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姐奇怪表情,齊昊笑問老姐:“你們認識?”
老姐看看範五斤,移開目光看看齊昊,再回頭看範五斤,仔細打量範五斤,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對齊昊說:“應該不認識!”
齊昊驚怪道:“那我怎麼覺得你們認識呢?”
老姐回憶表情道:“是呀,我也覺得奇怪,怎麼覺得是應該認識的呢!”
齊昊問範五斤:“你認識領導嗎?”
範五斤忙說:“領導有種很特殊的親和力,給人種特別想親近的感覺!見到領導,我並不感覺陌生,就像長期在領導身邊工作一樣熟悉,心中充滿愉悅的欣喜!”
“真的嗎?”老姐開心表情問。
範五斤忙說:“真的,這種感覺很奇怪,是我從來也沒有過的!”
老姐看着範五斤,內心不覺評價起來,這人開始覺得難看,認真看覺得可愛,人着實胖了一點,但看上去憨厚、誠實,且值得人信任和依賴!
既然似曾相識,老姐並不是詫生人,內心有了與範五斤說話的**,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講起話來。
舒小海看着齊昊、齊昊看着,兩人詢問眼神,他們怎麼了,難道真的見過面?兩人目光轉向兩人,兩人既然有講不完的話,就讓他們講去。
老姐、範五斤講了會兒話,覺察到什麼,轉頭看着齊昊、舒小海,這才覺察到。從未蒙面的路人竟然熱火成這個樣子,心中都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奇怪。
齊昊看着老姐:“姐,認識他呀。還需不需介紹?”
老姐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說:“應該不認識,但也不感覺陌生!”
齊昊笑道:“那就不介紹了!”
老姐挺穩重表情道:“還是介紹下吧!”
齊昊心想,也許這就叫緣分,如果真能成的話,到是成全了天下一樁美事。
齊昊指着範五斤對老姐說:“姐,他是家和的範副縣長。城建專家,相貌可愛了點兒,但爲人誠懇。工作踏實,家和的撤縣建市,一半的責任在他身上呢!”
老姐把手伸向範五斤,落落大方道:“我叫林永輝。外交部工作。小霞姐,齊昊叫我到家和看看,沒想到遇上範縣長!”
範五斤內心驚駭,齊縣長怎不早講啊,人家可是林家公主,也是他這樣的人可以嘮嘮叨叨的,他面現驚訝神情,忙雙手伸過去握住老林永輝玉手:“不知是林家公主駕到。有失遠迎,不妥之處。請公主諒解!”
老姐笑起來:“什麼公主呀,圈內人開玩笑的,我就外交部一個小翻譯!”
齊昊想到老姐再怎麼也要在家和頓幾天,還得介紹下她的頭銜,說:“姐是外交部翻譯司巡視員!”
範五斤立即:“巡視員好,來到山區縣,請多多指示!”
範五斤握住老姐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玉手溫熱、柔軟、細膩,彷彿是忘情手,範五斤因玉手而迷失。
林永輝一樣忘記了應該把手收回來,她感覺自己的手放在範五斤手裡踏實、放心,儘管範五斤的手肥實,十指略顯粗短,有點汗溼,但她覺得自己的手就適合這樣環境。
兩人的手就這麼拉在一起,竟然旁若無人。
齊昊一旁看在心裡好歡喜,自然天成,這正是他所希望的,他向範五斤遞個眼神。
範五斤見到齊昊眼神就意識到自己失態,忙鬆開握住老姐的手,面現靦腆神情。
林永輝也意識到什麼,她對眼前男人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內心顫威威的,還有種說不出的羞怯。
林永輝清楚的記得,她在讀高中、大學時,身邊多有俊顏。能近她身的俊顏都是大戶豪門家公子,他們像空氣一樣緊緊包圍她,成爲她成長道上的一道絢麗風景。然而林永輝輝覺得,這些俊顏並不完美,不是這裡不對就是那裡有缺陷,沒有讓她舒心適意的人。慢慢的,她厭惡他們,不理睬他們,雖然他們還是原來一樣圍繞她,但她清楚自己的內心。她只把他們當着空氣,空氣呼吸進體內,立即就吐出來,所有的俊顏,集體遭遇林永輝如此待遇。
而眼前這個死胖子,林永輝卻有種想要偎進他懷裡的衝動,她知道這種衝動很危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是不是邪火上來了!她清楚自己上來過邪火,多半喝醉酒的時候,好幾次她特別渴望找個小白臉,她要給小白臉身上騎上去。最終她沒有去騎小白臉,她清楚是自己沒有突破那道防線,那是因爲,邪火隨着她體內酒精散發頭腦清醒,邪火被自己給撲滅。現在這個死胖子她明顯感覺到,他在吸引她,她有種身不由己要被他吸去的危險,她沒有喝酒,邪火卻上來了,她突然意識到,這不是邪火,應該是愛情之火燃燒起來了!
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我,林永輝臉上竟然被冬天裡的一把火烤得灼熱,紅得發亮,內心大海一樣波濤洶涌。
林永輝嚇了一跳,自己貴爲林家公主,什麼時候被男人引起她衝動了,但她又實實在在感受到這種衝動,衝動在胸腔掀起了十二級颱風。
林永輝轉臉看齊昊,齊昊就在自己的旁邊,死胖子難道是齊昊有意安排,林永輝立即給否定了,如果齊昊有意安排,就應該安排俊顏,絕不會去找過死胖子搞色誘什麼的。
林永輝心裡直癢癢,三十四歲的人,在思想如此解放的社會,在肉慾無處不在的社會,她保持到現在已不容易!
林永輝從小到現在淫浸在華夏國最高層,對那個環境她太熟悉,部長的兒子、服務局委員的公子、首理的侄子,要不那些人本身就是司長、部長什麼的,他們的做派她清楚,他們內心想的是什麼他清楚,他們爲什麼需要自己她清楚,他們在她眼裡就是一臺政治機器,他看到他們,看來看去都一個樣子,久而久之,她對他們沒有了口味。
林永輝突然發現,世界上竟然還有能夠吸引她的男人,這個男人撥動了他塵封已久的情弦,讓她感覺到自己竟然不能控制自己。
林永輝感覺到自己情感大湖已是巨浪濤天,只要眼前這個男人借勢弄潮,胸中的情感大湖就會潰堤。
林永輝決定,就讓大湖潰堤,她等着他毀滅自己!
齊昊見到眼前情形不禁暗喜,有範五斤在家和,不怕老姐不對家和傾其全力。他給老姐介紹了範五斤、歐海成,三人把老姐送到房間。
老姐房間梳洗打扮,範五斤、歐海成陪着齊昊進齊昊房間。
齊昊簡單梳洗下來到客廳。
範五斤看得出有總按捺不住的激動,爲人處事小心翼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
自己剛死老婆,見到天外來客般女人就穩不住心神,況且這個女人是林大記者的姐姐,範五斤感到無比吃驚,自己怎麼了,竟然對林永輝動心。
自己頭腦是不是出了問題,範五斤使勁搖搖頭,力圖清醒下自己,然而自己頭腦裡全是林永輝的影子。範五斤看着齊昊,感覺無顏已對。
齊昊說話了,對歐海成說:“這次把小霞的姐姐請過來,主要是與歐老闆認識,家和這麼大個礦,在經營過程中難免不遇上一些法律問題,小霞姐拿到了律師執業證書,我的意見聘她爲家和煤礦長年法律顧問,這樣有利於煤礦的管理和經營!”
歐海成說:“齊縣長考慮得周到,我同意,有關手續我已準備好了,只等林大律師簽字!”
齊昊說:“小霞姐平常間不容易來家和,對這邊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我的意見給她配一個助理,礦上的情況由助理傳給小霞姐,小霞姐有什麼意見通過助理傳過來。”
歐海成說:“好吧!”
齊昊說:“由於小霞姐是礦上特聘的常年法律顧問,礦上與所籤合同都必須經過她同意,有她把關,大家都可以放心。”
歐海成問:“待遇方面怎定?”
齊昊說:“按照副總待遇,應該給的一個不能少,礦山要想正常生產經營,必要有的開銷不能憫惜。”
齊昊交待完歐海成,回頭對範五斤說:“小霞姐這次過來了解煤礦情況,籤合同,要在家和住幾天,考慮到歐老闆礦山、城建方面的事情多,沒有足夠時間陪着小霞姐,範縣長,我特別找你過來陪,不知範縣長有沒有時間?”
範五斤愣愣的看着齊昊,林大律師的事情給我八杆子打不在一起,齊縣長叫我過來陪,他說:“齊縣長既然安排了,沒有時間也有時間,只是害怕配不好林大律師,誤了齊縣長、歐老闆的大事!”
“既然叫你陪,就是因爲你陪纔不會誤事,說不定還能辦成大事呢!”齊昊看着範五斤,意味深長表情,“剛纔你們見面時我看到了,你倆一見如故,範縣長,我也有事,不可能整天陪着小霞姐,小霞姐就交給你了,你必須鞍前馬後給我把她照顧好,讓她在家和玩高興!”
範五斤苦着臉:“齊縣長,我是大男人,是不是找個女同志過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