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緊接着，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我眼前。
“膽小鬼。”
常昊雙手插在兜裡，臉上帶着一絲嘲諷。
我最討厭他這幅表情了，可偏偏他剛剛救了自己，謝謝兩個字我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只是瞪了他一眼。
“起來。”常昊沒理會我的白眼，冷冷說道。
能起來，老孃早就起來了，還用你說。
“起不來。”我把頭偏向一邊，不在看他。
常昊兩步走過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將我從地上拖了起來。
乾脆利落地將我扔到另外一輛黑色的SUV裡。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輛SUV在我做的出租車後面不遠處。
常昊手裡拿了火摺子似的東西扔到出租車上，那輛出租車像是紙糊的一樣，瞬間被點燃了。
而樑良的身體早就化成了一灘膿水。
“開車。”
常昊坐在我旁邊，一把關上車門。
我很沒骨氣地到現在也沒恢復多少力氣，軟綿綿地癱在一邊。
“你是特地來救我的？”我問常昊，心裡還是撲通撲通地跳着。
剛纔的一幕實在是太恐怖，我從來沒想到過世界上有鬼，還被我遇到了。
“順路。”常昊語調毫無起伏，跟死人一樣地吐出兩個字。
“我……”謝謝，是說還是不說呢。
我可不想對他太好。
可是不說吧，又顯得自己沒有禮貌。
正在猶豫來猶豫去的時候，常昊突然轉過頭，眼神怪異的看着我。
“我，我怎麼了？”我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難道有東西？
常昊有些厭惡地皺了一下眉，不知道按了一下什麼開關，一個黑色的幕布突然降下來，隔開了前排和後排。
我和常昊都坐在後排，這麼一來，咱倆就像是待在一個黑洞洞的密閉空間裡。
還來不及反應，常昊突然一把將我拽到他身上，開始扒我的褲子。
“你、你幹嘛！”
由於常昊剛纔的一拽力氣太大，現在的姿勢是，他坐着，我躺在他身上的姿勢。
我努力用上所有的力氣，可是受姿勢所限，終究抵不過他。
“變態，你脫我褲子！”臉憋地通紅，手上不服輸地掙扎着。
“多大了，還尿褲子。”常昊嫌棄地說着。
大手一揮，褲子被脫下來，我瞬間感覺下半身涼颼颼的。
“我纔沒有！”
如果說常昊扒我褲子這件事，讓我覺得氣氛，那他剛纔這句話，就是讓我感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原本麻木沒感覺到啥，現在有直覺了，好像是那會嚇到，尿了一點點。
常昊突然將手放在我的大腿內側，手掌慢慢滑動，慢慢地移到我的小腹上。
“手拿開，你做什麼！”
我被常昊異常的舉動嚇到，拼命拍打他。
“你不是一向膽子大嗎？這次知道害怕了？”
常昊手指冰涼，漫無目的地遊走着，跟鬼畫符似的。
他一手擡起我的一隻腿，另一隻手漸漸向特殊地帶駛去，雖然不是什麼曖昧的撫摸，可這樣危險的姿勢，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姐弟之間。
“第一次見真鬼，稍微失態有什麼，我是個正常人，又不像你，半人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