的大員,每個人的野心都在無限制地膨脹。
江淮是個好地方,物產豐富,經濟發展,張一凡已經有意將這裡打造成爲一個一流的強省,將這裡建設成爲一個人間的天堂。
古人云,上有天堂,下面蘇杭。
張一凡正是想將江淮也打造成爲人間天堂,這個陸雅晴,正是自己爭取的人物之一。剛纔的舉動,的確有點驚心動魄,要不是張一凡露出這一手,陸雅晴只怕會無止無休的挑釁下去。
她猛,你更猛,以毒攻毒,果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張一凡當然沒有想過,會搞上省委書記的女兒,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根據張一凡這段時間的觀察,陸正翁這人並不壞,只是太急功近利,如果能讓陸正翁有所收斂甚至改變,這個陸雅晴少不了。
洗手間裡傳來的水響,一直在持續。
陸雅晴一直用水,拍打着這紅撲撲的臉,到現在她還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驚恐。做爲一個已婚卻沒有男女之歡的女人,她真的沒有想到過,男人那物體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衝擊。
此刻,她除了心驚肉跳,還有一種無法言寓的心情。
儘管她在張一凡到來之前,已經有過千百種假設,以爲以自己的魅力,控制張一凡輕而易舉,從而達到爲賈家傳宗接待的目的,誰知道,那物體就象炸藥包一樣,驚天動地。
在洗手間裡平靜了好幾分鐘,她纔有些挺不好意思地走出來。
經過剛纔的一幕,她居然老實了許多,在張一凡對面坐下,紅着臉道:“你嚇壞了我!”
張一凡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端着酒杯喝了口。剛纔陸雅晴用嘴給自己灌酒,嘴邊還殘留着她的氣息。“有這麼嚴重嗎?”
陸雅晴點了點頭,完全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伸出手握住張一凡的右手,“我們做個朋友好嗎?”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朋友?”
“我說的是很好的那種。”陸雅晴道:“知心朋友。”
“嗯,我會記住你這句話。時間不早了,今天晚上就到此爲止吧!”張一凡把手抽出來,準備離開。
陸雅晴也跟着站起來,“等等——”
走到張一凡跟前,幫他拉了拉衣領,突然掂起腳跟,在張一凡的臉上啵了一下。帶着無限柔情道:“拜拜——”
仲春的晚風,帶着絲絲涼意。張一凡放下車窗玻璃,看着這五彩繽紛的城市夜景,腦海裡就不由想起陸雅晴剛纔的模樣。從一個風情萬種的妖精,突然轉變成了一個溫柔美麗的柔弱女子,她給自己帶來的,永遠是那種與衆不同的感受。
這個陸雅晴,她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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