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你這是去了哪裡?”懾青蓮走上來,親暱的就要挽住畫墨的手,那一份親暱的模樣看的畫墨惡寒。
說真的對於懾青蓮,她相對比較喜歡這懾清苑多謝,最少懾清苑沒有這般噁心自己。
不理會這懾青蓮便直接躍過去,這讓懾青蓮頓時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一樣,別提多尷尬了。
宴會很快便開始了,這席宴上畫墨因爲有秦王妃的身份,便被安排在最前面。
看着畫墨坐在秦王妃的位子上,衆人臉色各異同情的,幸災樂禍的層出不窮,彷彿要將對方給戳個千瘡百孔一般。
下一秒這太監的聲音傳來,“皇上皇后駕到,”聽到這話,衆人便起身跪拜,畫墨雖然不太懂這俗禮,不過有懾清潭的記憶後,到也瞭解什麼叫做皇權。
衆人下跪皇上叫平身,衆人這才陸陸續續坐回了自己的作爲上,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後,過了一會兒這秦王也駕到了。
衆人對於秦王的瞭解,不過是傳聞,傳聞太多了,早已經面目全非,唯一知道的便是這秦王性子喜怒無常,鮮少出現在各種場合。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大門外,很快便看到一襲白色錦袍華服的男子被推了進來,衆人看到這秦王被輪椅上。
當看到那傾城不凡的容貌時,就算懾清苑也閃過了一抹異色,不過當看到這輪椅後,頓時便嘲弄了起來。
在好看還不是一個廢物,懾青蓮看到這出塵不凡的氣質時,有着一些吃味,不過卻譏諷冷笑了一聲。
就算這男人長的在出色,一個殘廢配這廢物,簡直就是天生一對,殘與廢天生一對。
“皇弟快快入座,虛禮便莫用了,”軒樑帝看向這秦王道,在對方未曾行禮便開口道,語氣渾厚氣勢也夠足,看向這秦王的時候,不自覺將語氣親近了幾分。
“那臣弟恭敬不如從命,”秦王淡淡道,並沒有因爲軒樑帝的親熱,而有半分變化,然後就讓下人推到不遠處,坐在這畫墨旁邊的位子上。
對這畫墨點了點頭,畫墨也笑了笑,並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默默的吃着東西。
席宴有些無聊,其實說白了就是給衆皇子選親所備,此刻臺上衆女便各自展現自己的才藝。
在席宴上畫墨自始至終都感覺有着一對眼睛,陰森森的看向自己,擡起頭就對上這林天朗的目光。
此刻用一種陰暗至極的目光看向自己,那模樣彷彿要生吞活剝了自己,只是一回過頭對向別人的時候,卻又換上了儒雅的模樣。
面對這一點畫墨模樣多說,席宴進行了一半,生怕的秦王也自始至終沒有半點表示,彷彿整個世界都與自己無關。
“懾四小姐不知道你接下來有着什麼才藝……”“懾四小姐……”聽到這二聲,畫墨這才擡起頭。
意識到叫自己的時候,便看了看對方,眸色帶着幾分迷離,一副很無聊的模樣,“什麼啊?”
“懾四小姐我問你有何才藝?此刻秦王也在,難道懾四小姐你不表現一下?”此刻這對面鵝毛色一羣的女子便道,女子臉蛋圓乎乎的,看上去格外可愛。
“小悅你這話就錯了,我這四妹可沒有那本事,你這不是爲難她嗎……”一旁的懾青蓮開始解圍道。
只是這圍卻解的很坑爹,這小悅一聽到後,便頓時捂着嘴一副我說錯話的模樣,“我到是忘記了,懾四小姐功夫不錯這才藝當真……哦……你看看我又忘記了,這懾四小姐好像前些日子經脈盡斷壓根……我說錯話來,真對不起……”
說着那眸色便露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楚楚,看的衆人都一陣陣心憐。
“小悅你這話也沒有什麼錯?也不知道我這四妹妹得罪了誰,前些日子連這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了,一想到這一點我就心疼的厲害,可憐我的四妹妹,本來就武功盡失,沒想到連手筋腳筋也被挑斷,這日後恐怕連碗筷都有些問題,”此刻這懾青蓮便一副心疼的模樣道。
衆人聽到這話後,便一雙雙目光看向這畫墨,其實剛纔模樣發現,此刻看過去的確發現,這畫墨拿筷子的手力有些虛浮,還有點顫抖的模樣,看來這懾青蓮的話並沒有虛假。
不過衆人對於懾清潭並沒有多少憐憫,僅僅是認爲這懾清潭自作自受,往日懾清潭霸道個沒邊。
那時候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此刻被弄成殘廢不說,連手筋腳筋也被挑,當真是活該。
“啊什麼……沒想到懾四小姐居然如此可憐,我往日就說了,這做人留一線,此刻當真是天理循環……”小悅捂着嘴道,說出來的話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你不生氣?”秦王看了看自己的準王妃,此刻一臉氣定神閒的模樣,頓時有些不解,不過對於畫墨多多少少有着興趣,當然這興趣是源於畫墨認識的另一個他。
“難道狗咬了你,你要咬回去?更何況這嘴噴的是糞你也要噴回去?”畫墨頭也未曾擡道,她的手力是很差。
不是一點點的差,此刻天氣熱還好說,一旦天氣寒冷的話,恐怕連動彈都有着一定性的問題,畢竟當日挑斷她手筋腳筋的人,那可是下了很少。
此刻可以自由行走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這手腕上的傷,上一次被這懾青蓮一抓,此刻都在隱隱作疼着,若換做別人恐怕連碗筷都拿不起,不過物以類聚賤人都矯情。
畫墨的嘴很毒,此刻直接便氣的這小悅跟懾青蓮臉色發青,尤其是這懾青蓮了,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一般。
懾清苑看着自己的妹妹,串通別人作蠢時,頓時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二妹當真傻到極點,踩低了這懾清潭難道就捧高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