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霞一覺醒來,見齊昊還是那麼大的勁、那裡還那樣雄赳赳氣昂昂的,她問:“沒睡?”
齊昊笑道:“美人在側,睡且不暴殄天物!”
林小霞嬌嗔道:“這麼厲害,今後怎麼侍奉得下大壞蛋!”
齊昊纏着林小霞不放手,動作大起來,突然一聲嗥叫,又是一瀉千里。
已經上午十一點了,齊昊要去顧常務副部長家吃飯,兩人起牀,梳洗完畢,穿戴整齊,林小霞看齊昊,精神抖擻,連着三個夜晚未眠,卻沒有一點疲憊之色,實屬天人。
林小霞迎面站在齊昊面前,雙手捧着他的國字臉:“你呀,簡直就是一臺機器!”
齊昊笑着親吻下林小霞:“在你面前,我願意做一臺機器!”
林不霞手指尖戳下齊昊額頭:“只知道折騰人,誰要你!”
齊昊那裡又撐起來了,他看着林小霞,不捨表情道:“小霞,我不想走了!”
林小霞順勢偎進齊昊懷裡:“昊,努力吧,早日上正處,你賴在我身邊不走,我也不工作了,天天陪你!”
齊昊深情望着林小霞:“小霞,謝謝你!”
林小霞動情道:“給你在一起,才知道什麼是激情,昊,激情萬歲!”
激情萬歲!激情真的萬歲,認真想起來,人不管做什麼,歸根到底就是爲了最後一刻的激情,齊昊意識到與林小霞已經不能分離,他說:“我們結婚後,你會離開省城來到我身邊嗎?”
林小霞想也不想說:“結婚後,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來了你身邊,絕不過兩地分居的日子!”
齊昊壞笑道:“不怕我整天折騰啊!”
林小霞深情道:“身爲你的女人,整天受你的折騰,我會幸福無比!”
齊昊一下子抱住林小霞:“小霞,我現在已經幸福無比!”
兩人沉浸在兒女情長裡。兩人以爲,只要結婚就能夠廝守在一起,過上工作、夫妻,爲大衆服務、生兒育女兩不誤的生活,兩人想得美,大謬矣了。一個註定要爲人類奔波的人,夫妻廝守一起談何容易!
快十二點了,兩人在省委招待所大門前分手,林小霞看着齊昊上的士時,脈脈含情的目光全是小媳婦的神情。
不知不覺間,林不霞已經變成了準女人。
齊昊、林小霞三個晚上睡在一起居然未突破防線。有這個可能?書友或許認爲笑看雲飛揚這個情節胡編亂造,其實有邏輯思維的人類,往往會幹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何況齊昊、林小霞屬於人類中絕頂男女,絕頂男女給一般飲食男女會在一起脫了褲子就幹事,何來卓爾不羣!
信不信由各位,反正笑看雲飛揚信了!
齊昊在的士裡接到舒小海電話:“哥。我和大雨到了,去哪裡接哥!”
齊昊說:“小海,你和大雨找個地方吃飯、休息,在一點半時,給我來電話,到時給你講接我的地點!”
舒小海說:“是,哥。”
齊昊電話收了線,背部斜靠在背靠上閉上眼睛。
齊昊三個晚上沒有睡覺,昨天下午到是睡了會兒,與林小霞在一起時他感覺到甜蜜、興奮。以至根本就不需要休息。他對自己的體能感到吃驚,沒有睡覺、數次勁射,渾身體力仍然蓬勃旺盛。
要說呢,齊昊在家和醫院受傷,通宵未睡。第二天來省城時路上閉了一會兒眼睛,可是想到很快就見到林小霞,怎麼也安不下神,是不是身體亢奮,可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常得很。
齊昊第一次與林小霞給夫妻一樣共同生活三天,他意識到二十六歲應該結婚了,他強烈的身理、心理反應其實是人完全成熟、應該理直氣壯進入另一種生活的時候了,人強迫自己、其實是在虐待自己。
要結婚必須上到正處,這是林家的門坎,也是齊昊必須解決的矛盾,如何解決這個矛盾,就家和縣政壇情況分析,只有讓陳書記離開一哥位置。
齊昊仔細分析過,劉縣長成爲一哥後,自己的資歷雖說尚淺,但不同凡響的政績擺在那裡,他完全有資格上位縣長,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跨躍!
有證據表明,陳書記在建常委樓、四套班子辦公大樓時受賄數額巨大,與醫院的事情也有牽連,賣官的事情更是衆人皆知,這些都足以把陳書記的政治生命置到死地。
個人犯罪原本就應該受到嚴懲,然而執政黨多年執政,關係盤根錯節,往往政績和犯罪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時政績和犯罪同等重要,且共同支撐着官員在仕途上奮進。
齊昊掌握着陳書記的犯罪證據,但沒有想過要把陳書記搞下去,因爲他如果公開把陳書記搞下去,有許多人會對他戒備。官場上有太多的人戒備你,即便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會成爲你的盟友,到最後將會成爲孤家寡人。
一個人真正成爲孤家寡人已經登上權力巔峰了,但未登上權力巔峰前,不能做孤家寡人,正因爲如此,皇帝上位前與所有謀士肝膽相照,一旦上位穩住腳跟,便毫不留情的誅殺曾追隨自己的功臣。
齊昊知道,任何上位都需要機遇,他之所以能在大地鄉任鄉長,是因爲蔣書記的侄兒搞假種子,蔣書記下野黃鄉長任書記,他纔有任鄉長的機會。他調玉泉鎮任職,是因爲錢鎮長車禍喪命才空出鎮長職位。玉泉鎮的萬書記父子自斷前程成就他任書記,在書記這個位置上,他政績可謂光芒四射,纔有今日的縣執政黨常委、常務副縣長職位。
也可以說,是蔣書記、萬書記們成就了齊昊今天的地位。
齊昊也知道自己太年輕,應該歇歇腳了,步子邁得太大、太快不一定是好事,前進中得有足夠的積累纔有不敗的底氣,但是,他要結婚,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階段,成爲男子漢大丈夫,這個坎必須得翻,不翻永遠長不成大人!
齊昊現在理解了林省長的這個決定,自己長不成大人,又怎麼有資格成爲林家的乘龍快婿?
想到這裡,齊昊心中突然開朗,自己要成爲參天大樹,必須得去除影響自己生長的樹木,因爲你不去除他、他爲了成長爲參天大樹必然去除你,因此,參天大樹周圍,情景不免雕零。
有昨晚的接觸,今天齊昊去顧部長家有了主動權,他給習阿姨買了個和田玉兔,據說這種玉兔拿在手上輕輕撫摸,能夠清心定神。
想來也是,玉石涼爽乳潤,摸着它又是一番心境。
玉兔價格不菲,齊昊現在不是沒有錢的人,玉泉山的財富與日俱增,這些財富他知道用到該用的地方去。
習阿姨開的門,看到齊昊,習阿姨滿心歡喜。
齊昊進門後,把玉兔孝敬給習阿姨,習阿姨見了不禁愣下神,畢竟禮物太貴重了,是進口水果的許許多多倍。
昨晚齊昊剛離開家,顧瓊母親撥通顧瓊的電話,顧瓊母親說:“丫頭,他剛走!”
顧瓊說:“媽,剛睡着,把人家給吵醒了!”
聽到女兒撒嬌,母親心裡喝了蜜似的,表面上卻不高興聲音喝道:“把爸、媽出賣了,還想睡!”
顧瓊心有明鏡,裝糊塗道:“媽,說什麼呀!”
母親喝道:“講,那小子什麼禮物不送,送榴蓮,誰把爸、媽賣的!”
“媽!”顧瓊撲哧笑起來,接着撒嬌道,“女兒不是怕他送的禮物不合適嗎,女兒錯在哪裡?”
母親假裝恨恨道:“女大不中留啊,留在家裡當間諜!”
顧瓊不高興道:“既然女兒是間諜,叫他以後別來了,女兒不願意擔當出賣爸、媽的罪名!”
“都出賣一次了,爸、媽還怕出賣第二次?”母親嘿嘿笑兩聲,一連串詢問起來,他家是哪裡的?父母做什麼工作?家裡還有什麼人?
“媽,我怎麼知道,誰去問他這些?”顧瓊不滿道。
“怎麼不該問這些”母親着急道,“他家的情況得了解呀!”
“媽,饒了女兒好不好!”顧瓊很不高興的聲音,“我給他是同事關係,有必要了解人家的家庭嗎?”
母親愣住了,沉默會兒憂慮語氣說:“丫頭呀,你都二十八了,我看他不錯,咱官要做,個人問題也要當回事,媽見你把家裡秘密都告訴他了,以爲你們成了呢!”
“我的事情我知道!”顧瓊電話收了線。
母親是過來人,看得出女兒的心思,女兒太高傲了,這個瞧不上、那個不順眼,有人介紹見面沒講兩句話就把人家給拍了,看着就要過三十,母親心給慌得,可有什麼辦法呢!
昨晚母親見到齊昊就替女兒一見鍾情了,聽齊昊說二十六歲,她趕緊說顧瓊也二十五歲,還向老顧眨眼睛,把身居高位的顧常務副部長弄了個尷尬的表情。
不過母親心安理得,自己丫頭本身條件就不錯,只要女兒如意,女大三、抱金磚,何況女兒只比齊昊大兩歲。
母親昨晚一夜未眠,已經做出決定去家和縣走一遭,女兒不好開口,她要爲女兒促成這事。
齊昊送來玉兔,習阿姨以爲,齊量意在女兒無疑。
習阿姨看着齊昊眉開眼笑,竟然忘記了給齊昊讓坐、端茶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