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三天,小雪沒有出現在省圖書館,QQ上也沒有她的留言。
第四天中午,正在吃午飯的連軍剛剛進餐廳,遠遠地就看到有人在招呼他,仔細一看,是小雪。
連軍心頭一熱,心中釋懷,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惦記這個小丫頭了,到底是爲什麼,自己也說不好。
“嘻嘻,軍哥,這幾天單位有點急事,臨時回去幫個忙,走得急,就沒和你打招呼。”小雪語氣有點歉意。
“單位的事忙完了?”連軍的語氣輕淡。
沒有迴音,連軍一擡頭,發現小雪噘着嘴,坐在椅子上不吱聲了。
“怎麼了?剛纔還陽光燦爛,這麼一會怎麼陰雲密佈了,出了什麼事嗎?”連軍關切地看着小雪。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呀,一點也不懂得關心人?我都好幾天沒來了,你也不說點關心的話,讓我高興高興,白給你打這麼多好吃的了!”小雪一臉的不高興。
看來,小雪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孩,與她在跆拳道場上出招兇狠是兩種不同的表現。
連軍撓了撓後腦勺,咧了咧嘴,“我的大小姐呀,你可真冤枉我了,你這幾天沒在呀,我幹什麼都沒有精神頭。昨天,拳擊教練還批評我呢?
“批評你什麼了?”連軍的話,引起了小雪的興趣。
“教練批評我練拳時注意力不集中,滿腦子不知道胡思亂想什麼呢!”連軍故意認真地說。
“噢,有這事兒。跟我說說,你腦子裡,都胡思亂想什麼了?不會是想哪個大美女了吧?”小雪把身子挪了過來,表情認真地問着連軍。
“你還別說,我腦子裡,還真想一個大美女了!”
“誰呀?”小雪畢竟年輕,語氣有些緊張。
連軍顧意左右看看,小雪也跟着他左右看看。
感覺氣氛擺佈得差不多了,連軍就輕輕地說:“遠在天邊,近在眼着。”
“你真壞!”小妹在空中下意識地揮了一下拳頭。
午飯後,兩人回到連軍的房間。
連軍給小雪徹了一杯咖啡,自己泡上一杯鐵觀音。
小雪一邊翻看着連軍借回來的書,一邊喝着咖啡。
連軍則在一旁擺弄着一臺新買的某款數碼相機,看小雪在一旁看書入神,連軍說:“我說丫頭,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點什麼?”
小雪從書中擡起頭,“想讓我說什麼?”
“我們黨的政策,你也是知道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吧,你的工作?目前,我對你的情況,除了知道你是一個女性外加拳打得不錯外,其它的,可是一無所知喲!”連軍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
“這說明,你也不關心我呀!要是關心的話,早就問了!”小雪一副得理不繞人的架勢。
“弄了半天,全是我的不是?我這個師傅當的,徒弟學會了技藝,沒就有師傅什麼事兒了!”連軍把嘴撇了撇。
“這和你教我游泳是兩回事兒。也更加充分說明,你這個師傅,對徒弟的情況不瞭解,更說明,你不關心徒弟!”小雪爲自己找的理由感覺得意。
“我不和你狡辯,愛說不說!”連軍又低頭擺弄他的數碼相機。
“軍哥,你喜歡攝影呀?”過了一會,看到連軍很專業的架勢,小雪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連軍就當沒聽見,沒搭腔。
哼,小心眼兒!小雪放下手中的書和杯子,走到連軍身邊。雙手扶膝,彎下腰,用一雙大眼睛,撲閃閃地看着連軍。
小雪今天穿着一套休閒運動裝,剛纔進屋的時候,屋子比較熱,她把外衣脫了,裡面一件圓領半袖小運動衫。這一彎腰,豐滿的胸部似隱似現的細膩的一片,就展現在連軍眼前。
連軍就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小雪坐過去。
“報告政府,這是我的證明書!”小雪報告的聲音,嚇了連軍一跳,擡眼看,小雪雙手遞過一樣東西。
連軍用手接過一看,是一個嶄新的警官證。擡眼望了望小雪,小雪衝他點了點頭,連軍就打開了警察證。
鄒雪,女,1985年5月出生,金濱市公安局技術處,二級警司。小雪身着警服的照片,微笑地看着連軍。
連軍“叭”地起身立正,右手敬禮,“Yes,sir!”
小雪笑着錘了他一下。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連軍故意逗小雪,小雪就追着連軍打。
嘻鬧了一陣,兩人都有些累了,各自找椅子和沙發坐下。
“你穿警服的樣子,帥氣漂亮!”連軍欣賞地看着小雪。
“哪,我現在不漂亮嗎?”小雪故意問題。
連軍說:“兩種風格。各有各的美。每一種風格,都是一道獨立秀美的風景!”
“謝謝!我喜歡聽。”小雪笑臉如花。
“平時工作累嗎?”連軍問的比較委婉,意思也可以理解爲‘可以談談你的工作嗎?’。
小雪笑了,她說:“我是去年研究生畢業後,考的公務員,從警一年。小的時候,我就挺喜歡當警察的,現在終於如願。可能是由於喜歡警察這份工作吧,工作再累,也感覺是幸福的。”小雪撫了撫額前的劉海,“前一階段,爲破了一個大案,我們處連續工作了兩個多月沒休息。案子終於破了,領導就給我們放了大假,大家輪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