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被莫言帶到了一個地方,上面有着一排排的墓碑,看到這一切畫墨微微一愣,回過頭就看向這莫言。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嗎?”莫言對着畫墨道,伸出手指向不遠處的墓碑,“看到沒有?那些便是爲了這件事情所付出的人,”
聞言的畫墨詫異的看向不遠處“,那一排排的墓碑,少說有着好幾百人,”你……懾清苑,靈悅……包括我自己,都是在這一場局要犧牲的人,“
那一刻這莫言的事情便的激動了起來,看向那一排排的墓碑神情扭曲,”所以懾清潭,無論接下來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必須要去做,因爲我捨棄了一切,容不得你在最後退縮,“
”哼……“畫墨聽到這話冷冷哼了一下,看了看這,莫言,”你給我不答應的選着了嗎“
是啊,眼前這人給自己不答應的選着了嗎?從來就沒有給過,無論是自己還是懾清潭,或者是這懾清苑都沒有給過。
莫言聽到這話並沒有多言,那激動的情緒也被安撫了下來,低着頭看着不遠處,坐在那石凳上,那一刻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有些蕭條。
”你知道神技的來源嗎?“神技的來源,這話讓畫墨微微一愣,帶着詫異的神色看向這莫言,顯然她沒有顯得這莫言會如此問?
”我不知道你,我知道的僅僅是,神情應該是一種變異,讓大腦神經產生的變異,也許不對……誰知道啊,“是啊,誰知道啊?
在現代的時候,實驗室的那些人,每一天都想要弄清楚,這異能的來源,於是對他們各種各樣的研究,解剖卻偏偏沒有一樣是成功的。
有着很多人想要去得到神技,想要去了解異能,卻偏偏窮極一生都沒辦法得到答案,因爲無論是在那個世界,異能終究是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存在。
在她曾經所在實驗室,存在的理由,便是爲了可以讓某些人得到這異能,所以他們纔會成爲小白鼠,目的就是研究出可以讓人擁有異能的藥劑。
而此刻這莫言看着的存在又是什麼?”是嗎?原來在你心目中神技是如此解剖的……“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這莫言。
很快這沒有便擡起頭看向這畫墨,”但是你知道靈族神技的來源嗎?“聽到這話畫墨搖了搖頭,很多人都說是血脈?
其實並不是那所謂的血脈,這一點畫墨清楚,卻不知道除了血脈,還有什麼可以成就此刻的靈族,讓很多人都擁有神技?
”懾清潭你聽過一個傳說嗎?“莫言低着頭看着那地面上,”在千年前有着一個傳說,“天外飛來了一顆巨石,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也沒有人清楚那東西又何用?而當時的國師,也就是千年前藏那千年寶藏的國師,卻認出了那石頭,他稱對方爲隕石,從其中得到了不可思議的能力,”
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隕石?”這世界上有隕石這名字嗎?天外來的隕石?看到這畫墨的模樣,這莫言也是笑了笑。
“很不可思議對不對?是啊,就算我們此時此刻也是不可思議,一塊石頭可以賦予我們神奇的神技,”莫言道。
畫墨聽莫言口中說着當年的來龍去脈,整個人都腦袋轟轟的響,千年前有着一顆隕石墜落,之後被這靈族國師所得,國師在上面發現了隕石的神奇能力。
便成就了今日的靈族,那國師最後被託藏千年寶藏,便帶着那隕石來到了此時此地的靈族,而此刻那所謂的隕石,便成爲了這靈族所以的象徵,也是神聖的存在。
千百年來因爲有隕石的存在,所以神技不斷出現,在後來神技漸漸削弱,纔會有着所謂的血祭出現,那一刻畫墨在知道了來龍去脈後。
整個人都傻傻的在笑,“什麼狗屁血祭,這壓根……”畫墨那一刻清楚了,壓根就沒有所謂的血祭,其實那所謂的血祭,不過是在抽取對方體內那隕石的碎屑。
千百年來這靈族之所以會有神技,若她猜的沒有錯,那應該是那隕石的碎屑進入了入體中,只是入體本就有着很多不同之處,所以靈族內會出現有神技的,跟沒有神技的。
因爲人體的本質不一樣,所以得到的能力也就不一樣,而此刻這血祭,不過是抽取對方身上的隕石碎屑,從而湊集到一個人身上,讓一個人擁有了神技。
所以這壓根就跟血脈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那隕石,隕石賦予了人神技,而要得到神技的條件,必須要在這靈族內。
畫墨回過頭看向這靈族,靈族的外圍少有人可以得到那所謂的神技,會不會是因爲離開隕石太遠,而此刻這貴族們卻十之八九都可以得到,應該是離的很近。
“那隕石賦予了我們神技,卻也毀了一切,”畫墨聽到這莫言的話回過頭看向這畫墨,那一刻對方目光中的瘋狂,讓畫墨退後一步。
“你要讓我去毀了那隕石?”是啊,隕石的碎屑給了人神技,只是如果隕石被毀了,那便在不可能會有神技的存在,包括此時此刻擁有神技的人。
“莫言你瘋了,如此做你吧必定要跟整個靈族作對,”眼前這人是瘋了,要知道如果真跟自己想的差不多,隕石被毀,那下一秒所有人的神技都會消失。
當然其中一定會包括自己,一想到這一點畫墨神情不語,那一刻心思很複雜,她曾經厭惡過這能力,卻在得到有辦法,可以抹去對方的時候,卻害怕了,遲疑了。
“我是瘋了,你應該看到了,懾清潭你應該看到了,只要這隕石存在,整個靈族,便會繼續存在下去,那時候……弱者依舊活的跟家畜一樣,強者那?就跟劊子手,懾清潭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這本質存在的惡嗎?”
畫墨聽到這話退後了一步,是啊……在靈族帶了如此久,看的了太多醜惡,不喜歡的,厭惡的,都是因那所謂的神技而起,那是禍根,只是神技有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