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前幾天一切都風平浪靜,讓畫墨都認爲會當真平平靜靜的出嫁,只是當出嫁的哪一天,十里紅妝時卻也差不多染血十里。
花轎臨門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喜婆進來被新娘子出門,懾夫人看着這一切冷笑極了,經過幾天的調理懾夫人情緒也算穩定了。
不過一直都不可以看到那些小動物,不然就會發狂發瘋的叫,看着這畫墨被背出花轎,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上了花轎的畫墨,將紅蓋頭拿下來,揉了揉自己的頸部,這東西壓人的很,花轎吹吹打打中行走着,因爲有着不少距離畫墨便選着閉目養神中。
畢竟此刻她嫁的那個男人,怎麼也不可能讓自己在這過頭出岔子,於是便閉上眼睛小眯了一會,這嫁人當真不是人乾的。
從凌晨四點多就被叫起,然後梳妝打扮各種各樣的折磨,而此刻畫墨身上的嫁衣,還是林錦送來的。
上一次來看到畫墨那繡的嫁衣,他覺得丟人第二天就送來了,而此刻在畫墨閉目養神了許久,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敲敲打打的聲音越來越小,四周圍有着一股殺氣,下一秒花轎卻突然停止了,四周圍怪異極了,很快花轎又被猛然擡起。
見此後畫墨立刻掀開簾子看了看四周圍,“你們想幹什麼?該死的……林錦泥煤的這都被人鑽空子,”
畫墨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掀開這簾子,就看到幾個人凶神惡煞的將花轎往外丟,下面則是懸崖,此刻她恨慘了了那林錦。
這王八蛋說什麼安心待嫁?其他事情他會解決,此刻到是好,連新娘子也被劫走了,畫墨她打死也想不到,會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的假冒林錦那貨的名頭,來迎接自己這新娘子。
“去死……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下一秒連人帶花轎,就被拋了下去,畫墨下一秒摸向腰間,這才發現她的作案工具被喜娘沒收了。
畢竟誰也沒有見過新娘子,會在傳新娘服的時候,在腰間掛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這整個人被丟出去後,頓時便摔回了花轎,她沒有內力輕功用不上。
在加上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這一身該死的新娘妝,束手束腳頭上鳳冠霞帔有着八斤重,壓根就是在坑爹的節奏。
而此刻在時間上,也沒有讓她連反應的機會,就直接被丟了下去,體內頓時感覺翻江倒海,“冷靜穩住。”
畫墨在心中不斷告訴自己,下一秒就扯下那紅妝,跟那頭上的鳳冠霞帔,在整個人輕鬆後便扶着花轎二邊,下面有着樹木,自己跳出去肯定不如帶花轎內。
就自己跳出去一定會重傷,在花轎內花轎面積大,捨不得可以被樹木接住,當然如果下面沒有樹木自己也就倒黴,看到那深不見底的深淵,畫墨心拔涼拔涼。
而此刻在懾家大門,本來送走了這新娘子,卻想不到後面又來了吹吹打打,此刻這新郎官就坐在那輪椅上,被衆人推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懾夫人微微一愣,眼前這男人精緻如畫一襲白衣,清冷高貴,給人一股說不出的貴氣,而此刻那絕美的容顏上,眼角下的淚痣顯得夭夭灼其華。
他就像那仙人一樣,就算懾清苑早已經經過一次,此刻在看到對方,依舊會忍不住眼眸撲謎,這男人當真極。
整個人往那一坐桃之夭夭灼其華,彷彿天地萬物都不如他一人,清冷似蓮絕塵如畫,卻又從骨子內透出一股妖治邪肆,攝人心魄的眸色讓人臉紅心跳了起來。
“我們王爺來迎接新娘子,新娘子快點出來,”此刻這喜婆便道,只是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懾夫人也毫不例外。
“新娘子不是被接走了嗎?”這話一出,秦王這邊的人,都有些傻眼,他們哪裡接過新娘子,今日王爺不知道爲何?
突然說自己來接,所以有些人立刻準備,這才晚了一步,卻想不到新娘子不見了,“鬼話……我家我們在這,誰敢接新娘子……”
“糟糕……老爺出事情了,老爺……”懾夫人想愣了一下,很快就叫道,懾衛這下子也出來了,聽到這話頓時怒了。
“你們這羣廢物,連新娘子也可以送錯花轎,養你們何用,”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聞了,新娘子居然被送上了別人的花轎,這讓他丟盡了老臉。
“老爺……我們哪裡知道,這光天化日下,有人會假冒接親隊伍,這……這誰可以想到,”就是,這接親隊伍還是皇家的人。
天底下誰敢假冒啊?只是此刻偏偏就有人幹了,還將新娘子接走,其實這當真怪不得懾家,這秦王腿腳不方便,就算沒有來接親那也是在情在理。
而此刻這畫墨又蓋着紅蓋頭,對於婚事不清楚,上了花轎也沒有那心情四周圍看,就在花轎內閉目養神,也沒有想到這茬。
“懾將軍如果本王的正妃出了事情,本王讓你全家陪葬,”此刻這自始至終未曾說話的秦王,便丟下一句話,語氣陰冷的下人。
所有人都被那冰冷的語氣嚇一跳,誰也想不到這看上去謫仙一樣的他,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只是懾衛卻不敢將其當做開玩笑。
這林錦有着咬牙切齒的衝動,都怪那混蛋,昨日將人撤回來,“給本王去尋,不然提頭來見,”日防夜防最後一刻卻被別人鑽空子了。
而此刻這懾清幽在房間內,看着那手中的書,神色卻在發呆,飄遠的神色顯得有些孤寂,今日她就要嫁人了,在也不是自己的四妹妹了。
想着想着那心中有着揪着疼,明明知道這想法不對,卻偏偏沒辦法壓制住,只是另外一道聲音卻告訴自己,那不是你親妹妹憑什麼不可以?
“少爺出事情了……少爺……”聽到不遠處的叫聲,懾清幽淡淡一掃,沒有說話,只是此刻他卻未曾這一點,他的書拿反了。
“什麼事情?”應該被新郎官接走了,因爲上一次中毒的事情,懾清幽一直都被巧姨娘看着,壓根就沒辦法去看着畫墨。
在加上他心中也不敢去看,生怕看了後會說出那些不該說的話來,壞了二者的感情,壓抑着一直都如此壓抑着。
“少爺……四小姐出事情了,”此刻這下人便道,聞言書掉落在地上,直接便抓住對方的衣領一臉憤怒跟焦急。
“小潭出了什麼事情?她不是嫁人了嗎?”是啊,不是嫁人了嗎?只是此刻怎麼會出事情?難道對方突然不娶了?
“少爺……四小姐被別人接走了,有人假冒秦王的名頭,接走了新娘子,”懾清幽快步的跑着,腦海內不斷迴轉着一句話。
什麼叫做被接走了?什麼叫做假冒名義?那此刻的她被接到哪裡去了?一想到這一點懾清幽不顧一切的跑出去,連巧姨娘也沒辦法攔住。
巧姨娘看到自己的兒子,跑出去後,那臉色別提多難看,“該死的……誰讓你跟少爺說的,”反手就打在那小廝身上,“拉下去如果少爺出來半點差錯,我要你命,”
那女人絕對是禍害,這要嫁人了,還可以生出這蛾子來,她居然被別人接走了,這簡直就是大梁開國第一回,不應該是開天闢地頭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