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車子裡,劉紅才發現不見了寡夫劉,趕緊準備下車叫,這個時侯的張遠志拉着劉紅朝後面看:“劉嬸在咱們後邊呢?”
“媽,你怎麼不早說呀!害得我心急準備去找你。”
“劉紅,看看,見到你遠志哥命都不要了,哪裡還有娘呀!~唉!女大不中留呀!這見了男人立即就忘了娘呀!”寡夫劉訕訕的說道。
劉紅扭了頭不再說話,臉紅得像布一般,而張遠志只是笑,車裡的男人女人們也跟着笑個不停,他們很開心這個寡夫劉的如此稱呼。
當張遠志等人到了金樹村的時侯,村裡的很多人都過來問情況,不過,幾家的嗩吶聲特別聲音大,聽說是嘎子的孃家全死光人了,還有牛瘋子的丈人家,那聲音吹得人心寒呀!張遠志用手撫着淚眼,又看着那個水王山上一片慘不忍賭的景狀,那些個核桃樹這時候全沒有了,一個個成了一堆爛泥!至於這裡能不能種核桃其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而最最重要的則是這裡的人們再不要受什麼災難最好。
張遠志與劉紅到了寡夫劉的家裡,寡夫劉趕緊燒水做飯,劉紅又幫着張遠志收拾房間,這個時侯的楞子突然闖了進來,朝着劉紅就破口大罵起來:“劉紅,你是女人嗎?昨晚竟然去救張遠志,啊?你真不要臉了,你是嫁了男人的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的不要臉,老子我楞子不要你了,你不能生蛋,老子休了你了。”那楞子破口大罵不止,寡夫劉連忙出來勸,那楞子死活不肯聽這個楞子的話。
“寡夫劉,你跟你家沒玩,我楞子媽的就不要這個女人,反正也沒有領什麼結婚證,我讓你們孃兒兩個終身沒人敢娶!”那楞子罵着就離開了。
這會的劉紅淚流滿面,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婚姻雖然不幸,但是現在竟然一下子就沒有了,一個女人在金樹村裡背了一個不會下蛋的名,你說該怎麼活呀?劉紅撲到炕頭上嗚嗚的大聲哭了起來,那聲音可謂驚天動地呀!張遠志趕緊緊緊的拉着這個女人的手勸慰:“劉紅,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如此的苦,要不是爲了救我,楞子也不會這樣?”
“張遠志,你看看,我女兒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可告訴你,一個不會下蛋的女人是沒有人要的,看看我寡夫劉終生被人稱作寡夫劉,他們只是魚火初燃的時侯想到我,可是哪一個願意娶一個不會下蛋的女人呀!”
“劉嬸,都怪我,那個楞子那邊我會給做工作的,請你們放心!”張遠志緊緊的撮着嘴脣。
劉紅不住的哭着,那淚水簡直可以把被子淌溼,張遠志不斷的勸着。
“楞子畢竟是你的男人,他怎麼會不要你呢!肯定是跟你開玩笑的,放心吧!楞子肯定不會不要你的,楞子是跟你開玩笑呢!”
“遠志哥!嗯!”女人起了身子,慢慢的撫着自己的臉蛋,然後回到了廚間,洗起臉,又在寡夫劉的跟前哭了起來。
“孩子,放心,我會跟你齊叔說得,我女兒可是村花呀!他楞子憑什麼這般的待你呀!我會想辦法的,孩子,好好的,別亂想,媽肯定會想出辦法的。”女人一邊調菜,一邊看着女兒。
劉紅知道楞子不要自己的可怕後果,媽已經爲了這個可怕的後果承受了,而自己怎麼可以再重走媽的覆轍呢/!肯定不能的,劉紅輕輕的用手撫着自己的臉蛋,又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的淚痕,那情境當真特別令人難受。
“端飯吧!給你遠志哥端過去。”
劉紅把飯端到了張遠志的跟前,張遠志本來很餓,但是這時候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他沒有想到劉紅的身上會發生如此大的事情,這讓劉紅以後可怎麼活呀!唉!可愛的劉紅呀!這以後的路真得特別漫長,然而怎麼可以一下子把個女人所有的奢想全搞沒了呢!
“吃吧!遠志哥!”女人訕訕的看着張遠志。
“不,不,我不想吃,你不吃,遠志哥吃不下去。”
“吃吧!遠志哥!我沒事的,楞子就是那種人,我,我不會計較的。”
這頓飯並沒有像張遠志想象的那般吃得特別順心,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只是嚐了一下,雖然很餓,但是心卻怎麼也寧靜不下來。
村長們臨近中午的時侯纔回來,那個齊村長一回來立即就到了寡夫劉的家,寡夫劉立即將早晨楞子說得話一下子端了出來,齊村長氣得直哆嗦,不過,這個男人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立即到了張遠志的房間裡,看着張遠志。
“小張領導!你沒事吧!看你受傷了,我與牛村長本來過去看看你的,可是等我們到的時侯,你已經出院了,沒事了吧!”那齊村長這時候倒是特別關心,然而這會的張遠志自己卻心裡很難受,他一直在操心這個劉紅的事情,他真得希望這個女人幸福,爲什麼自己總會害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讓她的心裡如此的難受呢!這似乎並不是自己所爲的事情呀!然而自己一下子就做出來了,這是不是太令女人傷心了呀!
“沒事的,齊村長,江主任?”張遠志沒敢問將出來 ,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開口,那個齊村長肯定曉得自己的意思,這齊村長笑了笑。
“很重,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礙,劉鄉長讓我轉達一句魯縣長的話,山洞裡的事情不要再說了,都像噩夢一般,他不希望再有什麼瘋言瘋語傳將出來。”
“什麼?”張遠志聽到這裡一下子驚呆了,他知道在山洞裡自己跟這個女人的那種行爲是可怕的,然而在死亡到來這前滿足一個女人最最低級的魚望,那應該屬於正常的事情,然而張遠志不明白魯縣長這個話裡的意思,也搞不懂爲什麼魯縣長會如此的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張遠志沒的搖頭,也沒有點頭。
“小張領導,你不會上了人家魯縣長的女兒吧!怎麼魯縣長很怕人知道你跟江主任在山洞裡的事情。”
“沒,沒有的,齊村長,千萬別亂說呀!這事情不能亂說的。”張遠志不想說有關江主任的事情,立馬問這個齊村長,“特色項目怎麼辦?”
“哼,咱看好戲就行了,牛貴這傢伙鼓勵農民貸款,這時候那些個核桃樹一下子沒了,看牛貴怎麼讓村民們拿錢。”
“齊村長,那個朱老闆肯定不會善甘休的,怎麼辦呀?”張遠志訕訕的問道。
“咱就看好戲了,媽的,跟我鬥還嫩着點!”齊村長倒是顯示出了自己薑還是老得辣的本事,然而這個山體的滑坡又與他有什麼關係呢!張遠志搖了搖頭,他訕訕的看着齊村長特別陰森的笑容。
“小張領導,我去看看劉紅,媽的,楞子竟然敢不要劉紅,他是想找揍了!”
那齊村長說着就出去了,張遠志聽到了寡夫劉房間裡男人的安慰聲,寡夫劉的怒嗔聲,張遠志只是拿出了本子記錄着昨天所發生的一切,雖然很可怕,但野生在自己的心靈深處讓自己對於生命有了另一重的感悟,無論是今後還是以後的工作都會給自己帶來不匪的益處。
有關山體滑坡的後續事情似乎一直再延續,村民們的心理上的負擔需要心理輔導,這時候的張遠志又擔任起了心理諮詢師的工作,而劉紅呢!不時的會過來幫忙,只是她的心情差到了極點,那個楞子並不真心的待劉紅好,只是一有事情就會去打麻將,那傢伙自從被取掉了會計的職務,天天就在麻將館裡泡着。
金銀路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消息,張遠志一直希望這個路能被批下來,然而又一直沒有任何的信息,大概是出事後的兩週時間吧!張遠志從焦春這裡得到了有關江主任的第一手資料,這個女人安全的出院了。
金樹村裡又發生了幾許可怕的事情,張遠志自己也搞不明白,村口處來了一車人,一下子將個牛村長的家給圍得水泄不通,張遠志本想着過去看看,這個時侯,寡夫劉一下子衝了進來,緊緊的拉着張遠志的手。
“不好了,小張領導,你快出去看一看呀!那個牛村長家鬧大事情了。”張遠志嚇得顫動了一下,難不成是朱老闆他帶人來了。
“嬸子,要錢來了!”
“快,快呀!”張遠志趕緊披了外衣,朝着這個牛村長家而去,那朱老闆這時候竟然帶了一車人馬,一齊朝着這個牛村長的家裡衝,牛村長這時候被幾個村民在後面擋着。
“牛貴,你他媽的不還錢,老子就把你的家給砸爛!”那朱老闆怒喝着。
“朱老闆,你看看天災人禍,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沒有了樹木,你讓村民到哪裡去貸款呀!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這個事情我,我會想辦法的,我不是正跟鄉里的領導商量這個事情嗎?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媽的,老子不信,兄弟們,把牛貴家能拿的都拿走,連他老婆孩子一起給我帶走。”
那朱老闆如此一說,立即幾個男人朝着牛貴家而去,牛貴的老婆林鳳一下子睡到了大路上,撒着兩條腿,好像發瘋了似的吼住了幾個剛剛進來的男人。
“媽的,把個女人擡到車上,讓老子回家好好的享用,那十幾萬塊錢買上女人也行啊!”
幾個男人立即立即衝到了林鳳嬸子的跟前,緊緊的提着手臂與腿,朝着車子拖去,這女人的衣服一下子被男人的身子扯了開來,那白淨的身子一下子就亮了出來,驚得那些個男人們一個個垂涎欲滴起來,說真得,城裡的男人見過女人無數,可是像林鳳嬸子那白淨的身子,那可是頭一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