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你聽我說……”一看到這畫墨要在,連忙就要拉着對方,此刻這女人下嫁給秦王叔,對自己有着大用處。
他豈會放過這白白的機會,如果不殺自然要有着相應的利用,不然他豈不是虧大了。
畢竟讓懾清潭活着可是很冒險的事情,此刻若沒辦法爲自己所用,那便一定要趁早殺掉,他可不會管這懾衛跟父皇的交易。
“秦王叔……”只是下一秒卻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坐在那輪椅上,嘴角含笑淡漠風聲。
那溫文爾雅清冷如華的氣質,頓時便讓人眼前一亮,俊美的臉頰淡漠的神色,一些白衣染髮,有着說不出的風華絕代。
就算此刻坐在那輪椅上,卻依舊難掩着高貴的氣質,如蓮似錦,墨色如華此刻便淡淡的看着這一切。
“是你……”畫墨看到這男人的時候,頓時微微一愣,這男人不是那絕風崖底的人嗎?
只是很快畫墨又搖了搖頭,那男人眼角下有着一顆淚痣,而且那人是妖孽如彼岸花,危險而又魅惑,眼前這人卻宛若那天山雪蓮,高不可攀的清冷如華。
“秦王叔你何時來的?”此刻最驚的莫過於着林天朗,此刻那手連忙便收回,一臉驚恐的看向這男子。
“本王剛剛來,就看到太子殿下你欲拉本王的未婚妻,不知道太子殿下與她有何事情?”聲音不鹹不淡,卻讓人聽的生寒。
此刻這林天朗便連忙笑了笑道,“秦王叔你誤會了,剛纔我不過先扶一下懾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侄兒便告退了。”
說着便看了看這畫墨裡面掉頭離開,只是心中卻暗恨,不過是一個死殘廢,只是這死殘廢卻也是他最恐懼的。
往日這秦王叔的手段,就算自己的父皇也忌諱,更何況是他,此刻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對方沒有聽到剛纔那些話。
“不知道本王有何不妥?”看到眼前的女子,一臉深思的看向自己的時候,這秦王便道。
“僅僅是絕對王爺面熟而已,”真奇怪,外面傳這秦王容貌似鬼,只是此刻這風華絕代又是何故?
“哦……那懾小姐可看出什麼來?”秦王看了看這畫墨道,手掌微微一擡,推動着那輪椅。
無意之間路過此地,就聽到這林天朗的一席話,對於這太子他早已經清楚對方的個性。
反倒是這女人讓自己有些意外,那眸色雖然清冷,只是卻透露着一個嘲諷。
目光掃過自己的所在地,卻偏偏不提醒這太子殿下的妄言之論,反而用看小丑一樣的目光,看向林天朗與自己的所在地。
這才讓自己不得不出面,不然豈不是太辜負了這女人的一片苦心,讓自己聽到了如此多的話。
看到這秦王擡起手,那手腕上似乎有着什麼痕跡?雖然短短一瞬間,後面卻在下一秒便走到對方身邊。
在秦王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便掀開着袖子,下一秒就看到一道傷疤,在看到這傷疤後,畫墨眸色一縮,擡起頭就看向這秦王。
“懾小姐雖然你是本王的未婚妻,只是如此之舉,是否不妥?”秦王沒想到,畫墨無緣無故就掀自己袖子,頓時忍不住冷聲道。
“你不認識我了?”聽到這秦王的話,畫墨眸色一眯,這男人的神色到不像裝模作樣,只是這傷疤又是何意?
當真是心計深沉,恐怕這殘廢也是假的,畢竟絕風崖底這男人可活蹦亂跳,她纔不會相信這男人會是後來變殘廢的,“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她之所以掀開這袖子,便是因爲她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相似的二人,而此刻這手腕上的傷痕,便是最好的證明。
當日自己下手割腕,此刻這男人手上,也有着這傷痕,便是最好的證明。
下一秒便伸出手摸去,只是很快卻被這秦王給抓住了,“懾小姐你這是何意……”
顯然有着薄怒,“懾小姐難道說禮義廉恥你都不懂,隨意觸碰男子的身子,便是你的教養?”
“教養?抱歉從來沒有人交過,我只知道有疑惑就要證實,既然你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那我便來揭穿,”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這畫墨眸色忍不住一冷,這男人的功力好深厚,看來十之八九便是同一個人了。
“你說的應該是另外一個人,本王的雙生弟弟,所以懾小姐你還想在本王身上找什麼?”只是這話,卻讓這畫墨微微一愣。
“雙生弟弟?”聽到弟弟的話後,畫墨反而收手了,淡淡看了看這秦王,“哦……感情是弟弟啊……”
只是那語氣卻淡淡,沒有半點可信多,信口雌黃就算雙生弟弟,豈會連傷口都一模一樣?
而且從傷口上看來,壓根就是近日所留,此刻這男人卻跟自己說弟弟。
不過算了刨根問底,不是自己的作爲,既然確定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最多日後防備點。
雖然一開始就猜這男人身份不簡單,沒想到還當真不簡單,而且還是自己的未婚夫,這到底是有意還是巧合?
“如果無事,那小女子先告退了,”畫墨看了看這秦王道,她會讓這男人承認的。
秦王看向這離去的背影,那手摸了摸那腕上的傷,眸色閃過了一抹暗潮,眸******轉轉,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妖治,一瞬即過很快便恢復那清冷如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