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白緊從湘省趕過來,晚上請張一凡去吃飯。)
張一凡在六點半左右,來到柳海約定的地點,這裡是一家羊肉館。
白緊和柳海早早到了,張雪峰送他到羊肉館,便離開了。柳海在門口接到張一凡,兩人上樓的時候,背後一輛敞篷的奔馳跑車開過來。車上一位戴着墨鏡的黑長裙女子,瞟見了張一凡的身影,微微愣了下。
張一凡竟然來這裡吃飯?她推開門下了車,扶了下墨鏡。修長的裙子,將她的身材襯托得無比高貴,不論多哪個角度講,她都是那種很出衆的女子。
手裡的LV包,更是恰到好處,修飾着她的美麗。
還沒走到門口,羊肉館的老闆立刻迎上來,“蕭總來了!裡面請,裡面請。”
蕭豔兒站那裡,竟然比羊肉館的老闆還要高出半個頭來。這並不是蕭豔兒太高,而且羊肉館的老闆太矮。一米六五的個子,在蕭豔兒的一米六八,再配長十來公分的高跟鞋,兩者之間的差距自然大了。
蕭豔兒並沒有馬上上樓,而且站在那裡問羊肉館的老闆,剛纔上去的那兩人在哪個包廂?給我安排到他們隔壁。還有,他們今天晚上的消費,都算我的。
羊肉館的老闆,壓根就不知道柳海和張一凡的身份,聽到蕭豔兒這麼說,他馬上應道:“沒問題,沒問題。”
上了樓,安頓了蕭豔兒,他就在心裡琢磨蕭豔兒的用意,剛纔那倆客人是誰?居然引起蕭豔兒的注意,看來只怕不是普通人物。
他問了送菜的服務員,服務員說是二男一女三客人,具體的也說不上來。
張一凡跟白緊,柳海兩人吃飯。
晚上沒有酒,張一凡一邊聽柳海彙報工作,一邊琢磨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柳海說:“以前我倒不覺得,現在才發現西部的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只要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引發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正所謂牽一髮動全身,整個地方的神經都很敏感。”
張一凡道:“案子處理得怎麼樣了?”
柳海說,這些人基本排查完了,準備收網。不過我們發現,這幾個人背景很複雜,亂七八糟。
柳海吃了口菜,“他們這次看似是因爲學生中毒引起的事情,其背後應該有人在故意放大,而這些學生家長如此衝動,恐怕跟這個不無關係。”
張一凡說,“你們在處理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象這種事情,要打,但也不能太過,否則會引起反彈。”
柳海嗯了一聲,“我儘量把握。”
這時,張一凡才問起白緊,“上市公司的情況怎麼樣了?”
白緊生了個小孩之後,腰比以前胖了,一直沒有瘦下去。不過,白緊是北方女孩子,本來人就比較高挑,略粗一些看不出來。
聽張一凡問起自己的情況,白緊大致說了下,“我派了二個盤手去艾美嘉跟蕭蕭姐學習盤技術,現在公司的一切情況比較正常。只是經過去年那次股市大動盪,經濟危機初現,效益明顯沒有前幾年好。”
張一凡說,你還是趕得巧,在零七年初上市了,要是換到今年,事情就麻煩羅。
零六零七兩年,股市大漲,指數曾經一度飈升到六千多點,白緊碰到的機遇好,剛好年初上市,在今年初很多流本股本解禁,因此這錢大把大把的賺回來。
企業這一上市,利潤和市值頓時翻了幾倍。因此,白緊現在也是名副其實的富婆。
聽張一凡這麼說,白緊道:“我國股市監管力度不夠,很多垃圾公司通過各種手段,借殼上市,大肆圈錢,最後坑苦了股民。長此以往,真正做實業的公司將越來越少,象這種垃圾公司會越來越多。很多人無止境的貸款,建設分公司,不斷地吹噓,誇大事實,其實他們這種公司,完全就是一個空殼。象這種公司一旦上市,後患無窮。”
張一凡也知道,但他不是管這一塊的,這個問題對他而言,涉及到的地域太廣,只要進入中央決策層,纔有說這種話的資格和權力。
白緊說,“現在很多政府,爲了鼓勵企業上市,大開方便之門,其實到最後,完全是惡性循環。”
這一點張一凡也清楚,地方政府爲了所謂的政績,GDP排名,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讓上面覺得,下面一片輝煌,經濟高速發展,國泰民安。
白緊也就是在張一凡面前說說,張一凡笑道:“咱不說這些,說說你哥吧?他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白青松,白緊就有些不太舒服,“他現在就一廢人,每天吃喝玩樂,嫖賭俱全,沒得救了。”
張一凡問她是怎麼回事,白緊道:“自從在鬆海跟了那個女人,從此一蹶不振,後來那個女的也跟他分手了,不知去向。他就成了這樣子。”
又是一個女人毀了一個男人的故事,張一凡聽了之後,不由有些惋惜。當初白聞天把這個項目交給自己的兒子,張一凡就看出來了,他對兒子寄託的希望很大。
白緊和白青松兩人一同在第一分廠管理,自從白青松認識了那個女人,再也容不下白緊。這才着白緊另起爐竈,在永林建立第二分廠。
沒想到幾年之後,第一分廠迅速敗落,要不是白緊出手,這個第一分廠估計早不存在了。
這個女人以前跟仇剛混的,仇剛因爲組織販毒被捕,他的產業被政府管制之後,這位號稱妖狐的女子,不知怎麼的,就跟白青松搞到了一起。
被女人毀掉的男人很多,白青松算是比較悲慘的一個,他現在已經振作不起來了,成了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主。說到白青松,白緊依然很痛心。
等三人吃了飯出來,結帳的時候才發現有人把單買了。
柳海問是誰買的單,服務員說對方要求保密。她人剛剛走了不到一分鐘。
三人從羊肉館裡出來,一名穿着黑色長裙,戴着墨鏡的女子正好準備上車。車是名車,豪華大氣的敞篷奔馳。人也是佳人,美麗而嫵媚,帶着幾分無法抗拒的誘惑。
尤其是她上車之前,朝張一凡揚起的那絲微笑,頗令人心動。晚風吹起,撫過她的長裙,性感的完全被勾勒出來。夜幕的燈光下,只見她微微一笑,上車去了。
奔馳車發出一陣轟鳴,眨眼的工夫就消息在夜幕下。
張一凡覺得有些奇怪,這女子又是誰?自己好象並不認識。
柳海也覺得奇怪,這人是誰?咱又不認識,幹嘛替我們買單?
感覺得出來,剛纔買單的,一定是她了。
柳海和白緊將張一凡送回家,又坐了會,這才離開。
張一凡坐在沙發上,看到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總是有些無聊。便有些想念自己那些紅顏,劉曉軒說來西部省的,到現在還沒有過來,這讓張一凡變得孤家寡人一個。
騰飛的老婆和張雪峰的女朋友都到了,偏偏自己這麼多紅顏,竟然弄得一個都不在身邊。正想着,電話便響起,他看也沒看號碼,直接接通了。
沒想到電話裡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張書記,您好!我是蕭豔兒。”
張一凡愣了一下,“誰?”
對方淺笑道:“我們剛剛見過面的,您還記得嗎?”
張一凡細一琢磨,難道是她?
這個蕭豔兒,她又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的號碼?
腦海裡想起那黑裙女子的模樣,張一凡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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