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熱西提急了,他可是公衆人物啊,這樣一搞,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把自己裝扮得象個神,不斷地做着他的慈善事業,不斷的擡高自己的身份今天這一醜聞傳出去,影響很大
熱西提急急跑進了車裡,也許是爲了避嫌,把兩個女的都扔在後面不管這下,兩女的成了記者跟隨的對象,紛紛拍取她們的模樣
兩名女的都只裹了浴巾,那嫩胳膊大腿的,都在外面露着兩人抱頭竄鼠,可惜兩人也太低估記者的能力了,一窩蜂圍上去,兩人根本就無可逃遁
兩人畢竟都是風月場所出來的精英,看到記者如此窮追不捨,有一名小姐乾脆就不跑了,把浴巾一扯“你們想拍就拍”
浴巾一扔,春光大泄
對方完全沒有了羞澀,不就是想拍嘛,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另一個猶豫不決的小姐,也扯開了浴巾,兩人居然擺起了POSE,讓記者盡情地拍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鍾,兩小姐道:“拍完了嗎?拍完了我可以穿衣服了”
人家就是這麼大度,這麼坦白
有記者舉起話筒,“兩位小姐,你們可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我們說幾句麼?熱西提老總真的就這麼無聊一晚上需要二個女孩子伺候?”
兩小姐瞪了一眼,“如果你有錢,你還不是這鳥樣?問我們幹嘛,有本事問他去”
兩人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匆匆離開了
熱西提回到酒店,氣得一陣摔菸灰缸出氣
因爲今天早上的報紙已經出來到了,把昨天晚上的掃黃打非情況做了報道而且還有他和兩小姐被帶走時的照片暴光他熱西提成了聞頭版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樹立起來的形象,毀於一旦,他這心情簡直是鬱悶得想殺人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相信大街小巷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他熱西提嫖小姐被捉再想起剛纔從公安分局出來的一幕,他是氣得咬牙切齒
電視里正在報道,源市委班子一行,正在草原進行慰問
此刻,他心裡一陣慶幸
哈哈,有你們哭的時候
此次去慰問,肯定有不少記者到場,到時播放出來草原上發生瘟疫一事,豈不是剛剛好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於是,他就什麼也不做了,就坐在酒店裡看電視,期待這個驚天的消息傳來
同時,他摸出手機給遠在京城的阿克勒打電話先是問候了阿依蘇魯的情況,然後才提起草原的事“阿克勒,你聽說了嗎?草原發生大規模的瘟疫”
阿克勒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震驚了
“怎麼可能,前不久纔打的預苗,不可能的”
熱西提道:“我還能騙你?現在整個源班子都去草原了,他們就是奔着這場瘟疫去的我估計啊……唉,不說了,不說了你還是把心思放在阿依蘇魯身上其他的事情,我幫你去處理”
熱西提故作很爲難的樣子
阿克勒心裡極爲震驚,草原是他的家,草原是他的根本,也是整個民族的根本
瘟疫,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
如果在草原引發這種大規模的瘟疫,後果不堪設想
他當然不會知道,準備引發這一切的,正是他的好兄弟,好哥們,熱西提
就在熱西提跟他打電話的時候,草原出事了
有些災難看來是不可避免的就在小四帶着人在指定的地域進得檢測的時候,有一位哈薩克族少年,早早趕着羊羣出來了
而且,他趕着的羊羣,正好從這片經過
莫漢拉被小四他們押着,哭喪着臉說已經沒有了,就這麼幾塊地方
可事情偏偏發生在,距他們不遠的一片草地上剛開始只是幾隻羊倒地抽搐,沒過多久,就是十幾只,幾十只羊倒在地上抽搐這種象中毒,又象着魔一樣的現象,被人們稱之爲瘟疫
小四幾個正坐在草地上抽菸,那邊的小男孩就叫了起來
當他們發現這情況的時候,莫漢拉跪在地上求饒,“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打了藥的地方就這幾片,而且做了記號”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迴避的餘地了,小四立刻通知檢驗員,對這片地草進行檢驗經檢驗發現,這邊的草原果然也含有毒素
正在慰問牧民的市委領導們聽到這個消息,臉色大變
張書記昨天晚上就下達了命令,要保證牧民不要有事,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只有幾十只羊中毒因此,市委班子立刻命令防疫站的專家們,馬上對這些羊進行搶救
一時間,草原上象打仗一樣的,十幾名專家紛紛趕赴事發地點
小四他們已經幫着牧民將中毒的羊羣轉移到安全地帶,其他沒有中毒的也趕到了別處經過檢驗發現凡是有毒的草原,全都用布條圈上,打上了醒目的標記
市委陶書記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嚇得臉色大變
於是,牧民中開始謠傳,說草原既將發生瘟疫,這個消息不知是誰傳出來的,牧民一度失控以很多年以前,草原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象這種大面積的瘟疫一旦傳播,後果不堪設想
陶書記就想着辦法跟牧民解釋,跟牧民說,這並不是什麼瘟疫,而是有人刻意投毒,在草原裡打了藥水並把莫漢拉提到現場,跟牧民做解釋
費了好大的口舌,又經過專家們的搶救,終於有十幾只羊活過來了,這才讓牧民漸漸恢復了信心因爲瘟疫一旦流傳,是根本無法治癒的,在牧民的眼裡,那是一種比死神還可怕的事件既然專家能將已經出事的羊搶救過來,這說明真的不是瘟疫
熱西提在酒店裡期待着好消息,可是等了半天,聞裡也沒有播放這些事情,他就有些不耐煩了撥通了莫漢拉的電話莫漢拉在小四等人的許可下,跟熱西提通了電話說一切都如意料中進行,沒有一點意外
熱西提就在酒店的房間裡,肆意大笑起來
兩人夜總會的小姐來到房間,取她們自己的東西
熱西提興奮之餘,又將兩人按倒在牀上
遠在京城的阿克勒,一直心緒不寧終於等到手術室裡傳來的消息,說阿依蘇魯平安脫險,他這才鬆了口氣可草原上有人打來了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阿克勒
阿克勒急得吼了起來,“真的發生了瘟疫嗎?”
一族裡的長者告訴他,“市委的領導和專家都在,這是有人在草原裡打了藥水,企圖毒害草原現在政府正全力支援,搶救”長者告訴他,“你就安心在京城爲阿依蘇魯治病,這裡有我們,有政府”
說實在話,自從阿克勒的爺爺被政府軍判刑之後,他就不再相信政府了
看到他在走廊裡發愣,蕭豔兒走過來,輕輕道:“阿克勒大叔,你在擔心什麼?”
經過這次事件,尤其是阿依蘇魯被搶救過來之後,他對蕭豔兒的態度好轉了許多看到蕭豔兒爲阿依蘇魯如此草勞,阿克勒轉過身來,真誠地說了句,“謝謝你,蕭豔兒”
蕭豔兒鄭重地道:“你不要謝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張書記叫我做的如果沒有他,我們根本就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阿依蘇魯送到京城醫治雖然我和阿依蘇魯也是好姐妹,好朋友,但我的能力畢竟有限”她擡起了頭,“張書記其實是個好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但我們相,絕對是你錯了你回去之後,好好想想”
阿克勒不說話,只是兩眼深沉地望着外面
PS:第四到兄弟們,我想我快要振作起來了,支持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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