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嫌棄的說道:“你好煩啊。”
南蘊璞一臉受傷,怨念的看着糜右念。
“念兒,你是在嫌棄我嗎?”
“我無時不刻的在嫌棄你。”她老實坦白。
南蘊璞不是一般兩般的風~騷,每次都讓她咬牙切齒想打他一頓,太欠扁了。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中並沒有很厭惡,反而覺得心裡暖暖的,因爲她清楚他是在逗她開心。
只是傲嬌的性子讓她不願坦白自己的心聲。
她坦不坦白自己的心無所謂,因爲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眸南蘊璞都瞭如指掌,就算一句話都不說他都可以從她的一個眼神中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真是傷腦筋,是不是非得我這麼做你才能不嫌棄我?”南蘊璞一把攬住糜右念,不等她拒絕一個深情的吻落在她的脣上。
下一秒,糜右念惱怒的揮鞭而出,他立馬閃身躲開,開始你追我趕的打鬧戲碼。
“雖說主人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意料外的和姑爺的感情很好。”狐狸和血離很識相的在旁邊看着好戲,狐狸自然是很自覺的把眼前追打的情況定義爲‘打情罵俏’。
血離神情有些淡漠,懶懶說道:“無所謂,只要蒼牧和夜閻那兩傢伙別趁機插一腳就好了,現在主人恢復了心智,焚劍宗那邊以及其他仙派那邊一定會有所動作,最近我們跟得緊一點,主人現在大腦一片空白,難保他們不會趁機對主人灌輸點什麼不利的東西。”
“你是不是想多了?焚劍宗也好,虹楓谷也罷,是隱瞞了不少事情,對主人似乎也有點目的,但是我總覺得他們不會傷害主人。”狐狸無奈的說道。
血離不屑的冷哼道:“有利用價值自然是不會傷害,要是沒有了利用價值呢?那些外人不得不防,更何況我們至今還沒有查清楚那些仙派到底暗中在打什麼注意。”
“嗯,我知道了,以後我們像以前那樣寸步不離的跟在主人身邊。”狐狸點點頭說道,不管那些仙派在打什麼注意,對於糜右唸的安危分心不得。
它們兩商量着糜右念今後安危的問題,而那邊,她和南蘊璞鬧的不可開交。
糜右念雖然可以使用玉鐲的力量,可以使出靈鞭,但是因爲記憶的關係,也只是會點皮毛,那丁點的力量對南蘊璞來說壓根就是不痛不癢,幾乎不費多大勁就躲開她的攻擊。
“念兒,不可如此調皮。”紅影一閃,躲開她的攻擊,從她的眼前閃到身後,順勢把她抱進懷中,在她耳畔輕柔的說道。
糜右念氣急敗壞。
“南蘊璞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混蛋!”
她很討厭被他捉弄,想出氣卻總是在他身上佔不到半點便宜,每次都只有她被欺負的份,心中不惱火纔怪了。
看着她氣惱的樣子,南蘊璞心裡說不出的開心。
不是開心他把她氣着了,而是此時此刻眼前的她是鮮活動人的。
但是也擔心會把她氣壞,他柔下語氣說道:“念兒,你曾經可是天天欺負,偶爾讓我鑽點空子欺負一下也是要的,你常說打是親罵是愛,現下你對我又打又罵的讓我心中好欣慰。”
糜右念無語。
“大哥,你真的很欠抽。”
“嗯,我只讓我念兒抽。”南蘊璞一臉認真的說道。
當糜右念扯着手中的鞭子要動手的時候,他立馬就躲的遠遠的。
反正吧,幾天下來,打打鬧鬧相互之間感情倒也增了不少。
糜右念每天是又氣又惱,卻也有些享受這每天的打鬧嬉戲。
抓到南蘊璞抽打他一頓是她眼下最大的目標,每天她也爲了實現這個目標明着暗着偷襲攻擊南蘊璞。
因爲失去記憶大腦一片空白的她每天活的很茫然,她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事,目前她身在何處,大概什麼處境是清楚了,但是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南蘊璞似乎並不想多說。
每每她詢問的時候,都被他很敷衍的一句話帶過。
‘日後慢慢會想起來的’
可是,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糜右念心中茫然,偶有一些片段閃過,但是每次她想去捕捉的時候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到頭來,除了想起一些斷斷續續和南蘊璞的片段,其他的事情壓根想不起來。
既然絞盡腦汁想不起來她也不想折騰自己,順其自然了,那些空白的日子也全被南蘊璞擠的滿滿的。
也因爲南蘊璞的陪伴,她的小日子過得ting愉快的。
因爲想起對他一些片段的記憶,她對他的信任度再度的提升。
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南蘊璞之所以那麼欠抽的欺負她,惹她生氣的原因。
一來是逗她玩,打發無聊的時間。
二來南蘊璞是故意招惹她,讓她追着他打,他可不是皮癢了作死,而是想借此鍛鍊糜右唸的身子。
楓樹果實的力量讓她快速孵化出來,但是那也僅僅只是一個軀殼,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還很軟弱。
南蘊璞能想到的只有時不時逗逗她,打鬧的時候不僅可以相互增進感情,也更可以鍛鍊她的身子。
每天上躥下跳,追逐打鬧揮鞭子,糜右念軟弱的身子確實在不知不覺中強健了不少,但是相比以前還是差的遠。
因爲身體素質低,一些靈術她就算記得也啓動不了,全新的身子,她必須從頭開始修煉。
“南蘊璞,我累了,我要休息。”在追趕好久都追不上眼前那道鮮紅的身影,糜右念氣喘吁吁有些氣餒,雙臂撐在腿上休息着。
聞言,南蘊璞折回她身邊,微笑着拿出手絹擦拭她額頭細密的汗水。
“那不鬧了,我們去洗個澡。”說着他牽起她的手走向靈池。
站在靈池邊,她靜靜看着他認真解着她的衣裳,沒有任何褻瀆邪惡,有的只是輕柔和認真。
每次她吃飯洗澡做任何事,都是他親力親爲的照顧她,這段時間下來,她也習慣了他的細心呵護和無微不至。
脫光衣服,他抱着她緩緩下水,輕洗着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