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酒店,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氣爽,青年渙發,宛如脫胎換骨一般。陳致富過來請示今天的行動,張一凡看看手錶,“讓他們先自由活動一下吧,下午二點在這裡集合。”
陳致富不知張一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突然改變了原有的計劃,既然張一凡沒說,他也不問,退出了房間。
與何蕭蕭折騰了一夜,張一凡又找到了那種久違的漏*點。想想昨晚自己懷裡這個女人的嫵媚模樣,有時真是感慨萬千。
如果一生中能有幾個這樣的女子相伴,爲什麼一定要在宦海中苦苦掙扎?只是片刻間,張一凡馬上打消了這念頭。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打了個電話給二叔。“二叔,我是一凡。”
“我知道,你在深圳了吧!臭小子,居然不在第一時間跟我打電話。”二叔還是那付樣子,在晚輩面前很仁慈,讓張一凡感覺到就象朋友似的。這就是二叔與人相處的方式,不過,在工作上,他就截然不同的二個人。
“蕭蕭告訴你啦?”張一凡想了下,除了蕭蕭之處,他沒有見過任何人。
二叔在那邊笑道:“沒有,蕭蕭那姑娘,嘴巴很緊的。你二叔是什麼人啊?以前也是有名的京城大少,這都看不出來麼?切!”
“你到底看出了什麼?”張一凡突然想到給何蕭蕭買的衣服,會不會是那衣服出賣了自己?不會啊!人家女孩子換件新衣服,二叔就給從這上面判斷出來?那可就神了。
果然二叔在電話裡笑道:“你那點雕蟲小技,還騙得了我?告訴你,在你二叔我面前,你還嫩了點。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吧!”
張一凡只得連連應道,嗯嗯嗯!
二叔道:“蕭蕭那丫頭從來都對自己很節省,她哪捨得花這麼多錢給自己賣衣服?而且都是世界項尖名牌,這種衣服少說也得上幾千。”
果然是衣服的問題,張一凡道:“也不能說明除了我,別人未必就不會送她衣服了。”
“那倒是,不過這樣說的話,你就以爲你二叔真沒把你的蕭蕭姑娘當回事了,其實這兩個月以來,我都一直關注着她。對她這樣女孩子嘛,也算是很瞭解。深交所裡,她算是獨佔魁頭,無人能與其爭芳奪豔,說句實在話,連我都看得她有些讚歎不已。但是偏偏她對任何人,尤其是異性朋友從來都不辭言笑,更別說交往了。每次只要談到關於你的話題,她纔會露出興奮害羞的神色,可以看出,她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你小子算是有福氣了。”
蕭蕭這丫頭真是的,居然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張一凡聽了心中又是一陣無由地感動。立刻在電話裡謝道:“那就謝謝二叔費心,多多照顧她。”
二叔呵呵笑了起來,“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跟二叔客氣了?再這樣老子打你屁股。不過,真正讓我看出你來深圳的原因,並不是她穿的那套衣服。而是她的表情,今天蕭蕭這丫頭與平時完全就是兩個人,不但人特別勤快,而且笑得很辭,見了誰都一臉笑容,惹得整個深交所都開了花了。”
“還有啊,你小子也做事也不做乾淨點,喜歡留下尾巴,蕭蕭丫頭脖子上還有你們昨天晚上瘋狂過後留下的痕跡吧!”說到這裡,二叔就一陣大笑起來,彷彿整個人都年輕了十幾歲。不愧是當年的京城花少,老手啊老手!
張一凡慚愧,二叔道:“你想,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她變得這樣?所以我一問是不是你來了,她立刻就點點頭,連脖子都紅了。”
“好了,好了,二叔厲害。二叔,我想跟你說個事。”張一凡真服了這位二叔,跟晚輩也能說這些事。只是二叔似乎並不想放過他,繼續道:“你小子是不是害羞了,一個大男人,有幾個老婆情人算什麼?不過我說那個蕭蕭,只怕要與你結婚就有些難度了,我想董家那丫頭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手的。”
“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謝謝二叔了。”張一凡只得應付着回答。
“好吧!扯完了,你說正事吧,來深圳找我幹嘛?”二叔終於不八卦了,說起了正事。張一凡便把考察團的事跟他說了。
昨天晚上他再三考慮,如果沒有二叔幫忙,估計這些人在深圳也看不出什麼名堂。有句言說,你不要把別人想得太聰明,其實有時候人是很笨的。
這些通城的土包子來了大都市,眼睛都看花了,哪裡還知道自己該幹嘛?所以張一凡就想到動用二叔的關係,由當地政府接待,最好是有專家給他們解說城市該如何規劃發展。
聽了張一凡的話,二叔笑了下,“我還以爲什麼大事,行,那中午我就把市長約出來,具體你們談吧,說好了,我只做個陪客。”
張一凡哪能不明白二叔的意思,他是想看看自己的社交能力。掛了電話後,張一凡就直奔深交所。
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二叔了,二叔還是那副意氣風發,風流倜儻,少*婦殺手的英俊模樣。與父親相比,二叔只有四十五歲,正當壯年。
戴着眼鏡,盡顯斯文儒雅的氣質,兩人見面之後,二叔立刻過來與這個寶貝侄子擁抱了一下。“好小子,長得挺精神的嘛!只是深了不少。”
張一凡靦腆一笑,“經常要往鄉下跑,能不黑嘛。”
“嗯!有志氣,整個家族,也只有你敢獨自出來闖蕩,我認爲是件好事。基層很鍛人,相信用不了幾年,你就能獨樹一職,成爲我們張家的一支生力軍,頂樑柱。”
張一凡推了他一下,“有你這樣誇自己人的嗎?哎!孟凡呢?他最近在哪?”
“唉!別提了,這小子不中用,成天花天酒地。前年把他送到黴國,結果弄得灰頭土臉,還把人家校董的女兒給搞了,這也就算了,結果這小子跟校董吵架,居然把那校董腳打斷。現在又說去搞什麼電影投資,做製片人。我看這傢伙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沒用的渾蛋。”
說起那個兒子張孟凡,二叔就頭大。張孟凡好象才二十二歲,二叔家的獨子,沒想到盡得二叔的衣鉢。應該是可喜可嘉的事,二叔居然把臉苦成這樣。
唉,二叔你就別說孟凡了,想當年你自己不也到三十歲才歸正道嘛?張一凡本來這樣說一句,只是畢竟是二叔,他還是把這話壓下了。
二叔說完,拍拍侄兒的肩膀,“時間還早,我帶你去看看你的寶貝蕭蕭吧!”
深交所的機房裡,何蕭蕭正神情專注地對着電腦,目不轉睛盯着那些跳動的數字,連兩人在背後悄悄出現也沒有察覺到。
今天的何蕭蕭穿的是張一凡昨天晚上給她買的那套夏奈兒套裝,黑色的神秘感籠罩在她身上,給人一種無限瑕想的誘惑。
這是深交所的*作室,很少能有外人進來。二叔朝張一凡呶了呶嘴,給了一個我去外面等你的眼神,然後悄悄退出去。張一凡走近何蕭蕭,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拍。何蕭蕭嚇了一大跳,立刻象彈簧一樣跳起來。
“一凡哥!”當她看到來人竟然是張一凡時,一時激動得撲進了他的懷裡。
張一凡順勢親了她一下,打量着如此標緻動人,亭亭玉立的可人兒,心中滿是歡喜。在何蕭蕭耳邊輕輕道:“蕭蕭,你真漂亮!”
何蕭蕭含羞地低下了頭,此時電腦屏幕上股票的分時走線突然瘋狂拉昇,一下竄到了五十百分點。
張一凡瞟了一眼,“你買了這支股?”
何蕭蕭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變化,她的眼神立刻變得興奮起來,“我昨天全倉的。”
“買了多少?”
“六十七萬資金全進去了。”
“六十七萬?”張一凡幾乎有些不太相信,才短短的二個月時間,何蕭蕭就給自己賺了十七萬。真是神了!
看着指數上漲,分時走線往下壓了壓,又繼續拉昇,一下子竄到了百分之八。張一凡也在觀察着數據變化,並沒有量的放大,應該是主力在拉昇股價。
何蕭蕭觀察着成交量的變化,還有換手率的高低,胸有成竹地道:“如果沒看錯,它今天應該會拉漲停。”
對於何蕭蕭的看法,張一凡也有些贊同,畢竟他對股市也有些瞭解。看看時間,正好是九點四十五分。開盤才十幾分鍾,能拉到這個程度,而且沒有量的放大,應該是可放心了。
果然,在百分之八的位置停頓了一下,向下返回到六個點後,又開始第三次拉昇,突然一手十多萬的大單,一下子將價格拉倒漲停板。
“成了!”
何蕭蕭興奮地跳起來,擁抱着張一凡。一個漲停板就是六萬七!再看何蕭蕭的交易帳戶上顯示,已經是七三萬多塊了。
再看大盤表現,低開高走,正處於上升通道之中,走得比較平穩。張一凡就道:“今明天你都可以放心了。走吧,出去吃個飯?”
何蕭蕭看看錶,才幾點啊!
張一凡告訴她,今天約了深圳市市長,中午得去赴約請客。聽說是有大人物出現,何蕭蕭怎麼都不願意去了。
這時,二叔進來喊他,“快十點了,我們出發吧!”張一凡只好放開何蕭蕭,跟二叔去赴約。
中午這頓飯吃得很舒服,李市長也是個爽快人,聽說張一凡是證券交易所張局長的親侄子,二話不說,下午便安排人到酒店與張一凡會面,然後由他的秘書親自帶考察團在深圳爲期一個星期的考察,還有專家陪同,隨時爲一行人做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