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右念臉都青了,尼瑪這算哪門子事,搞得好像自己在外偷腥被逮了個正着。
蒼牧緩緩走了過來,站在糜右念面前,低着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空氣中莫名有股壓迫感。
他問:“你喜歡廉時?”
“不喜歡。”
“那爲什麼拉拉扯扯?”
那種質問的語氣讓糜右念有些不樂意,皺了下眉頭說:“社長,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冰冷緊繃的臉色這才緩了下來,輕聲道:“不是質問,而是不開心,我知道我沒有那個資格去管束你的任何事,但是……看到剛纔那一幕心中不舒服。”
“你想多了,剛纔只是湊巧遇上副社長,沒站穩住腳他扶了我一把而已。”糜右念淡淡說道。
確實,剛纔蒼牧遠遠的看到他們拉扯在一起,動作看似曖昧,但是他們的表情沒有一絲曖昧,他也毫無懷疑的相信的了糜右唸的這個解釋。
“社長,你是要去哪裡?”看到蒼牧的表情恢復以往的柔意,糜右念問了一句。
“剛打你電話打不通,有人看見你離開學校,我想你會不會來醫院看西雅就過來看看。”
糜右念笑而不語,怕是過來看自己有沒有被車子撞死吧,要是那個駕車之人是蒼家的人,蒼牧一定不會不知道,原本離開醫院的他有折回來無非就是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撞死。
“手機沒電了,我正要去醫院看西雅,路上就碰上了副社長。”
“嗯,那一起過去看看西雅。”
“好。”
就這樣各自心照不宣,再一次去了醫院看西雅,雲微瑜自然不會說剛纔糜右念來了醫院。
誤會解除蒼牧對廉時也消了敵意,如常的打了聲招呼。
一屋子五個人,大家都在演戲,讓糜右念渾身說不出的疲憊感。
那麼多人在,西雅也並沒有說什麼,沒過一會兒就說累了大家一行人這才撤了。
“雪地滑,社長你送糜右念回去吧,我留下陪着微瑜照顧西雅。”廉時開口說道。
蒼牧點點頭。
糜右念張嘴要說什麼被雲微瑜搶先一步說道:“自從在南糜鎮閃了腰之後右唸的身子就不如從前,現在天氣冷腰時不時的不舒服,醫院這邊我會照顧西雅,不用擔心。”
“是啊,醫生都說不是多大的情況,稍稍休息幾天等到傷口癒合就行了。”西雅點頭說道。
糜右念也不再說什麼,和蒼牧一起離開了病房。
兩個人徒步走向學校。
“右念,醫院那邊有微瑜和廉時夠了,你沒事也不要往這邊跑了,地上積雪那麼滑萬一摔倒了就不好了。”蒼牧微笑着望着糜右念柔聲說道。
“嗯我知道,就是怕西雅會想我。”糜右念輕笑着說道。
“以前看她大大咧咧完全就是女漢紙的模樣,也就納悶怎麼吃個水果就受傷了。”蒼牧看似無意的提起,實則是懷疑西雅傷的不單純。
糜右念無奈的聳聳肩:“我當時也沒注意,誰知道她是怎麼弄的,西雅這女人是出了名的少根筋,折騰出這麼鬱悶的事情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幸好傷的不嚴重,休息十天半月差不多了。”
或許是瞧着糜右唸的表情沒什麼異樣的反應蒼牧也就是相信了這種荒謬的說法,搞不好真的是西雅不小心傷到的。
西雅住院,雲微瑜在醫院照顧,寢室中就只有糜右念一個人,這樣也更方便她做事。
在接到沐建白的電話後,彎月村的地皮已經成功收購,只是鎮魂鏡的消息暫時還沒有。
思索了一下,糜右念還是決定親自前往彎月村一趟。
“娘子可是去彎月村找寶貝?”
在糜右念收拾東西的時候南蘊璞悄無聲息的冒了出來,像個牛皮糖似得黏住她緊緊抱着她。
“南公子不知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往?”
“樂意之至。”
“不過就去幾天。”因爲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這段時間都把功課落下了不少,糜右念總得抽時間複習複習,她可不想到時候掛紅燈。
不管是一天兩天還是幾天,南蘊璞都陪伴在她身邊。
在糜右念眼中南蘊璞每天都是藏匿在玉鐲中,吃了睡睡了吃,整一個遊手好閒的大閒人,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南蘊璞爲她做了很多的事情。
糜家把彎月村的地皮搶到手或許是因爲這一點蒼家的人按耐不住對糜右念下手,也就有了白天她差點被車子撞,看來以後得小心行事了。
“我白天差點被車子撞你怎麼都不冒出來救我?”躺在牀上,糜右念不禁問躺在身邊的南蘊璞。
“因爲我知道你們的副社長在旁邊,小事情不需要我出手。”南蘊璞淺笑着說道,如玉的手指輕輕滑過糜右唸白嫩的臉龐說:“現在娘子似乎很依賴爲夫。”
從一開始的抗拒排斥到後來的慢慢適應,然後到現在的完全依賴,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是啊,我太依賴你了,一天看不到你渾身就不痛快。”糜右念沒好氣的丟出話。
“既然如此,爲夫可得好好安撫下娘子了。”下巴被輕擡起,沒等糜右念反應過來炙熱的朱脣覆在她的脣上,輾轉輕柔。
“娘子,爲夫好想要你。”
那張柔軟的櫻脣讓南蘊璞欲罷不能,心中的燥火瞬間被撩起,雙手情不自禁從她的臉龐慢慢往下游走在那嬌小玲瓏有致的身子上。
糜右念和南蘊璞最親密的動作也只是親親抱抱,現在突然往這個方向發展心中頓時亂了套,有些慌亂的想推開他,卻是力不從心。
“南蘊璞。”
好不容易找到空隙糜右念一把推開南蘊璞,雙手推在他的胸膛身子喘着氣很是慌亂的看着他。
“你冷靜點,你是鬼我是人,不可以那樣。”
俊美的臉上輕輕綻開一個絕華的笑容,眸底的溫柔比三月春風還溫柔暖人,也深深引誘着糜右念。
“娘子可是忘了當日洞房花燭夜我們已有肌膚之親,人鬼不可行,不過娘子靈魂離體就可以和爲夫恩愛了。”
說起這個事情糜右念咬牙切齒,小臉滿是不滿的瞪着他。
“我說了我不想。”
“但是爲夫想要。”
“要尼妹,給我一邊去。”
“我妹是蓉兒啊,兄妹怎可亂來,那可是要遭天譴的,雖然我和蓉兒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她和糜楚已有婚約……”南蘊璞不禁開始碎碎念,聽的糜右念一陣頭大。
就在她晃神的時候南蘊璞趁機俯身吻住她的脣,從脣到耳畔,從耳畔到脖子,溫熱的氣息,溫柔的親吻,如同羽毛輕撩着糜右念。
最後,她還是失去了抵抗力,如夢如幻,似真似假,沉浸在南蘊璞的溫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