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聲明一下,本文只是一個虛幻的故事,嗯,請勿對號入座。
“是啊,”陳太忠收起笑容,一臉沉重地點點頭,“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岑書記,你看看那個賬本吧……”
“唔,好好,”岑廣圖機械地點點頭,魂不守舍地翻翻賬本,“呃……這個,是鄺舒城的賬本?”
“大概是了,具體我也不清楚,”陳太忠一臉的無辜,“要不他們怎麼會……怎麼會一起丟到我的門口?”
隨便翻了兩頁,岑書記實在是坐不住了,收拾收拾那些材料,站起身來,“小陳,你稍微等等,我得向吳書記彙報一下。”
他太明白鄺舒城的能量了,別說是區委吳書記,怕是市委書記章堯東,也不敢隨便動那人,對於整個鳳凰市的官場來說,鄺天林可是一個無法抗衡的龐然大物。
但願,吳書記能很好地處理掉這個大難題吧?一想到吳書記,岑廣圖的心裡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躁動,對上這個年輕美豔的女書記,別說單位裡那些小年輕,就是四十出頭的他,也難免經常地眼花繚亂。
吳言今年9歲,美貌異常,至今小姑獨處,按說也算是少年得志,但了| 解她的人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書記,從政初始時並不平坦。
不過,三年前不知什麼緣故,她卻得了市委書記章堯東的賞識,從街道辦副主任的位子上連升兩級,今年更是榮升橫山區黨委書記。
所以,她現在算是章系的人,還是章系裡很搶眼的幹部,雖然有人惡意地猜測,吳書記或者跟章書記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但岑廣圖卻知道,絕無此事!
因爲,岑廣圖也是章系的人,同綜合治理辦公室副主任趙學文一樣,都是章系的。
吳書記今天沒有出去,岑廣圖進入她的辦公室,甚至連眼皮都不敢擡,畢恭畢敬地把資料遞了過去,“吳書記,您看看吧,出大事了……”
吳言大大的眼睛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徑直拿起了資料,同樣的,也是在看到照片的時候,她發作了,伸手狠狠一拍桌子,“無恥!鄺舒城,鄺舒城怎麼能跟那誰……這個女人在一起?這不是紅山區婦聯的麼?人家是有夫之婦!”
“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哼,他們還真給咱們鳳凰市的幹部長臉!”吳言臉色鐵青,長長的睫毛不住地抖動着,“哦,這些存摺和賬本,也都是這姓鄺的小子做的好事吧?”
“吳書記,”岑廣圖低聲解釋,“鄺舒城,是鄺主任的……”
“我知道,他是鄺天林的兒子,”吳言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急促地喘了兩口氣,端起桌邊的水杯,一飲而盡。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良久,吳書記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她指指桌上的材料,“老岑,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是開發區街道辦那個陳太忠送來的,”岑廣圖低聲解釋,“就是聯合超市那個……”
“聯合超市那個?”吳言娥眉輕蹙,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隨即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哦,是他啊……”
一個人一生命運的改變,往往取決於一瞬間的機緣,在外人看來,黃老的聯合超市之行,實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兒了,時間短,過程也平淡,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但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黃老的次子,對陳太忠有點興趣,這些人裡,就包括市委書記章堯東。
當然,這興趣到底有多大,是誰也說不清楚的,但是,這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興趣大小是一回事,有沒有卻是另一回事了。
陳太忠的組織關係在橫山區,所以,吳言就得到章書記的提示:小吳啊,注意一下你們那裡那個年輕人,能照顧的話,適當地照顧照顧。
吳言對這樣的安排很是不解,不過,最後還是章書記一語道破了天機,“我該怎麼說你呢小吳?一點政治敏感度都沒有!將來我進京的時候,最起碼見了黃老之後,也能多出個話題不是?”
原來如此!
可是吳言着手一查,發現陳太忠居然是段系的,就有點傻眼,因爲她知道,章書記和段市長的關係,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麼融洽。
說句實話,數遍各個大中小的城市,市委書記和市長能和睦相處、配合默契的還真不多見,更多的時候是大家各管一攤,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鬧到水火不相容地步的黨政班子,也遠比和諧的班子多。
還好,關鍵時刻,趙學文主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姓陳的小子,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跟段系按理說是沒什麼瓜葛的。
若是這個人的話,這件事還真的好處理了呢,吳書記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老岑,這個陳……陳什麼?他現在在哪裡?”
“他叫陳太忠,”岑廣圖終於敢擡頭了,不過,他還是不敢直視女書記的眼睛,“我見事情重大,沒敢放他走,現在在我辦公室呢。”
聽說吳書記喊自己過去,陳太忠心裡,除了對政績的渴望之外,隱隱有了點其他的期盼。
他也聽說過吳言吳書記美豔無比的名聲,這是街道辦裡早傳遍了的,一幫小年輕們沒事就在那裡嚼舌頭:誰要是能獲得吳書記的青睞,不但能抱個大美人回家,在仕途上,起碼也少奮鬥十年啊!
這樣的話,在區裡沒人敢說,不過在街道辦裡,大家卻都敢眉飛色舞地小聲嘀咕兩句,搞得陳太忠心裡也癢癢的,沒辦法,食髓知味的人,大都是這副德性。
吳書記到底有多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