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月時間裡,先後發生重大鉅變,總統猝死,二號首長入獄,可謂是國之大悲。天竺國並沒有因此而沉默,反而愈演愈烈。
張一凡聽聞天竺國二號首長入獄,並沒有感到多少震驚,他早就意料到會發生這種變故,只不過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
原以爲臨時大總統頂多削除他的職權,沒想到對方如此心狠手辣,居然把他直接送進了監獄。這一招太狠了,讓人家一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從天堂掉進了地獄。
一個剛剛上任的臨時大總統,真有那麼大能耐?張一凡還真不信了,可惜,對方偏偏就是手眼通天,法力無邊。
天竺政壇上至少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官員支持他,百分之四十已經是一個高得離譜的數字了,剩下來的百分之五十幾並不見得會全部支持二號首長,其中至少有小部分人選擇放棄,有小部分人選擇支持其他黨派。
官員的支持率高,並不等於民衆的支持率一定很高,很多民衆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們用媒體的眼光給矇騙了,大部分的民衆還是相信二號首長的爲人。
這場政治鬧劇,將維持到什麼時候?張一凡倒是看得十分清楚,他們無非是想奪到大選的勝利。因爲二號首長是他最大的障礙。雖然二號首長說了,不參與競選,他只抓經濟建設,可一旦新任的總統上臺,這個總理的職務就不一定是他的了。
按選舉法規定,總理人選將由總統親自提名。
因此,到那個時候,二號首長就算是不想參與競爭,恐怕也由不得他。臨時大總統的擔心正是如此,爲了穩*勝券,他不得不首先把二號拉下來。
至於二號會在牢裡呆多久,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反正在大選之前,是肯定不會讓他出來的。
現在國際形勢不容樂觀,一些媒體紛紛問張一凡,他對天竺最近這段時間政局如此動盪有什麼看法?
張一凡說我們有理由相信天竺羣衆的眼神是雪亮的,天竺當局也會有自己合理的解釋和說法,我們沒有必要去懷疑和猜測。我們在期待天竺國和世界人民共同進步與發展,大家和平共處。
有外媒記者很直接地問張一凡,“天竺國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部長您應該是最有話語權的人,能給我們說幾句嗎?”
張一凡狠狠地鄙視了這個洋鬼子一眼,這畜生倒會潑污水,憑什麼說自己是最有話語權的人?還不是因爲自己前段時間一直在天竺呆着?
他看了對方一眼,笑着道:“我倒是希望將來你老婆生孩子,我能有話語權!”他是用英語說的,很多記者聽得非常真切,聽了之後不由哈哈大笑。
只有那記者的臉瞬息蒼白得嚇人,看到大夥都在笑他,他也拉不下這臉,只是尷尬之極地站在那裡。張一凡卻依然談笑風生,“沒事,沒事,開個玩笑。這位先生的問題很尖銳,咱倆還是換一個話題。”
可還是有人不甘心,繼續追問張一凡,“爲什麼談到天竺政務的問題,您就要回避?”
張一凡坦然回答,“我國的外交原則大家都很清楚,不干涉他國內政,天竺人民有自己的選擇,他們會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我們這些外人在這裡臆想。”
剛纔那位記者紅着脖子,狠狠地盯了張一凡一眼,心裡琢磨着該怎麼找回這面子,於是他伸長了話筒,“張先生,難道你不認爲天竺國內發生這種鉅變,與您出使天竺國沒有丁點關係嗎?”
張一凡笑笑道:“又是這位記者,我認識你。”他就笑了起來,“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張一凡的英語很流利,從來都不需要任何翻譯。大家聽他這麼說,便齊齊喊道:“問吧,問吧!”
那記者拉下不面子,只能勉強道:“你可以說,我可以拒絕回答?”
張一凡笑了笑,“既然你問我這個問題,那我想問問你,假如有一天,有客人到你家裡做客,你老婆跟人傢俬奔了,你是應該怪法律不健全?還是怪別人太壞?或是怪自己沒能力?”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鬨然大笑,有人很同情地望着這位記者,這傢伙的鼻子本來就很高,如今被張一凡連番恥笑,鼻子紅得特別惹眼。
這句話對人家來說,只是一個笑話,而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污辱。因爲前不久,他新婚妻子真的跟人家跑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張一凡一語中的,點中了他的要害。
聽到張一凡這番話,他氣得掉頭就走。
張一凡瞟了此人一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要求大家換話題。
自己可是跟他們說了,可偏偏有人不識趣,那就不要怪自己羞辱他。而且這傢伙居心不良,硬是引導衆人把天竺問題歸到自己頭上。
天竺的問題的確很複雜,自從張一凡進入天竺,解決了喇叭集團的問題後,其他問題也一一暴露出來。可張一凡也沒有想到,前任總統會突然暴斃,更沒想到臨時大總統會這麼瘋狂噁心。
開完了新聞發佈會,張一凡就回家了,今天沒有去看夏薇兒。
六點半,柳紅趕回來,看到張一凡坐在沙發上,便喊道:“你回來啦,我這就去做飯。”張一凡說不用了,飯已經有人在做了。柳紅哦了一聲,給他泡了杯茶。
七點準時播放新聞聯播,柳紅和張一凡在吃飯的時候,看到新聞聯播中張一凡出現在記者招待會上,她不由認真看了起來。
聽到張一凡用老婆私奔的問題回答記者的提問,把那記者醜得無地自容的時候,柳紅笑得連肚子都痛了。“你不會吧,這可是記者招待會,這種話你也敢說!”
張一凡道:“說這種話的,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些記者也太刁了,真不象話。”
記者的問題的確尖銳,他們試圖把天竺的問題推到張一凡身上,張一凡身爲國家幹部,推到他身上,自然也就推到了我國身上。這說明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如果被傳出來,人家會誤認爲我國從中作祟。
這種罪名可不能背。
對方倒是很尖銳,指出發生這一切,應該與張一凡出使天竺有關。而張一凡則用客人到他家作客,與老婆私奔的問題回答他。
你說我去過天竺,這些事情因我而起,那麼人家到你家裡做客,你老婆私奔,是不是也應該由人家負責?
柳紅說你太損了,這樣會得罪人的。
張一凡笑道:“還怕得罪人?他們就不怕得罪我?”
柳紅看完他的新聞發佈會,這才說起夏薇兒的事情,“其實薇兒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宜離開京城,更主要的是她心結沒有打開。離開了你的話,我怕信心會崩潰。”
張一凡嘆了口氣,他可不能把夏薇兒帶到家裡來,否則還能照顧一下。按夏薇兒目前的狀態,只能慢慢等了。
象她這種情況,短時間內很難恢復。張一凡只能叫柳紅好好待她,不要讓她有什麼心裡壓力,這樣的話或許會好些。
兩人談到夏薇兒,張一凡的心思便有些沉重。
夏薇兒甦醒一事,已經被廣大粉絲知曉,很多人都在關注她,留意她,期待她的重歸舞臺。可夏薇兒目前的狀況,連她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她根本就記不起來,如果把以前的那一切都強加到她身上,那麼她肯定會承受不了。
張一凡就在想,應該找到一種方法,徹底醫治好夏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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