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走了過去,然後蹲在那男子身邊,伸出手在男子懷中摸索了起來,“你說着那一瓶是毒藥,那一瓶是解藥?”
畫墨看了看對方道,下一秒便將這瓶蓋打開,然後嗅了嗅發現這味道不對,在看了看其他,很快便眸色一眯,直接撬開對方的嘴。
只是對方卻死死的咬着牙齒,面對這拼死抵抗,畫墨一拳便砸在對方的腹部,下一秒一吃疼頓時便睜開了嘴巴,“咳咳……賤人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這話我用過,可以換換了,”畫墨看了看對方輕笑道,下一秒便搖晃着瓶子,看了看這男子,“那一瓶是,不然我可喂毒了,”
那笑靨如花的模樣,頓時讓男主咬牙切齒的起來,這女人下手夠狠的,直接拿自己試毒,若是自己說謊最先毒死的人,就會是自己,若不說謊死的也會是自己。
“哦,沒事情都一顆顆的吃,”說着便往男人嘴裡塞藥丸,看到對方不張嘴的時候,眸色一眯露出了危險的弧度來,“我動手可很粗魯的,你確定讓我來?”
說着那小拳頭便揮舞着,面對這一點男子惡狠狠道,“藍色標籤那一瓶,”知道這女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識時務者爲俊傑他也會。
等自己用內力逼出這麻醉劑後,看自己如何收拾這臭女人,此刻一時三刻便好,而畫墨聽到後,便將藍色標籤的藥給了對方吃,然後在爲對方把脈。
剛纔的脈搏跟自己的一模一樣,此刻吃下這藥丸後,便好了很多,見此的時候,頓時便輕笑了起來,下一秒手中的刀狠狠劃過這男子的手腕。
“你救過我一次,所以這一次你就自求多福,這麻醉劑一炷香的時間,以你的功力應該可以擺脫,不過這鮮血一炷香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流光了,”說着便將衣服蓋在男子的臉頰上。
這男人喝了自己的血,只是不可否認自己發高燒的時候,若不是他日日喂自己喝畜生的鮮血,恐怕也活不成了,所以此刻一報還一報她不會殺他,不過喝自己那麼多血的事情,終究是要還的。
而且此刻自己也算計了一下,剛剛好這血放到他麻醉劑藥效過去後,便夠抵賬了,男子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後,頓時便眼前一片黑漆漆了起來。
身上的東西被搜刮的乾乾淨淨,面對自己手中的傷口,此刻他自然很清楚,這畫墨的小報復,這到是算有仇必報,有恩也必還!
“你認爲自己可以跑的了嗎?”男子的聲音從畫墨身後傳來,畫墨回過頭淡淡的笑了笑,這男人身上藏了墨寶,剛剛好夠自己畫一幅畫了。
“這你就別管,”下一秒便將那畫筆勾畫了起來,她怎麼可能跑不了?一開始本來打算用這碳灰的,此刻有墨寶自然感覺容易了起來。
“你一個人在這懸崖下等死,你雖然對我有喂血之恩,只是我的傷會傷上加傷,也有着你的責任,所以聽天由命,看看是你的血先流乾,還是藥效先散去,”天若不讓這男人死,那便算他命大了。
下一秒男子便聽到一直鷹的叫聲,只見畫墨在勾畫好後,那手便在眼睛上一點,下一秒那畫中鷹便出現在半空中,足足有着那神鵰一般大小。
“咳咳……”吐出了一口鮮血,看了看這鷹,畫墨臉色更加慘白了起來,果然身子太弱了,連最基本的東西也難以畫好,希望這鷹可以熬到崖頂。
聽到這鷹的叫聲後,男子皺了皺眉頭,那體內內力拼命的運轉了起來,下一秒便掀開這衣服,很快便看到這少女騎着巨大的鷹飛走了。
回過頭看到那男人,如此快就擺脫麻醉劑的時候,頓時微微一愣,看到那地上的血跡時,倒是沒有多少後悔,雖然這男人喝了自己的血。
只是在自己沒辦法行走的時候,也給了自己的食物,算等價交換,之所以給對方一刀,不過是因爲這人欺人太甚,還給自己喂毒藥。
看着對方的離去,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顏,“你認爲自己可以跑掉嗎?懾清潭!”
畫墨並不知道這男人認識自己,畢竟對於她而言,天大地大就算到時候遇上了,自己也未必會懼怕他,其實說白了有着一點雛鳥心態。
第一次遇到的人,雖然在喝自己的血,喂自己吃毒,只是崖底多日相處,雖然恨的牙癢癢,卻未曾對自己有着實際上的傷害,還一刀給對方恩怨二清,下一次在遇上,恩仇另記。
畫墨上了懸崖後,這鷹便一瞬間散去,墨水滴在畫墨身上,看了看四周圍捂着身子,然後往不遠處走去,剛纔在天空時,看到不遠處有着一座城市,先去那兒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身子越來越沉重等到了這城內的時候,早已經頭重腳輕了起來,看了看這四周圍,看到一間客棧後,便扶着客棧的大門走了進去。
“乞丐走走,別在這裡來……”只是下一秒看到手中那銀錠的時候,頓時便笑眯眯道,“這位小姐,裡面請你是住店那,還是吃飯?”
“給我準備一些食物,在用幾身換洗的衣服,送到我房間來,”此刻無論幹什麼?都要先養好身子在說,好在自己有着先見之明,拿了那男人身上的錢。
不過懷中的玉佩卻讓這畫墨眸色眯了起來,這玉上有着一條龍騰圖案,看來那男人身份必定不凡,算了先養好傷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