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說？擔心我會殺了他？”
“殺？你要殺人？”
我看着常昊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現在說出來一個名字，常昊絕對會把人殺了。
“真的沒有，我瞎說的。”我拼命解釋道，“我從大學到畢業，從來沒有人追過我，我怎麼可能有男朋友，而且，?你也知道，我一直跟英子住在一起，最近出事後，又住在酒店，我從來沒有和其他男人聯繫過，?你應該知道的呀。”
聽完我的解釋，常昊的表情稍微緩和一點。
“常蕭筱，別說謊。”
“沒有說謊，指天發誓。”
我伸出手指，做發誓狀。
“那你昨天爲什麼對獼猴桃說，你有。”
那是獼猴桃聽錯了，好吧。
而且，獼猴桃這個奸細，竟然跑去告訴常昊，常昊究竟給了他多少好處，難道它忘記了，當時可是認的我做主人的。
小奸細。
面對常昊，如果我把昨天和獼猴桃的對話說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又要爲難我。
想來想去，只能繼續硬着頭皮，撒謊道。
“爸媽一直逼婚，我就想着，要是他們再逼我，就租一個男友回去，騙騙他們，也不知道獼猴桃怎麼聽的，就以爲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聽完，常昊微微皺眉，輕聲道。
“下次他們再說，我替你擋着，至於租男友的事，你想也不要想。”常昊嚴厲地對我說道，“不能交男朋友，記住。”
常昊要幫我擋着，我自然是高興，可是，最後的要求爲什麼呢？
“不行啊，我都是剩女了，再不找，以後都沒人要了。”
常昊將我的手舉過頭頂，身體緊緊貼着我的身體，在我耳邊輕聲道。
“你怎麼會沒人要，你是我的女人。”
我的腦袋突然震動了一下，意識模糊。
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和其他男人接觸，否則，我會把他們全部殺光。”
大山深處，一個女孩被一個男孩按在地上。
我遠遠地看着他們，男孩在女孩耳邊說着什麼，我聽不清楚，只是發現女孩露出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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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呼喊着。
空蕩的山谷中，只有他們兩個，沒人能聽到女孩的呼喊。
“不，不。”
我用力搖晃腦袋，要從那個幻境中出來。
一隻手穿過衣服，遊離到我的後背，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身體似乎被這雙手點燃。
我努力掙扎，常昊卻不肯放手。
“不要這樣，我是你姐姐啊。”
雖然常昊不同意這個身份，但是顯然，這個纔是正常的身份，也纔是我們之間該有的身份。
如果說，前幾次，我一直爲常昊接觸我的身體找藉口，我以爲他只是爲了救我，幫我，單純的，沒有任何色彩。
就像是醫生求助瀕危的病人一樣。
我一直努力着模糊性別的界限。
那麼這次，我和常昊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而且我也沒有任何危險。
他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對我。
他不應該這樣。
這不是姐弟之間應該有的行爲。
我用力呼喊，常昊卻封住我的脣。
手，毫無規律地動着。
“不要，唔。”
身體再度脫力，只能任由常昊胡作非爲。
我眼睜睜地看着，卻無法阻止。
“不行，你不要這樣。”
我無助地哭泣起來。
“乖，別哭。”
常昊聲音輕柔，用結實的指腹拭去我眼角的淚水。
“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
我突然有些崩潰，常昊他怎麼可以這樣。
“好好，不動了。”
他似乎忍受着煎熬，下了巨大的決心，放開我，將我重新攬在懷裡。
手一直撫摸着我的後背，溫柔地安撫着。
“別怕，你不想，我不會強迫你。”
我像是脫線的風箏，任由他抱在懷裡，無力掙扎，甚至無力辯解。
常昊繼續說着。
“我若真要強來，也不用等到今天。”
“常昊，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小小，我們這樣的接觸就算過分了嗎？”
剛剛安靜下來的常昊竟然又開始動起來。
“不要這樣，我、有事我們好好說好嗎？”
面對這樣的常昊，我有些手足無措，要是你還是那個一直和我對着幹的弟弟該多好。
可是他現在的行爲，讓我不得不多想啊。
“可以，你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警惕地問，常昊的條件會是什麼呢？
“不要和其他任何男人交往。”
常昊此時無比嚴肅，甚至有些陰鬱。
巨大的身影籠罩在我身上，那是一種及其強大的氣場，給人知足的壓力。
“我……”
不找男朋友，怎麼談戀愛，怎麼結婚生子呀。
我可不想當尼姑。
“不答應？”常昊挑眉問道，隱隱透露着危險。
“答應！”我怎麼膽敢不答應。
看着常昊，對方這次滿意地點點頭。
“小小，你要記住今天答應我的事。”
“嗯嗯，我記住。”
嘴上一邊說着，心裡卻非常不服氣。
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注孤生。
不要啊！
在我反覆保證後，常昊關於我是否能交往男朋友這件事情，纔算落下帷幕。
當我得知，常昊今天過來，就是因爲獼猴桃跑去告訴他，我要交往男朋友時，覺得，獼猴桃這個小奸細真是太可惡了。
而常昊的行爲也古怪地離奇。
看不慣我就算了，爲什麼非要讓我做單身狗呢。
鑑於常昊的淫威，我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什麼。
只是突然想起來，昨天市長千金對他求婚的事情，按道理說，他現在不應該是和市長千金在一起嗎？
“我看了昨天的新聞。”我弱弱地試探着問。
“嗯？”常昊似乎並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恭喜你呀，快結婚了？”
“恭喜我？結婚？”常昊突然再次翻身將我壓在身體下面，“你看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了？”
“額，就是市長千金對他求婚呀，昨天的事，瞬間佔據個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
爲什麼，我覺得常昊這個當事人就跟不知情一樣。
“媽的！”
常昊突然咒罵一聲，從我身上起來。
“找死。”
不是吧，有人向你求婚，我祝福一下還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