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安三少把她抱去參觀那個餵了一羣五彩繽紛的小魚的池子,他將岑二孃摟在懷中,抱着她坐在池邊上,將兩人的腳抹上一層特殊的粘液,既能護膚又能吸引魚兒前來舔.食。
很快,就有許多嘴饞的漂亮小魚,將嘴貼在岑二孃和安三手的足上,舔.咬得他們不斷髮笑,尤其是岑二孃,在安三少懷裡笑得花枝亂顫,心情完全放鬆了。
有兩次若不是安三少抱她抱得緊,她都要笑着跌入池裡,被魚兒包圍了。
安三少見岑二孃心情愉悅,整個人完全放鬆,又笑得美極了,笑容璀璨得熠熠發光,閃花了他的眼,亂了他的心。之前被岑二孃的緊張和害怕嚇跑的情愫又火速奔回,身子一下就有了反應。
他感覺時候已到,自己已忍無可忍,便直接把岑二孃抱入與溫泉池子相鄰的那個半敞間裡,猴急地給自己和岑二孃褪去衣衫,然後抱着她滑入池中,將她按在一張被溫泉水覆蓋的石桌上,摟着她親。
池子裡有白茫茫的水汽瀰漫,岑二孃看不清安三少的表情,但她可以從他親吻她的用力程度,感知到他此刻急切又火熱的心情。
池子裡的水溫只比體溫略高,泡着很舒服。
岑二孃坐在石桌上,比安三少低了一個頭,脖子以下被水圍着,脖子以上被安三少佔據,她感覺自己已完全不屬於自己,所有的情緒和感官都被水和安三少主導。
纏着她的脣舌不放的安三少,更是令她呼吸急促,熱血沸騰,整個人彷彿都要被煮熟了,渾身透着粉紅的光暈,嬌.豔.欲.滴,媚.眼.如.絲。
看得安三少狼血騰燒,更加不能自己……
安三少熾烈瘋狂的靠近和索取,令岑二孃迷失了理智。也不知是何時,被安三少得逞。等她被幾乎撕裂一般的疼痛驚醒時,才發現安三少已經成事……
他們夫妻的第一次相合,根本就沒有安三少先前與她保證的“不疼”和“很舒服”。岑二孃疼得冷汗直冒。身子愈發繃緊,絞得安三少也很難受。
他初嘗情.事,哪裡受得了這個,一下就軟了。不等岑二孃鬆口氣,轉眼間又堅.挺如石。
岑二孃捶打着安三少。叫他停住不許動,要不就出來。
安三少等了多年,夢了無數次春.夢,好不容易纔得償所願,擁美人入懷,怎麼可能出來或者停住!他一邊柔聲誘.哄岑二孃,一邊動作……
他們從池子裡,戰到半敞間的搖木牀上,又到廂房……
安三少龍精虎猛,像打了雞血一般。永遠不知道累,也不知饜足。岑二孃被他折騰得欲生欲死,喉嚨都罵啞了,也人暈過去醒過來幾次。
直到次日午時,安三少自己餓了乏了,才抱着完全暈死過去的岑二孃回新房補眠。
溫泉裡的這次洞房花燭夜,令岑二孃和安三少都終生難忘。
岑二孃是疼得,羞得難忘。
安三少則是食髓知味,回味無窮。
這夜瘋狂之後,岑二孃就身子不適。在牀上躺了三日才能下牀走動,她被安三少惹惱,整整一月都沒叫他近身。
因安三少胡來,她甚至連次日的敬茶認親都沒能出席。因此給安家衆人留下了倨傲無禮的印象,私底下很是被人議論了一陣。
但她並不介意。
因爲她和安三少成親的第二日,他就正式從安大老爺手上接過了族長印鑑,成爲安家新一代的族長。岑二孃就是名正言順的族長皆總督夫人。
西南境內,沒有一個女人的地位有她高,自然。沒有一個女人敢當着她的面說她,惹她不快。至於別人私底下怎麼想怎麼說,岑二孃並不關心。
安家那羣背靠大樹好乘涼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只敢在背地裡和家人議論她,不敢對外說出口,更不敢讓那些閒言碎語傳到她和安三少的耳朵裡。
就怕他們這對位高權重的夫妻聽了,心生不滿,拿他們開刀立威。
安三少雖把梅花盟和梅花衛交給了岑大郎掌管和使用,但他也給自己留了二三十個探子,安插在西南各處,以便他及時瞭解和掌控這片地區。
他和岑二孃成親的第三天,就聽那些探子回報說,外面的人都在暗地裡非議他和岑二孃,尤其是安家的族人,有的在私底下把岑二孃罵得很難聽。
安三少叫那些暗衛,把罵岑二孃的話,全部記錄到紙上,加起來有厚厚的一疊,被他訂成了一本書。後來他把這書作爲禮物,送去了罵過岑二孃的那些人家裡的當家手上,直接讓家主給他交代。
同時,他又叫季先生專門給他整理了一份黑名單,上門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按照罵岑二孃次數的多寡和難聽的程度排列。
安三少自己把岑二孃當寶,當女神,平時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怎麼能忍得下那些長舌的老少婦孺非議辱罵她!
他參照那本罵岑二孃的書和黑名單上的名字,只花了半個月,就叫罵得最起勁的前三十人失去了優渥的生活,他把他們發配去了深山老林做苦工:有的挖礦,有的修路,有的種田……做得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兒。
那些鄉紳富商和貴婦小姐等,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吃過這種苦。他們只在山裡待了一月,被安三少放回家,整個人都老了一輪!有的甚至在山裡餓出了心裡陰影,回到家就大吃大喝,不過短短兩月,就把自己折騰成了畏畏縮縮的大胖子,平時都不敢出門見人。
狡猾又狠辣的安三少,在那三十人變成面目全非的大胖子後,在小安府設宴,邀請了他們前去做客,還叫上了新擬的黑名單上排名前一百還沒有被他教訓過的其他人,在席上重點敲打了那些人。
安三少無理取鬧和喪心病狂的威逼,終於震懾了所有人。包括那些背地裡罵過岑二孃,但因犯上程度較低,而沒有被邀請到小安府吃席的人。
小安府一宴之後,整個西南的人,都知道安總督安霸王愛妻如命,容不得旁人詆譭半句他的天仙妻子,否則就會被他收拾。
安霸王在西南要權有權,要兵有兵,要錢有錢,在京中靠山還很硬,誰敢和他唱對臺,無視他的話?除非是活膩了。
從此以後,不管西南民衆心中,對安總督的妻子怎麼想怎麼看,至少明裡暗裡,幾乎都聽不到對岑二孃的半句非議,提及她的,大多是讚揚溢美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