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大廈的門也自動的迅速關閉上了。此時,鄭亦峰才恍然大悟,不過,他面對着一百來個保安,仍鎮定自若,毫不慌亂。
“嘉香”大廈的總裁室內,範金妙看着電腦屏幕上,鄭亦峰被百名保安,團團圍住的畫面,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身後站着一位中年男子,那名男子畢恭畢敬的說道:“範爺,我的安排,你還滿意吧。”範金妙眉開眼笑的說道:“很好!讓我們來一同欣賞下,這場困獸之鬥吧!”
此刻,那位服務員見此狀況,她驚恐的向鄭亦峰問道:“你在這裡幹了什麼壞事嗎?”鄭亦峰無奈的說道:“一柱擎天。”那位服務員聽後,她一頭霧水的撒腿就跑。保安們閃出個一人大小的缺口,讓其出去了。
倏忽間,保安們凶神惡煞的朝鄭亦峰這邊衝來,鄭亦峰大吼一聲的說道:“等等!待我跟你們老闆說幾句話!!”只見保安處處長說道:“開什麼玩笑!我們李董事長怎麼會跟你這種人講話!”鄭亦峰聽後,他暗忖:“範金妙這勾當,做得還挺乾淨利落的。”鄭亦峰說道:“我只說八個字!!”
那名保安處處長惡狠狠的對鄭亦峰說道:“八你妹啊!”他回首對其屬下說道:“都給我打!!李老闆,吩咐過了,若出了事,他一力承擔!”話音剛落,那羣保安個個如出了籠的猛虎,遊入海中的蛟龍,那般的兇勢*人,照着鄭亦峰的周身上下,便招呼起來。
只見鄭亦峰潮鳴電掣般的一變腿法,“避雲術”使出,十幾條電棍貼着其身掃過。他趁着這空擋,其氣沉丹田的朝着牆角上的針孔攝像頭喊道:“飯桶一倒,百姓萬福!”
範金妙坐在電腦前,將鄭亦峰說那話時的口型,看得一清而楚,他右手怒氣衝衝的捂着腹部傷口,忍着痛楚的對身後的李董事長說道:“給我下命令!!讓這人躺着出去!要不然,全都給老子下崗!滾蛋!!”
起初,鄭亦峰左躲右閃,因爲他認爲這些保安也是拿人錢財,混口飯吃而已,不會太拼命。哪料想,這些保安們越打越起勁,竟讓鄭亦峰的雙肩上都捱了幾棍。好在,鄭亦峰已領悟了“化勁”,被電棍碰觸到後,先用體內“化勁”將其彈出,且以自身最快的速度避開其力道。
這可把鄭亦峰的火氣打出來了!他怒吼道:“休怪我冷血!”陡然間,鄭亦峰將三十六式《破空》拳法使將了出來。
只見一名保安被鄭亦峰的右拳轟在“俞府穴”上,隨着“砰”的一聲,那人如失控了的越野摩托車一般,飆了出去。那些圍在周邊的保安們躲閃不及,被那名飛出去的保安砸倒了一排,皆爬不起來了。
兩位身材中等的保安,躡手躡腳的來到鄭亦峰的身後,他們縱起身來,擡起雙臂,兩根電棍照着鄭亦峰的天靈蓋上,便砸去,這要是敲上了,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鄭亦峰既不躲也不閃,他疾如颶風般的雙腳一蹬地,左右兩腿,水平張開,雙腿擡起一米來高,腳尖正踢在他左右兩旁的兩名保安的胸口上,耳輪中便聽見,“噗!”的兩聲,那兩名保安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鄭亦峰雖騰在空中,但他的雙手卻不敢閒着。他雙臂流入“化勁”,往那兩名偷襲他身後的保安的手腕上一纏,那兩名保安的電棍便從其手中脫手,飛得不見棍影了。那兩名保安雙臂垂着,各自痛苦的說道:“痛死我了!”“娘啊!真要命!”
剛纔鄭亦峰的那一纏,“化勁”便已傳到其手腕中,那兩名保安的雙臂,經脈盡斷,就算治好了,他們下半輩子也都別想擡重物了,不痛纔怪呢。
這下可嚇壞了圍在鄭亦峰身旁的其他保安們了,他們可從未見過下手如此勇猛兇狠的人物。在他們眼裡,鄭亦峰簡直就是個來自於地獄修羅中的厲鬼!!那些保安們開始揮舞着電棍,在周圍裝腔作勢,遲遲不敢上前。那名保安處處長厲聲喝道:“都是些廢物!看老子的!”話音剛落,那名保安處處長便竄到鄭亦峰的面前,他手持雙棍,擡手就是一招“雙峰貫耳”,照着鄭亦峰太陽穴便捅去。鄭亦峰見其手法極快,且隱約能感受到雙棍之中,除了電流,還有其自身的“暗勁”,他不敢怠慢,鄭亦峰頭往後一倒,膝蓋彎成90度,身子向後一傾,避開其銳。等那名保安處處長的招式已墮之時,鄭亦峰的身子一起,他恰如其分的用雙手往其雙肘的凹陷處一摳,電光火石之間,他用雙腳連踹了其胸口不下十餘腳。那名保安處處長撒手扔棍,他後仰着,倒在地上,頓時,絕氣身亡了。
鄭亦峰霸氣無雙的對周圍剩下的保安們,咆哮道:“還不夠!”此情此景,令那些保安們的承受能力,降爲最低,他們完全崩潰了,他們撒腿就往各個方向的電梯跑去,口中絕望的喊道:“救命啊!怪物啊!……”那些倒在地上,受傷了的保安們,能自行動彈的,也都往電梯口處爬去。鄭亦峰見此狀況,他哈哈大笑的說道:“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俄而,鄭亦峰彎下腰,雙手拾起地上的兩根電棍,走到門前,他開始有節奏的敲着大廈的超鈦金門,口中饒有趣味的唱罵道:“飯桶!搞不定我,就放我出去!”
範金妙怒不可遏的對李董事長說道:“你怎麼盡養些廢物?”李董事長面紅耳赤的說道:“依我看,這個鄭亦峰,的確是個武功高手,還是由我親自來對付他吧!”範金妙臉上的表情稍稍好看了些,他頷首的說道:“李泰月!你要是沒有把他的雙手給我廢了,你就永遠別來見我了。”李泰月笑道:“範爺講的笑話,可真好笑!我怎麼可能見不到你呢?別忘了,我可是從未輸過的。”他說完,便昂首挺胸的出去了。範金妙望着他遠去的身影,他暗忖:“鄭亦峰不過是一位省委秘書處的秘書而已,他的功夫怎麼會好得這麼變態呢?若李泰月不是他的對手的話,我是不是要放他出去?”
“嘿!別敲了!真他媽的難聽!再敲下去,我要減壽十年了。”李泰月鬱悶的說道。
鄭亦峰定睛打量了一番李泰月,只見此人,面如滿月,一頭黑髮的同時,一抹黑絲飄散在右額前,其雙眼放電,鼻似倒七,脣紅齒白,當真是個俊俏男子。鄭亦峰哂笑的說道:“你是誰?”李泰月的輕蔑的笑道:“你知道我叫月就行了。因爲恐懼會讓你忘掉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