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了很多事情,這慕容蘭多了底氣,安安心心的睡下去了,琴魅聽到李子顧的話皺了皺眉頭,“畫畫說有人監視她?”
“恩,不過人認爲,是她疑神疑鬼,哪裡有人我沒有看到,”他可沒有看到什麼人在監視對方?
李子顧在那看了很久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人,只是這琴魅卻不認爲,“畫畫向來是最敏感的,她說有人就一定有人,你給我注意點,畫畫出了事情,有你好受,”
“琴魅你別太過分了,我好歹是你師兄,”一定這琴魅的話,李子顧就跳腳了,“你想想啊……看看啊……我如此風華絕代美貌出塵的臉,都爲了你們的事情熬夜熬壞了,這美貌都減分了好多,你說說……你說說……”
李子顧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真的美貌減分了,他那花容月貌的臉,一想到這一點整個人都不好不好了,而此刻這琴魅聽到這話淡淡一掃對方。
“那那張臉,也就那樣……哈……花容月貌?狗屁……師傅都比你美多了,老子也比你帥氣多了,”琴魅最看不慣李子顧這一臉自戀的模樣。
被琴魅一說李子顧就板着臉,一臉不樂意不過因爲竹淵在,卻不敢說,我纔是最美貌的那一句話。
“李子顧你是不是不想去?”見琴魅鬆口了,這李子顧連忙點了點頭,多日不睡覺的他,此刻黑眼圈嚴重的要命,他纔不想在去守着了。
“可以……我會讓別人去,不過你陪着我一夜,”這話讓一旁的竹淵一口水噴了出來,李子顧頓時瞪大眼睛。
那模樣就彷彿在說你禽獸,整個人都恨不得要撕碎了眼前這滿臉笑容的人,“你禽獸……我是你師兄……師傅你看到沒有,這琴魅真出手了,師傅你跟我回去,指不定下一秒這禽獸就會慾求不滿,幫師傅你睡了……”
說着就要拉竹淵走,只是竹淵哪裡樂意,直接在對方腦袋上彈了一下,“去幹活……”
“師傅……你偏心,都是你徒弟,爲什麼你疼這混蛋不疼我?師傅……嗚嗚……你是不是看重他的花容月貌?”李子顧一副我委屈我不滿的模樣。
看的這琴魅都雞皮疙瘩了起來,竹淵很淡定,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這李子顧愛女色,而且很二很自戀,天下女人都是他的,自戀更加杆杆的。
所以對於眼前這一切,也沒有多大感覺,唯一的感覺,靠……老子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坑,不過心中咆哮表面上卻平靜的要命。
“滾,”冷漠道,只是心裡的小人,卻恨不得一腳踹對方出去,李子顧委屈的去看着人,一步三回頭活脫脫就跟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琴魅嘴角抽了抽,對於這活寶師兄她算刷新了記錄,“琴兒啊……爲師知道你私生活亂,只是琴兒女孩子還是節制點好,”
對於說這事情,他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別人都認爲琴魅是男子,只是他卻知道,這壓根就是女娃,難道是自己養錯了?
竹淵深刻的感覺到,自己不會教育孩子,不然這琴魅跟李子顧怎麼都歪的要命,一個好男色,一個好女色,真是作孽啊。
“師傅你放心,我很節制,”琴魅點了點頭道,竹淵嘆了一口氣,這話太沒有可信度了。
“對了,琴兒……你說畫墨的話有着幾分可信?”竹淵道,“我不是說她說謊,只是子顧的本事我知道,他都沒辦法找到的人,你認爲真的有人嗎?”
“有,畫畫她說有就一定有,”琴魅毫不猶豫道,畫墨如果感覺到了,那便說明暗中一定有人,只是不知道是誰的人?
璇皇叔?還是軒王爺?或者是堯王爺……跟其他人,對於這幾個人,琴魅目光暗了一下,“璇皇叔送走了朝陽郡主,也不知道這老匹夫到底要做什麼?”
璇皇叔送走朝陽郡主,恐怕是要跟自己決一死戰,只是……有地方她不懂,這一次對方未必就會輸,爲什麼會在此時此刻送人走?
要知道此刻送人走,很容易就讓人懷疑了,到底是什麼緣故?會讓這璇皇叔送走自己的寶貝女兒?
雖然對於朝陽郡主她沒有利用的心思,卻也想清楚其中緣故,而且璇皇叔最近的行爲有點反常了起來。
“哦,要不要我派人將朝陽郡主帶回來,”竹淵聽到這話便道,他眼睛看不到,不過骨子的性格卻概不了。
外人看到此刻的竹淵,都會認爲竹淵是那樣子很超脫世俗的人,不會有着任何私慾,淡然的氣質是他很好的保護色,看上去無慾無求,卻也有私慾在。
“罷了,”琴魅搖了搖頭道,“朝陽郡主跟我從小有舊情,便不用去追,人走路就走,在也不要會來。”
也許這朝陽郡主在她心目中,沒有權利重,沒有畫墨她們重要,卻不可否認她有着自己的重要,心中還是有着對方的地位。
當年那個女孩是入了自己的心,她也將對方當成妹妹疼,雖然是畫墨等人的替身,只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養狗也會有感情。
更何況是一個人,聽到這話竹淵點了點頭,“恩,爲師不會去追,至於璇皇叔的事情,爲師會給你調查清楚的,”
知道這小徒弟的想法,竹淵點了點頭道,便起身摸索了起來,拿着那竹子,“那爲師先回去了,”
“師傅我送你,”琴魅也起身,竹淵原本要拒絕的,卻終究點了點頭,二人走在那鵝卵石的路上,一前一後的走着。
二人都沒有說話,琴魅靜靜的跟在對方身後,竹淵也默默的走在前面,突然竹淵停了下來,“琴兒……你回去吧,爲師看不到,心不瞎,”
這是告訴對方,他瞎的是眼睛,卻不是心,他依舊可以走路,不會迷路,因爲心眼一樣可以看到很多東西,而且比有眼睛的還要讓自己清楚。
琴魅聽到這話並沒有出聲,不過站在原地沒有動,看着遠去的背影,然後苦澀的笑了笑,並沒有追上去,而是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