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要把大量的小鬼召喚到這邊,必須召喚者身在學校中。
當然也不排除外校的學生跑進來進行召喚。
只是如此大費周章的折騰就只是鬧出這樣的恐慌,蒼牧可不認爲還會有誰和廉捷一樣無聊作賤只是召喚小鬼嚇唬人。
就算真有那樣無聊的人,也不至於這麼一波又一波的持續着。
按資料上記載,從靈異事件頻繁開始到現在足足有兩百多年了。
毫無疑問是非人類的傢伙。
既然排除人爲,那麼剩下的就是學校中有什麼東西吸引着那些小鬼。
只是依靠這些記錄的資料他們並不能發現問題,看來也只有去學校溜達一下了。
“對了,上次駱雲婭他們幾個去了我家的事情你知道吧?”糜右念忽然想起什麼看向歐琪問道。
她點點頭。
“那當時有一羣妖物跟着他們一起去了我家,那會駱雲婭有說是外校關係不太好的異能社的人乾的,靈異社目前和其他組織社團的關係跟我們說一下吧。”糜右念不知怎麼的在意起這個事情了。
歐琪神情有些無奈,醞釀了一下說道:“算是吧,因爲學校對靈異社的特殊照顧,那些自發成立組織的異能者想搶奪這個位置,他們也時不時和外校的一些組織聯手針對靈異社,什麼妖魔鬼怪的都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爭的,學校那邊也就給出那麼點的福利好處,至於這麼折騰嘛?”西雅撇嘴嫌棄的說道。
“或許在你眼中那不算什麼,但是不少人就是衝着那點福利待遇去的。”蒼牧開口說道。
毆琪點點說道:“雖然現在自發成立的一些組織不少,但是像靈異社這樣有學校做後臺的社團組織幾乎沒有,畢竟大家都是在校的學生,加入靈異社也是變相爲自己未來的道路加了一道保障。”
大家看上的並不是靈異社,而是學校那邊的關注,又或者是那份他們自以爲是的榮耀。
但是靈異社有着悠遠的歷史,想要扳倒上~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少異能組織想盡辦法對靈異社下手,甚至不惜和外校的人聯手。
一來二去,加上學校中那些棘手的靈異事件,靈異社在校方那邊的地位逐漸動搖起來。
得知校方那邊的最後通牒,大家可謂是想盡辦法調查學校中的靈異事件,只要在靈異社之前把事情處理了,那麼靈異社的‘死期’也就到了。
“也就是說現在靈異社不僅要調查清楚學校中的靈異事件,而且還要提防那些異能社團組織了。”糜右念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神情,滿是趣味。
“不要掉以輕心,現在這個學校中隱藏的氣息很雜亂,靈異社又是他們的共同目標,要小心行~事。”血離趴在糜右唸的肩膀上開口提醒道。
南蘊璞贊同的點點頭:“念兒不可輕敵。”
“我沒輕敵,反正吧我只負責處理那些靈異事件,至於和其他社團之間的糾葛你們看着辦吧,儘可能的你們幾個出馬,畢竟我和我家南哥哥不是人,要是被纏上了可有的麻煩了。”糜右念看着蒼牧和廉捷開口說道。
廉捷嫌棄的看着她:“你是把麻煩的事情丟給我們吧。”
糜右念一臉微笑,軟儒儒帶着撒嬌的口氣喊了聲:“表哥~”聽的廉捷整個人都酥掉了,最後嘴角尷尬的一抽,算是默許了。
“那我就和右念在一起處理那些靈異事件,其他的事情就麻煩你們啦。”西雅笑嘻嘻的說道。
廉捷點點頭,蒼牧自然也沒有任何異議。
他們一行人就開始分幫分派,糜右念和南蘊璞以及西雅就負責調查學校中的那些靈異事件,說白了他們幾個負責晚上,白天則是由蒼牧和廉捷負責調查。
糜右念和南蘊璞不是人,雖然現在是ding着靈異社成員的帽子,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儘可能的不要太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中,避免麻煩,而西雅身上的邪惡之力雖然已經完全除去了,但是殘留下來的氣息並未完全消散,保險起見就和糜右念一起。
“我想駱雲婭應該和你們說過了,憶情草的下落你們可得留點心啊。”一切分配完畢,看着大家部署之後的行動,糜右念擡起頭看向毆琪,淺笑說道。
毆琪連連點點頭:“我知道,我會想辦法尋找憶情草的下落,就算找不到我也會配製出可以完全壓制忘情水的藥。”小心翼翼的語氣中滿是認真。
“那就麻煩了。”
“應該是我們麻煩你們了,學校中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毆琪恭敬的說道。
糜右念笑笑也不再說什麼,加入了大家的討論中。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駱雲婭和優蘇回來了,看到屋子中的一行人不禁楞了下,隨即憂愁的眉頭輕輕舒展了下。
“今天又被校長喊去訓了一頓。”駱雲婭揉揉發疼的腦袋,一掃除糜右念以外在座的幾個人,身子無力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一星期。”褐瞳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精銳,糜右念輕輕吐出三個字。“一星期爲期限,要是一星期內你們沒有找到憶情草,那麼我們的合作就此結束。”糜右念語氣很果斷,她知道靈異社這邊沒有多少時間,而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耐心等待憶情草。
要是他們不能在一星期內找到憶情草,那麼他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結束,到時候學校中的那些事情她不會再管。
駱雲婭眉頭輕皺。
優蘇有些爲難的說道:“一星期會不會太急了。”說着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神情同樣爲難的毆琪。
要知道尋找憶情草的事情交給毆琪了,要在大千世界中尋找到本就稀少罕見的忘情草,可想難度有多大。
“我很急需忘情草,同樣,靈異社也很急需把學校中的那些事情處理掉,我可不想到時候我幫你們把事情處理了,你們還交不出忘情草來。”
“話說的還真強硬。”廉捷輕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