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給你,讓我動真格的資格,”眼前這女人,一開始是自己低估了她,對方的武藝上遠勝與自己,不過神技上卻不如自己。
在這靈族內,有着一個致命的弱點,那便是靈族內所以會神技的人,都會忽略對這武藝的修煉,而這其中也包括是自己。
當然這大長老莫言跟這畫墨是一個意外,而她這武藝若不是因爲是莫言兒時所教,恐怕也不會去學半分。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眼前這靈悅很清楚自己的弱點,那便是她的肉體太弱,“不過你終究會是輸的哪一個,”
雖然對方武藝不錯,只是靈悅卻很自信自己的神技,畫墨對於這話笑了笑,“可以得到大小姐你的認可,我自然是高興,不過很抱歉我也沒有想要輸,”
這輸了比賽就是輸了命,此時此刻這畫墨可不打算將自己的小命輸給眼前這女人,靈悅聽到這畫墨的話後,二人又糾纏在一起了。
場外的人便看到,這畫墨的筆墨一揮,便有着源源不斷的東西出現,有動物有景物,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應接不暇,場內驚歎一片。
畫墨手中那水晶筆一揮,蒼龍巨吟聲,響徹了整個會場,那靈悅袖手一揮,便與其撞擊在一切,很快場面狂風大作不少人都被掀翻了出去。
“水漫金山,”那洪水彷彿一瞬間淹沒了會場,靈悅見此便冷冷哼了一下,神情輕視,不過畫墨卻並沒有在意,下一秒畫出了一團火,直接便砸在那水面上。
水遇到火就沸騰,有人說水火不相容,不過萬物種是有着另外,當水上的火出現後,大量的水變成了水蒸氣,漸漸的就成了濃霧。
看到這一片的濃霧,這靈悅神情冷厲了起來,四周圍一片白茫茫的,讓她有些看不清場景,而此刻場外的人一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不滿了起來。
“這怎麼回事?”他們要看的可是二人的交手,而不是這一旁白茫茫的一切,而此刻在白霧內,靈悅便站在中間看着四周圍。
“東躲西藏,算什麼本事?”聽到這話的畫墨,卻笑了笑,她是東躲西藏,不過有着一句話不可力敵,那便選着智取。
眼前這靈悅顯然要高出自己不少,若單憑神技去鬥,她也就輸的分,只是她卻可以取長補短,她的力氣夠大,在加上林霧靈內的一切,讓經絡徹徹底底好了。
往日消失不見的內力也回來,此刻輪武功她可不會輸,尤其是在這重異能不重武功的靈悅面前,靈悅聽到動靜那手立刻就封印了起來。
四面八方都看不清楚,讓這靈悅很浮躁,神情大怒,“該死,都給我散開,”那靈力衝轉了整個霧氣,下一秒一道身影就衝霧氣中出現。
靈悅立刻就出手,只是當看到對方的容貌後,這靈悅便微微一愣,“莫言……”
一看到這莫言靈悅便走過去,只是下一秒卻被莫言一刀捅入腹部,那一刻靈悅神情震驚,反手就給了莫言一張。
對方很快就消失,“卑鄙無恥,”靈悅大聲叫喚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疼痛,徹徹底底被激怒了,不遠處的畫墨看到這靈悅的憤怒搖了搖頭。
很快就皺了皺眉頭,這霧氣內何時有迷藥的成分?看剛纔靈悅的反應顯然中招吸入,產生幻覺,剛纔她雖然不知道這靈悅出現了什麼幻覺?
不過從這靈悅的神情上看來應該是很大的事情,靈悅在那發瘋,下一秒便扭過頭看向畫墨,“我要殺了你這賤人,”
畫墨一看到這靈悅衝過來,放手便迎擊而去,“靈悅你給我清醒大,”
一看到這靈悅的模樣,畫墨皺了皺眉頭,她可不記得自己的霧氣內有那迷藥的成分,霧是自己弄的,不過爲了隱藏身形,這迷藥卻不是自己所弄。
“我要殺了你,”靈悅此刻未曾理會這畫墨,直接便下重手,畫墨一看到這一點越沒有在去考慮,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而是跟這靈悅打了起來,二人打的越來越厲害哦,場外的人,卻一臉的不爽,因爲什麼也看不到?
大長老看到這霧氣,神情微微一愣,不過下一秒卻突然陰沉了起來,“大長老怎麼了?”
“這是迷幻花,有人在裡面,”迷幻花這畫墨不可能會拿到,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十年開花,十年結果的東西,此刻這畫墨纔來多久。
怎麼可能會拿到這迷幻花,而此刻這迷幻花因爲有着治療傷痛的神奇效果,所以一直都被這族老等人收藏了起來,等人他手中也有着一朵。
而此刻這迷幻花卻在場上出現了,下一秒大長老便想入場內,卻整個人被彈開了,“元老會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場內的陣法被啓動了,而此刻這陣法啓動,也就元老會跟自己,還有便是其他幾個重要長老,要知道這陣法一旦被牽動,連忙的人便只能夠活一個出來。
元老會的人聽到這話便皺了皺眉頭,“大長老此事我等還要詢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比賽,爲何會出現迷幻花?”
聽到這話莫言哪裡會不知道,出了事情,而此刻這林錦殊,在聽到後也生氣冷酷,立刻便運功要進入場地內,卻也被彈開了。
“莫言這是怎麼回事?”林錦殊回過頭看向這莫言道,莫言便咬了咬牙一臉難看的看着那場地內。
“這是生死鬥的陣法,一旦被啓動,連忙有着二種結果,一種是隻能夠活一個人,另外一種同歸於盡,也就是說其中二人……”
莫言沒有說下去,如果沒有迷幻花眼前這一切都好說,只是迷幻花出現在場內,也就說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出手干預了這一次的比賽。
要知道這迷幻花如其名,有着讓人陷入幻覺的左右,而且很真實,若是二人不斷運功,那迷幻花的威力也越強,而此刻二人是生死鬥,哪裡會有着不運功之說,此刻一想到這後果大長老莫言臉色難看極了,該死到底誰插手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