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進房間裡,拿出兩瓶保健酒。這酒是上次胡雷留下的,他知道張一凡肯定會經常過來住,因此給他留一箱備用。
張一凡看着她,這酒哪來的?
劉曉軒笑而不答,“儘管喝就是,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不醉不歸。”
溫雅看着劉曉軒有些懷疑地道:“我不陪你們瘋。等下我回酒店。”
劉曉軒拉下了臉,“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老大遠跑過來,還讓你去住酒店。今天晚上,你不陪我酒,我也要把你灌醉。”
溫雅說,你這是幹嘛呢?好好的生日,非得把人家灌醉,有意思嗎?
劉曉軒道:“既然是我的生日,你就應該知道,今天我說了算。”
張一些凡看到兩人扛上,就出來打圓場,“好吧,好吧,溫雅你就讓一下,她說了算。下次輪到你生日了,也你說了算。你們扯平。”
溫雅我不幹,誰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串通算計我?
張一凡自然理直氣壯,“算計你?我們算計你幹嘛?你老大遠跑過來,給好朋友慶生,我們算計你還是人嗎?”
劉曉軒本來心裡就有這想法,沒想到溫雅居然提防到了,她只有裝糊塗,“是不是學律師的,都喜歡算計別人?你是不是得職業病了?這是我在這裡第一個生日,你們兩個要是不陪我喝,我跟你們絕交。”
張一凡道:“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溫雅你表個態吧!”
溫雅有些無奈,“是你們*我的,出了洋相,可不怪我。”
劉曉軒正有意將她拉下水,否則心裡哪能平衡?她就道:“我們三個之間,還有什麼洋相出的。要不這樣吧,一人一瓶好了。”
溫雅說,“曉軒你這是幹嘛?撒嬌還是賣醉,不興這樣子的。一人一瓶,我半瓶也喝不了,聽說這酒後勁,到時發起酒瘋,人就丟大了。”
劉曉軒笑了,有什麼丟不丟人的?這裡又沒有外人。
溫雅看着張一凡,“你跟他不是外人,可我是外人。”
張一凡就說了句,“你也不是外人。”溫雅悄悄地踢了他一下,似乎在說不要把兩人的事捅出來了,多難爲情。
劉曉軒打開了酒,“我今天特意搞了個火鍋,你們想吃什麼放什麼,好久沒有自己動手做飯菜了,也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溫雅道:“其實我們今天更應該去外面吃,只是曉軒的身份是個麻煩,唉,人還是不成名的好。他們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還真是這個理。曉軒現在就是很壯的豬,到哪裡都有人盯着,吃個飯也不安寧。”
劉曉軒瞪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把我當豬?今天晚上就要你跟豬一起睡,噁心死你!”
三個人哈哈地笑着,張一凡給兩位美女滿上了酒。
“曉軒,祝你生日快樂!”
劉曉軒看着他,“等等,禮物呢?”
張一凡摸了摸鼻子,“在車上!等下我去給我拿來。”
他看了劉曉軒一眼,劉曉軒心裡明白了,她就端起杯子,笑嘻嘻地朝兩人道:“謝謝!來,我們乾杯!”
“乾杯——”
三人碰了下,一口氣將酒喝完了。
張一凡是男人,主動承擔了倒酒的任務。他又給兩人滿上,劉曉軒本來就有意想把溫雅弄醉,因此她的目標就是溫雅,“溫雅,謝謝你這麼遠趕過來爲我慶生,我們兩個喝一杯。”
溫雅自然沒有拒絕,跟劉曉軒碰了下,“小樣,我們兩個什麼關係?來,乾杯!”
兩杯酒下肚,張一凡就提醒兩人,吃點菜吧,不要光喝酒,這時間還早。反正他又不準備回學校,今天晚上就痛痛快快喝了。
這火鍋是劉曉軒親自弄的,菜的種類很多,尤其是蔬菜,多得更是吃不完。
等兩人歇了會,張一凡也端起杯子,對溫雅道:“溫雅,我也敬你一杯。”
溫雅說,“什麼理由?”
“喝個酒,這還要理由?”
“那當然,你以爲誰的酒我都喝?你敬我酒,總得有個理由吧,我是不會無緣無故喝人家酒的。”溫雅那表現,很平靜,就象兩人似乎不太熟的樣子,張一凡看着她,心道溫雅這是故意,將自己與她的關係搞陌生一點。
也許,她還在爲剛纔的尷尬生氣。
不過,溫雅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和劉曉軒的事,她是心細的女孩子,不至於今天才發現。張一凡說既然你要理由,那我就找一個理由。“上次黴國的官司,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面,估計那官司到現在也打不完。”
溫雅平靜的臉上,淺淺地笑了,“你這個理由,找得很勉強,都什麼年代的事了。算了吧,我就陪你喝一杯,但是你今天不能再叫我喝酒了。”
劉曉軒兩人問,爲什麼?
溫雅笑了笑,“我有夢遊症,怕嚇了某些人。”
溫雅的確有夢遊症,張一凡見過一回,劉曉軒以前早就知道了。她說沒事,這房子都是裝了防盜窗的,門我等下也反鎖,沒有鑰匙你出不去。要夢遊也就在這房間裡。或許你喝酒了更好,就夢遊不起來了。
溫雅道,也不是這麼恐怖,不經常犯,但是喝了酒,就很難說了。
張一凡說,你爲什麼不去看醫生?
溫雅笑了,要是看醫生有用的話,我還等到今天?
劉曉軒就給溫雅夾着菜,“不管它了,夢遊就夢遊吧!反正又沒有外人。”
張一凡卻在心裡記下了這事,“我幫你問問看,有沒有這方面的醫生。”
於是溫雅端起杯子,說了聲謝謝,便和張一凡幹了一杯酒。
劉曉軒看到溫雅已經喝了三杯,臉上連一絲紅暈都沒有,她就在心裡奇怪,以前溫雅不能喝酒的,現在怎麼這麼能喝了?
接理說,我的酒量比她好,要是灌不倒她,我就洋相出大了。因此,劉曉軒一門心思,要將溫雅灌醉。然後,她專門找一些跟溫雅以前的話題,兩個人邊喝邊談。
這樣反而將張一凡冷落在一邊了,劉曉軒似乎是有意的,總是一杯又一杯地要跟溫雅喝酒。
兩個人喝了半斤左右的保健酒,臉上都飛起了紅霞,溫雅就說,我不行了,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她搖晃着走過去了。
劉曉軒衝着張一凡詭異地笑了笑,突然靠過來,在張一凡的耳邊道:“今天晚上,我要送給你一份神秘的禮物,喜不喜歡?”
張一凡哪想劉曉軒安的什麼心?看她賊兮兮的樣子,他就問道:“是什麼禮物?”
劉曉軒笑而不答,“先把你的禮物拿出來,我看你有沒有誠意。”
張一凡看到溫雅不在,就把準備好的戒指拿出來。
“哇噻——好漂亮!”
這是一個價值十幾萬的鑽戒,鑽戒在燈光下發出一陣光茫,璀璨奪目。
自古女人最愛鑽石,劉曉軒有些激動地將戒指戴在手裡,反覆看了又看。突然嬌滴滴地道:“好漂亮的鑽戒,我喜歡,你這是向我求婚嗎?”
“求你個頭!”張一凡敲了她一下,“快收起來,別讓溫雅看到了。”
男人送女人鑽戒,有着很重要的意義,劉曉軒欣喜之餘,有點愛不釋手的味道。
她有些戀戀不捨將鑽戒取下來。在張一凡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貼在張一凡的耳邊道:“等下我把溫雅灌醉,等她睡了的時候,你爬到我們這邊來,三個人一起睡。”
ps:不行了,頭大。每天熬夜,寫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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