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我一直站在勤勞榜之首,蔑視衆生!三個字,
另,關於姚慕晴的事,在主角進京之後,會有個交代。這一卷很快就結束了!
正文:李正紅一向有熬夜的習慣,剛剛洗了澡準備睡覺的時候,他還在回味,龍玉玲這女人也是個尤物,每次想到她那性感的脖子,李正紅也不由有些蠢蠢欲動。
只是,她已經是趙副省長看中的女人,不能亂動,否則連哥們都沒得做。
正準備睡覺,李正紅的電話響起,是龍玉玲的號碼。
李正紅愣了一下,都這個時候了,按常理龍玉玲應該和趙副省長在溫存,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電話裡傳來龍玉玲慌亂的聲音,“李廳長,我老公把趙省長給打了!”
轟隆——聽到這個消息,李正紅心裡一驚,宛若一個晴天霹靂,憑空響起。
隨後,龍玉玲在電話裡說什麼,他也沒仔細去聽。
李正紅心想,這事情要糟了。
龍玉玲的老公打了趙副省長,這事情掩蓋過去便好,掩蓋不過去就麻煩大了。
龍玉玲在電話裡一個勁地問,怎麼辦?怎麼辦?
龍玉玲擔心的,還不是這件事情暴光之後的影響,而且怕趙副省長會對他們夫妻進行報復。人家畢竟是副省長,身居高位,後果很嚴重。此刻龍玉玲還在心裡責怪自己老公,你就不能輕點嗎?
李正紅急道:“先別急,我想想辦法。要不這樣吧,你們先出去躲一陣。如果有人問起,什麼也不要說。”
龍玉玲早就沒了主意,便看着自己老公。她老公突然站起來,憤怒地道:“老子哪也不去,我要告倒這個王八蛋!就是坐牢,我也認了!”
看着老公衝出去,龍玉玲急得暈倒在地上。
趙副省長從醫院裡出來,琢磨着這事情有些麻煩了。第一個念頭就是去宣傳部,可他打彭立業的手機,對方關機。
再打他家裡的電話,也一直響着,沒有人接。他估計彭立業把電話線撥出來了。
趙副省長想着,只要能擺平宣傳部,其他的事情估計也差不多了。彭立業是省委常委,他只是個副省長,人家完全可以不鳥他。
如果直接去他家裡,這個時候也不好。萬一驚動了張一凡,豈不是自絕活路?
趙副省長慌神了,他咬咬牙,伸手摸了摸鼻子。一陣鑽心的痛,讓他無由地打了個冷顫,此刻他也沒什麼心思去收拾那個打自己的人。
看來只有聯繫週一來了,以他常委常委的身份,看看能不能從宣傳部周旋一下。
週一來的電話倒是通了,不過他聽到趙副省長說了整個事件之後,週一來一直沒有說話。畢竟這事已經被人捅到了博客上。週一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已經盯上了趙副省長。
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巧?事情這才發生了多久,剛巧有記者在那裡看到?而且發博客的速度驚人。不過他馬上發現,這條博客已經被刪除。
博客被刪除,說明了很多問題,其中一種可能是宣傳部已經介入。真要這樣,想必張一凡也已經知道了。有些事情,必須內部處理,或許張一凡更不希望,讓外人知道江淮這等家醜外揚。
“周書記,事情宜急不宜緩,你快幫我給彭部長打個電話吧?”
週一來卻不緊不慢地說了句,“我說老趙,如果我是你,還是早點去紀委說清楚吧!”
他琢磨着這事,張一凡應該已經知道了。
可人家沒有動,爲什麼不動?沒動的原因很簡單,等着你狗急跳牆,自亂陣腳。
週一來是個比較理智的人,或者說,他是旁觀者清。
趙副省長不這麼想,聽週一來要他去紀委說清楚,他頓時就惱了。連週一來都不幫自己,官場中人果然勢利。
氣得他立馬掛了電話,坐在那裡生悶氣。秘書小汪陪着他,兩人在酒店開了房,這個時候他回去也不便,而且鼻子上貼着膏藥,形象不雅。
其實週一來說得對,他現在的處境,只有去坦白。主動說清楚這個問題,迴避其他的,這纔有峰迴路轉的希望。可趙副省長不這麼想,他還心存僥倖,希望宣傳部沒有將這事情捅到省委張一凡那裡。
而週一來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做了另一個動作。
“正義,你在哪裡?”
賴正義正在酒店裡睡大覺,雖然那個女孩子不如人意,賴正義今天晚上需要發泄,也就將就一下。不過,能出來陪領導的,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睡得正香,接到週一來的電話,他迷迷糊糊道:“我在酒店睡覺。”
週一來道:“你馬上到我家裡來一下。老趙出事了!”
賴正義本來還很困,聽到這句話,馬上跳起來,惹得他身邊那個女的,也神經質的抽搐了一下,還以爲是抓嫖娼的來了。
賴正義趕到週一來家裡,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幾個小時之前,他還跟趙副省長在喝酒,唱歌,跳舞,這會兒工夫,他就出事了?跳完舞后,他們就分開了,各走各的。
看到週一來一臉嚴肅,賴正義惶恐地問,“到底怎麼啦?”
週一來看着他,“你今天晚上跟老趙在一起?”
賴正義點點頭,把事情大致說一遍。
週一來只說了一句話,“老趙要出事,你知道該怎麼做?”
賴正義當然明白,週一來這是怕禍及自身。因爲一旦趙副省長出事,嘴巴不嚴的話,供出其他的,他們幾個都完了。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扯上經濟問題。一旦跟經濟問題扯上關係,大家一起完蛋!
賴正義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離開的時候,週一來想了下,這個韋書記那裡,是不是該通知一下?
畢竟他也是核心人物。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打電話給秦瑞生。
自從龍玉玲老公打人那一刻,註定了這個晚上,將有無數的人失眠。秦瑞生接到週一來的電話,並沒有太多表情。在他眼裡,趙副省長只是一顆棋子,而且是一顆不怎麼重要的棋子。
他沒有參與跟趙副省長之間任何的經濟糾葛,無非就是在一起,喝了二杯酒。因此,這個老趙的生死,與他無關。
聽了週一來的話,他只說了一句,“天作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週一來知道了他的態度,是不準備出手相救了。因此,他得積極爲自己清理一下,不要把問題扯到自己身上來。
張一凡同樣沒有睡,坐在牀頭抽菸。
柳紅帶着女兒回湘省了,家裡就他一個人。
趙副省長的事情,他故意給人留了一個空間。象趙副省長這人,絕對不會坐而待斃,現在他就象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野獸,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因此,唐武很快就接到電話,要注意趙副省長的一切舉動。
眼看就要過年了,這個年過得不清靜啊!
張一凡早就知道,趙副省長這人心存不良,對自己不滿不說,而且還有暗中搞小動作之嫌。上次他的秘書小汪,就主動找到了騰飛,交代了一些事情。
因此,趙副省長的一舉一動,張一凡一清二楚。
當初唐武問張一凡,爲何不動?
張一凡沒有說話,他要給人家一個自由表演的機會和空間,讓他們盡情發揮。
不讓人家得意忘形,怎麼可能原形畢露?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龍玉玲這個不起眼的角色,爲他揭開了整個棋局。
關鍵時候,往往是小人物,幹出大事情。
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幕,恰恰證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