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開始了兩個男人之間感性的話題。
“喜歡又怎麼樣?我們終究不是她在乎的,也只是有緣無分。”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狠不下心放手,反而那份感情如酒釀一樣越積越濃。
兩個人你一聲嘆我一聲嘆,滿是憂傷。
狐狸懶洋洋的趴在血離的身上,眨巴的眼眸好奇的看着洞口的那兩道身影,不解的問道:“真奇怪,天下間又不是隻有主人一個女人,幹嘛非得喜歡主人。”
感情的事情是很複雜的,永遠都讓人捉mo不透。
血離無奈的攤攤爪子,喜怒哀樂它見識的多了,但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確實是個很深奧多變的問題。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它只知道糜右念和南蘊璞相愛,它和狐狸相愛,這就夠了
。
“別人的事情不要去管那麼多,話說,你最近是不是肥了,壓在我身上很重。”
下一秒,小小的狐身瞬間化成人形不客氣的壓在血離小小的身子上,壓得它都快扁了。
“死綠毛,欺負我還沒成人形是不是?”血離展開結界抵擋目前對它來說很龐大的狐狸。
“到底是誰欺負誰,是你先說我很肥的,不知道年齡體重是女孩子的大忌嗎?”那張精緻帶着幾抹妖媚的容顏很是不滿。
血離和狐狸一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這都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糜右念也已經很習慣了。
她擡起頭看着化成妙齡少女的狐狸,一臉微笑。
“狐狸,你過來。”
聞言,狐狸立馬放開血離,轉身到池邊,一臉乖巧的跪坐在池邊。
“真不乖,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居然化成人形了。”糜右念半開玩笑的埋怨着。
狐狸臉色微微浮現緊張,小心翼翼的答道:“那會姑爺從煉丹爐中衝出來,我就吞噬了葫蘆的內丹,借用內丹的力量成形的。”
“其實……你要是變成男孩子也不錯的。”糜右念心情莫名有些大好,開始打趣道。
狐狸臉色一囧,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要是化身男孩子,就不能和阿離在一起了。”
“沒關係啊,兩個男的也是可以在一起的,而且更加有愛,那可是超越男女之情的神聖感情啊,激情無限啊。”
“主人,你就不要欺負我了,我纔不想變男的。”狐狸無奈的說道。
糜右念輕笑着,伸手揉揉那頭青脆的長髮,默了幾秒說道:“以前你還是狐身的時候一直喊你狐狸也順口了,既然現在都化成人形,一直喊着狐狸也不太好,給你取個名字吧。”
說要取名字,血離一個激靈湊了過來,估計是跑得急撲通一聲滑進池子裡
。
“這是要想和我的念兒洗鴛鴦浴嗎?”南蘊璞勾着嘴角把血離從水裡撈起來,放在狐狸的身邊。
渾身溼淋淋的血離一臉的陰沉。
開玩笑,糜右唸的身子它又不是沒有看過,不過南蘊璞從未拿它當男性看,也就沒有從沒在意這個問題。
它一臉陰鬱的蹲在旁邊,冷聲道:“你要給小綠毛取什麼名字?”
“你不是天天喊她小綠毛,那不如就小綠毛好了,反正也叫順口了。”糜右念調侃着說道。
聞言,狐狸很是討厭的一巴掌把血離給拍進池子中,它華麗麗的再和糜右念洗了一下鴛鴦浴。
估計是怒了,血離渾身燃起了黑氣,黑着臉從池中爬上來,赤眸隱忍着不滿的情緒看着狐狸,大眼瞪小眼,濃濃的火~藥味。
“好啦,鬧着玩的,不要吵架。”糜右念趕忙開口說道,生怕他們打起來,現在狐狸已成人形,血離還沒有,它心中多少有些急躁,這要是不小心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就罪過了。
再說了,‘小綠毛’那個稱呼是血離對狐狸的專稱,其他人一起喊的貌似有些不太好了。
糜右念擡頭看着狐狸那張清秀中帶着幾絲妖媚的精緻面容,默了幾秒,和含笑望着她的南蘊璞對視了一眼,隨即開口道:“顏笑。”
眼神交戰的狐狸和血離一愣,紛紛扭頭把視線落在了糜右念身上。
“要是沒意見的話就叫顏笑。”
笑顏如花,妖魅絕麗。
其實,要是不看狐狸的尾巴和耳朵,倒也認不出那是狐狸精,她沒有狐狸有的風~騷妖嬈,更多的是輕靈,相比之下南蘊璞倒是更符合。
“嗯,謝謝主人賜名。”狐狸很開心的應道,眼底慢慢的受chong若驚。
狐狸沒意見,血離自然也是沒意見了,反正‘小綠毛’是它的專屬
。
之後好幾天,狐狸都自言自語喊着自己的新名字,愛不釋口。
蒼牧也在焚劍宗待下了,不過他也就每天進來看一下糜右念,之後和夜閻坐在洞口聊天,幾天相處下來,相互之間感情好了不少。
這讓一直浸泡在池水中哪都去不了,無聊到死的糜右念,不禁把注意力落在他們的身上。
“夫君,你說蒼牧和夜閻是不是有一腿啊?”糜右念饒有興趣的看着洞口的身影,胳膊輕輕碰碰池邊正在搓洗她髮絲的南蘊璞。
“他們有兩隻腿。”南蘊璞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
糜右念是有多無聊他是清楚的,每天不是調侃血離就是調~戲蒼牧他們,說這說那的,他也只能應和。
“跟你說認真的,不要這麼敷衍我。”糜右念不樂意的撇撇嘴。
南蘊璞無奈的一笑,嘆了口氣說:“念兒若是覺得無聊,等到晚上我帶你出去看看夜景可好?”
她眼底猛地一亮,欣喜的看着他。
“真的嗎?”
“真的,你現在乖乖的休息,等到天黑了我帶你出去。”他肯定道。
糜右念這才安分的不廢話,乖乖趴在池邊。
其實,這麼多天下來她的靈魂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只要不接觸陽光和強大的靈力就行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鬼了。
阿飄啊阿飄,心中莫名有些感慨啊。
在南蘊璞溫聲細語的輕哄下,糜右念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等到醒來已是晚上了。
“天黑了,我要出去。”一睜開眼,她看了眼外頭的漆黑,不等南蘊璞發話,幾乎是從池子中竄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