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怎麼謝我?齊昊覺得林小霞的話說得好像有消息了似的!難道消息是現存的?他說:“小霞,這事可不能兒玩把戲,國家把經濟發展的戰略重點放在交通、能源,這方面的發展肯定有機遇,但這樣的機遇對於我們來說稍縱即逝,既然我們發現了這個千載不逢的機遇,你要高度重視,不然被別人搶去了還不知道呢!”
“怎麼成了羅裡羅嗦的婦人?”林小霞不高興道,“有消息怎麼謝我,還沒說呢!”
齊昊笑道:“親一下。”
“想占人家的便宜,不行!”
齊昊裝着想呀想,說:“像夢裡那樣幹壞事!”
“哎呀!大壞蛋!”林小霞嬌嗔起來,“佔便宜人家不允許,還想叫人家吃虧,更不允許!”
齊昊不說話了,那晚夢境與林小霞和鳴,那個的清晰消魂,給真做那事似的!他的手捉住林小霞的活蹦亂跳的白嫩,撫摸林小霞絲綢一樣的肌膚,鼻子嗅着林小霞散發的檀香體味,他壓住她的身體,他那裡被林小霞的手握着引向那裡,他身體往前一送,那裡在林小霞的哼哼聲中凜然進入林小霞溫熱滑潤的體內!
齊昊清楚記得,他喊着小霞,一下一下撞擊,直到一瀉千里!
怪就怪在,美妙的夢境在一瀉千里過後終止,天亮醒來,齊昊才知道晚上的一切在夢境裡。
齊昊不是沒有做過春夢,二十幾歲的人不做春夢就不正常了,尤其改革開放思想解放的時代,西方性開放大學生還是瞭解的,影視、圖片上的性愛不是沒有接觸過,因此在夢中與女人云雨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但這次如此的真實,他感到奇怪不已。
林小霞見齊昊不說話:“昊,我愛你!”
“知道,”齊昊的心洶涌澎湃起來,他那裡竟然做出了強烈的反應。
一個人一步撞進辦公室,問:“許主任不在呀!”
齊昊忙對電話說,有人,我掛了。林小霞說嗯,兩邊電話收了線。
愛,有時沉默不語。
“你找許主任?”齊昊問那人。
許主任一步走進門,找我呀,什麼事?那人工作調動,辦組織關係。
齊昊離開黨委辦公室前對許主任說,一個小時後召開黨委會,請通知到每一個黨委委員。
許主任應聲是,這是黨委辦主任的本職工作,她見齊昊對她沒有另眼相看,心漸漸安穩下來。
黨委辦公室出來沿着走廊走過幾間辦公室,是婦聯辦公室,齊昊見門開着,走進去。
見齊昊走進辦公室,秦麗神色略顯慌亂站起身,俏臉霞飛,像個大姑娘似的羞答答表情,連不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的樣子。
這種表現的秦麗顯得更加風韻,齊昊心想她這是怎麼了?
她怎麼了的問題還沒有弄明白,齊昊隱約嗅到種香味兒,沁人心脾、舒心爽意,他脫口問:“什麼味兒?”
秦麗俏臉霞飛,見齊昊沒有由來的問什麼味兒,粉嘟嘟嘴脣兒輕輕一撅:“齊鎮長嗅到什麼味?”
齊昊皺皺鼻子,味兒似若有無,絲絲縷縷,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他忽然想起了,夢境裡林小霞的體味,他笑笑,怎麼會在這裡嗅到這種體味呢?他沒有回答秦麗問話。
“聽說你喝醉了?”秦麗問。
齊昊看着秦麗,見秦麗俏臉嬌嫩,紅暈霞飛,骨子裡有種羞羞答答樣子,她今天怎麼了,給頭天晚上做新娘似的:“你怎麼知道的?”
秦麗原本緋紅的臉一下紅到耳根子:“聽人家說的。”
齊昊笑道:”是喝醉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你糧站的那個家,睡到今天十點過纔起來!”
“現在沒事了吧?”
齊昊說沒事了,他自然想起與林小霞夢中的事情,不由自主笑笑,搖搖頭。
秦麗把齊昊臉上變化看在眼裡:“今後要注意,酒喝多了怕誤事。”
齊昊笑笑說嗯,又搖搖頭,挺幸福的神情流露面上,他脫口問,你辦公室怎麼有好聞的香味?他突然覺得問唐突,畢竟那是在夢中嗅到的香味,不是真實的味兒,他目光忙移到一邊去。
秦麗奇怪目光看着齊昊:“齊鎮長嗅到什麼香味兒,我怎麼沒嗅到呢?”
“沒事,隨便問問。”齊昊有些不自在了,說秦主任忙,走出秦麗辦公室。
齊昊走了,秦麗俏臉上的霞光忽的騰飛,人坐在辦公椅上,臉上生出無限嫵媚,整個的人女神一樣奕奕生輝光彩照人!
那晚的事還歷歷在目,秦麗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然給自己姻緣天成!
那晚齊昊從玉泉大酒店走出來時天已經黑了,街道上有的店鋪沒有關門,從沒有關門的店鋪裡漫出來的燈光把街道截成數段,齊昊在黑暗與光明中跌跌撞撞穿行。
秦麗見到了齊昊,她想上前扶,但燈光那樣的清晰,玉泉鎮街道不過萬人,秦麗是鎮上的婦聯主任,街上無人不識,這個時候去扶着齊昊,無疑落人話柄,她尾隨齊昊一路走去。
開始齊昊向鎮政府宿舍走,都快要走到了,停下來傻站會兒,跌跌撞撞向糧站宿舍走去。秦麗知道,齊昊是要去她宿舍休息。
這一路熄燈瞎火的,秦麗怕出事,一路跟着,齊昊雖然醉了,竟還識得路,拐了幾個彎、經過幾幢樓,徑直往宿舍樓走去。
齊昊找準了單元,準確無誤的上到四樓來到秦麗的門前,從衣兜掏出鑰匙,插進鎖孔一扭,門開了!
秦麗心想,酒醉心明白呢!她轉身要往回走,覺得不放心,返身來到門前,開了門,輕腳輕手走進去!
屋內靜悄悄的,濃綢的酸酒臭味撲鼻而來,秦麗皺皺鼻子。
秦麗體制內人,也能喝一點酒,通過這個味兒她判斷出齊昊至少不低於喝了一斤半酒,想想看,一斤半酒裝進肚子裡,那應該是什麼滋味?
實際還不止呢,可見齊昊醉的!
屋內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月亮、星星的光亮從玻璃窗透進屋子,物體看得明白。
秦麗見一間臥室半開着門,她輕輕一推,儘管極輕,門仍然吱嘎一聲。老屋子,就這麼回事,沒驚動齊昊,看樣子已經醉得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