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獨月的交代,畫墨便連忙往秦王府走去,剛剛走進秦王府,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雖然此刻所有人都與往常一樣,只是很顯然其中多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疑重,尤其是那秦越的臉色,擔憂的神情怎麼也壓蓋不住。
自己纔出去小半天的功夫,這秦王府不會就出了大亂子?一想到這一點畫墨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們王爺那?”在秦王府內知道畫墨身份的人不少,卻也不是很多,大多數知道對方身份的人,都是那秦王的親信了。
看着衆人都在外面不進去的時候,畫墨心中生了疑惑,不知道這些人爲何不進去?
“王爺不知道怎麼了?將自己關房間一天了,”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便看了看這房間內。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這林錦回來了?只是如果林錦回來了,這秦王也沒必要將自己關起來。
一想到這一點畫墨便走過去,準備推開門時,卻被這秦越攔住了,“王妃你還是別去打開門,不然這王爺會生氣的,”
“是不是你們有着什麼事情隱瞞我?”聽到這話畫墨便看了看這房間內道,那一刻自己一靠近大門,就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寒意。
這種寒氣就跟你打開電冰箱那一刻一樣,冷氣直接便吹在你身上,不,應該是比那更加寒冷的冷氣。
“王妃……”而此刻這秦越便咬了咬牙,終究嘆了一口氣,在那一刻秦越神色顯然在掙扎,很快便好像做了決定一般。
“王妃這件事情……”說着便拉着這畫墨來到暗處,“王妃你還是莫問了,這事情屬下不可以告訴你,還望王妃回去歇息,”
他終究沒有說真話,雖然眼前他叫着眼前這人王妃,只是信任卻也沒有百分百,而此刻這事情關係到的還是王爺的安危,他自然要小心謹慎。
面對這秦越的話,畫墨停頓了一瞬間,便淡淡看了看這房間內,終究點了點頭,“如此我便回去了,”
雖然對方叫自己王妃,只是她終究未曾下嫁給對方,沒有那個資格去過問眼前這一切,若不是婚約在身,她住在對方家中。
恐怕早已經被這府中的下人說三道四了,其實就算此時此刻也有人在說,只是她卻並沒有多在意,不痛不癢的幾句話說了就說了。
只是此刻她卻還沒有厚臉皮道,去威逼一個下人,去拿女主人的身份壓對方,畢竟她最多算半個女主人罷了。
其實半個也不是,上一次的娶親自己被劫,這軒樑帝早已經有了異動,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這婚事會不會在成了。
更何況眼前這秦越不說,難道自己就不會暗中調查,語氣跟對方發生衝突,還不如自己着手調查來的真實一些。
當然此刻這是畫墨自己的想法,眼前這秦越卻不知道,看到這畫墨離開後,秦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本自己該高興對方離開,卻偏偏有些惱怒對方的不上心。
其實眼前這女人當真未曾對他們王爺上心過,很多事情都不過是隨意問問,若當真上心了,就不會在乎如此多。
因爲不在意所以纔會如此說,很快這秦越便嘆了一口氣,看着那緊閉的大門,“王爺你還是讓奴才請太醫……”
只可惜他的話卻久久未曾有人迴應,面對這一點他終究泄氣了,“王爺你如果有吩咐,奴才就在外面,王爺了這藥材,也會隨時隨刻準備好,”
眼前這主子恐怕是毒發了,其實主子自己也有着醫術,雖然不精通卻比一般的大夫要好很多,畢竟沒辦法自己的身體如此。
若不學醫術,恐怕也難以自理了,而此刻這房間內,便瀰漫着冰冷的寒意,聽到外面的話,便冷冷道,“本王知道了,替本王看着她,莫要她靠近,”
房間內最終傳來了一句話,聽到這話的時候,秦越頓時微微一愣,一開始還誤以爲是幻覺,畢竟在往日內,每一次王爺閉門不出的時候。
他都會在大門外重複今日的事情,就算明明知道沒有用,只是多年來的習慣,卻終究改變不了,只是這一次王爺卻開口了。
而此刻那“她”雖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很快卻想到了畫墨,“王爺你放心,奴才會照顧王妃的,只是王爺你的身子可好……”
只是此刻卻在也沒有人回答他了,站在大門外的秦越,那一刻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磣,那大門下有着不斷撲來的寒意。
冷的這秦越打了一個寒磣,也不知道這王爺如何了?而此刻這秦越擔心這秦王,畫墨在離開一會後,也忍不住擔心這秦王起來了。
便在下一秒來到暗處,手中那黑色小蛇便消失在那走廊內,閉上眼睛將視線連接在一起,下一秒很快便看到四周圍的動向。
當小蛇走進房間內的時候,那整個房間內的一切,頓時便嚇了畫墨一跳,四周圍彷彿是進入了北極一般,窗簾跟那都彷彿要凍結了一般。
很快那小蛇在靠近裡屋的一瞬間,便結冰了起來,下一秒這畫墨便睜開眼睛,“真怪了……”
剛纔自己在大門外感覺到的寒氣,恐怕果然是在房間內放出的,只是當真奇怪了,她是見過林錦毒發的,按理說應該是炙熱纔對。
如果是炙熱,那眼前這冷氣,莫不是秦王弄來壓熱的,只是很快畫墨卻搖了搖頭,因爲眼前這一切並不是用來壓熱的。
而是從房間內部散發出來的,如果是用來壓熱的,那其中的冷意中應該有着一股炙熱,與淡淡的暖度,而眼前卻更加不到半點暖意。
“當真是怪了,這冰是怎麼回事?”要知道林錦在毒發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放着熱氣,那熱度彷彿要灼傷了別人一般,而眼前這男人,卻是渾身上下都猶如冰窖一般。
很快畫墨便在牆角沉思了一下,“看來夜裡得去看看這秦王,”這秦王跟林錦二人當真太奇怪了,這雙重性格不對勁,連毒發的時候也有着冰與火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