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罷了,隨你自己去,”豔娘原本要多言幾句,看對方不領情她也不會在繼續妄做好人了,於是便擺了擺手端着酒杯往不遠處去。
畫墨面對這豔孃的行爲僅僅是笑了笑,知道這豔娘心不壞,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這女人卻如此記在心上,可惜了她跟的主子卻不是什麼好人。
“莫公子……”聽到這話畫墨回過頭,就看到這江玉郎公子走來,嘴角含笑風度翩翩的佳公子,怎麼看都不會是那陰毒狠戾的毒王百毒蟲。
只是偏偏這人卻是,畫墨很快就收起了心思淡淡道,“原來是江玉郎公子,在下正要去找公子,卻想不到在此遇上了公子,”
畫墨笑了笑道,並沒有讓對方看出自己心中的神色,面對這畫墨的笑容,這江玉郎公子也笑了笑,眸色也便的幽然明亮了起來。
想必此刻這江玉郎公子認爲這畫墨上了這莫言,雖然自己用這天辰丹做誘餌,引誘了這獨月的到來,只是獨月過後這另外二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讓江玉郎公子懷疑,這二人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伎倆,所以此刻纔不現身而來,只是對方不現身,他卻沒有心思在耗下去了,於是打算借用這閣藝樓的勢力,將這剩下的二人挖出來。
所以此刻聽到這畫墨說要找自己,自然是很高興,這壓根就是瞌睡了,有人立刻送枕頭來個自己的傑作,“那莫公子請,我們進去閒聊,”
獨月不鬆口,江玉郎公子拿對方沒辦法,不過此刻沒關係,有着閣藝樓出手,害怕抓不出那二個臭小子,而此刻這畫墨微微一笑,很快便掉頭跟對方進了房間。
“不知道是否是莫當家有消息了?”莫言神龍見首不見尾,他也不是遇到這畫墨才動了用閣藝樓的想法,而是一開始尋過這莫言,奈何對方自始至終都藏着,壓根就沒辦法讓他找到。
所以纔不得不用此刻這天辰丹做誘餌,而此刻他卻怎麼也想不到,這莫言的當家弟子,都在此地豈會有不利用的道理。
“家師那一邊的確有消息了,不過因這沙塵暴的緣故,家師沒辦法前來,便只能夠讓在下代勞,若江玉郎公子有事情,家師言公子可交代與在下,在下必定鼎力相助,”畫墨開口道。
她自然是沒有這莫言,不過此刻就算沒有上,卻也不妨礙她胡說八道,眼前對方有所求,而自己又有陰謀自然是一拍即合順意而去。
這江玉郎公子聽到這畫墨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喜這畫墨沒辦法請來這莫言,不過一想到這沙塵暴,也不得不嘆了一口氣,這沙塵暴的確危險。
就算自己也不敢貿貿然穿過,而此刻對方讓這莫曲接手,雖然讓自己不滿,只是此刻用終究比沒有好,不過看向這畫墨時,目光卻多了幾分探究。
對於這莫言他到是有着幾分信任,而這信任原與十幾年前,而眼前這少年不過是剛剛認識,一時之間還未曾信任,當真可以託付嗎?
“江玉郎公子不知道是否有難言之隱?如果有在下,必定會傾力相助,更何況家師言,出門在外若遇到要幫忙着,自然要鼎力相助,而公子與家師有是多年相交,家師交代一定要帶公子如家師一般用心竭力,”畫墨看了看對方,嘴角上的笑容越發的大。
而此刻面對這一點江玉郎公子看了看這畫墨,神情陷入了沉思中,“如此那便多謝莫曲公子了,在下的確有難言之隱,在下想讓莫曲公子替在下尋人,”
想到這莫言的關係,在想到這畫墨,二人是師徒應該可以信,更何況此刻這江玉郎公子做夢,也沒有想到他要找的人,就是眼前這女子的丈夫。
如果知道了恐怕會一口老血吐出來,而此刻正是因爲不知道,所以纔會漸漸放下心來試探着用眼前這少年,而這畫墨聽到這話,挑了挑眉神情淡淡的看了看這江玉郎公子,“這尋人,道不是多大問題,不過年齡姓名,跟特徵都要說一下,不然天下之大要尋一個人,當真是有着些許困難,”
畫墨沉吟道,這找人可不是現代找,問題就算現代找人,那也要花費不是功夫,雖然這二人就在身邊,不過該做的戲畫墨卻半點不會少,一副很爲難的模樣道。
“這是自然,這二人……一個長的眉清目秀,模樣俊朗一身傲氣,應該是大富大貴之家,因爲是十幾年前,尋起來有點麻煩……”這個江玉郎公子看看道。
將這樑月跟這林錦殊的特徵說了一下,聽到這話畫墨心中一冷,不過臉色卻疑惑,“既然如此多特徵,爲何公子不託人去尋?”
特徵很明顯,爲何這男人不自己去找,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男人如果去了這京城,應該可以很容易就找出那人是林錦殊來了。
聽到這話江玉郎公子的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卻笑了笑,“在下這不是有難言之隱,所以才拖莫曲公子去尋人,”
如果他自己可以一早便出手了,當年那幾個兔崽子下手之重,幾乎要了他命,若不是他用藥騙過衆人,恐怕早已經死翹翹了。
事後自己身子弱的可以,花費了不少功夫才養好了身子,躲在這唐家內好一陣子,這纔出手的,至於去京城尋人。
奈何每一次他一出手尋人,下一秒就會有人來刺殺自己,面對這一點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幾個兔崽子功夫跟家室恐怕都不簡單。
此刻自己尋人對方就警惕起來,直接派殺手來刺殺,若自己那尋他們的是自己,豈不是死翹翹,於是只能夠躲在這魔閻骷內。
在那幾個人的地盤,他沒有把握可以拿下對方,只是此刻這魔閻骷可是自己的地盤,只要對方來了就給來一個甕中之鱉,到時候還不睡手到擒來的事情。
所以纔會回到這魔閻骷內,用天辰丹做誘餌,所以此刻不是不調查,而是他沒有那勢力去調查,而眼前這閣藝樓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