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那座廢棄的塔林之前就被人洗劫過,極品的羅剎女鬼實力強悍,加上擅長變化僞裝,才僥倖留存下來,最終卻便宜了後來的邋遢道人。
如今的夜焱穩操勝券,風雷劍僅僅交換一隻極品羅剎鬼,太吃虧了。“再加上三隻上品的兵鬼!”
邋遢道人的一張老臉都快要滴出水來,明知道這場交易損失慘重,無奈他抵受不住極品靈器的誘惑,換成任何一位高階的修士,也是抵抗不住這份誘惑口錢貨兩清,邋遢道人落荒而逃。
夜焱不止入手極品的羅剎鬼,更是將六萬兵鬼,五百中品兵鬼,外加三隻上品的兵鬼統統吞下!心中正是一陣陣的暗爽,驟然覺得背後冷颼颼的,耳邊響起宗主嬌媚入骨的詢問。
“一線天的女娃兒又是哪位仙子呀?”可憐這位美豔無雙的宗主,無端被指認爲人家的媳婦不說,居然還拿她和別的女人比較,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把她給比較下去了口宗主可是清楚的很,一線天的女娃兒絕不是鬼仙子,這兩年來,鬼仙子始終留在宗門閉關衝擊金丹期。
不愧爲一派的至尊,手段果然高明,這是要秋後算賬呢,夜焱急中生智:“宗主英明神武,難道看不穿老頭用的激將。”
“此等拙劣的伎倆,還能矇騙了本座?這老頭着實可恨,只不過眼下是盛會期間,教訓他有悖待客之道,本座遲早要收拾他!”宗主將一雙美眸像是要噴出火來。
“宗主英明!”夜焱適時的恭維了一句,暗自爲邋遢道人默哀。
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德行,宗主將美眸一翻“他用的是激將,你用的是什麼?休想在本座面前矇混過關?先交代你的問題。”
“這種事,弟子和宗主交代不着吧?”別說夜焱還沒出軌,即便是出軌了,頂多和自家的媳婦交代,宗主縱使管天管地,也不能插手弟子的家事。
宗主如今摸清了這個小子的脾氣,硬來只能適得其反,笑顏如花的威脅道“好啊,本座立即命人將鬼仙子請來,你跟她交代的着吧。”
“……”夜焱頓時沒了脾氣,心中暗自腹誹,宗主的氣度不至於計較一句戲言,更不至於無聊到摻和自己的家事。八成是與別的女人比較落了下風,心底不太舒服。大庭廣衆之下,她不好動手收拾邋遢道人,這才藉故刁難自己。
只要摸清楚這位美豔宗主的脾氣,糊弄她還不是小菜一碟。
“什麼仙子不仙子的?不過是弟子在途中偶遇的一個女修,
庸脂俗粉而已,比起宗主的風華絕代,根本不值一提!都是些後生晚輩,說出來宗主也不認識。”夜焱一邊昧着良心胡說八道,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個絕世妖嬈的麗影。
他也不想想,他一貫對宗主不假辭色,此刻突然對人家熱情起來,溜鬚拍馬的招數都用上了,這還不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只不過,宗主也認爲一線天的女修不會有多優秀,齊州的美貌女修雖然不少,大部分也僅僅是薄有姿色,天賦優秀的女修就更加稀少!幽冥宗擁有數萬名弟子,也僅僅是出了一個鬼仙子,風華絕代的仙子,哪是輕易能夠遇上的?
“鬼仙子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矇騙了吧?好聽話留着和鬼仙子說去,本座用不着你的甜言蜜語。”宗主焉能看不出這些花招,只不過,這小子狠狠宰了邋遢道人一刀,也是爲她出掉一口怨氣,何況她原本也無心摻和弟子的家事,隨即放了夜焱一馬。
幽冥宗不愧爲齊州頂級的宗派,隨着比武的開始,齊州境內的高階修士紛紛到場,除了極少數是散修的身份,絕大部分是大宗派的長老,堂主,老祖。單單是宗主便到場了七位,即便是宗主不能前來的宗派,也是派了身份尊貴的長老趕來,並且給出了一個很體面的原因。比如閉關,處理宗派事物等等,是真是假不太好說,反正人家的齊嗽做到了。
這些高階修士,在外界見到一個也不容易,如今卻是齊聚一堂,把酒言歡。正是應了一句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高階修士並非足不出戶,只不過他們和低階修士身份不同,一樣是參加幽冥宗的比武盛會,他們也是待在貴賓區裡,與低階修士根本碰不上面。
宗門弟子擠破腦袋也想一睹這些高階修士的風采,夜焱得到這等福緣卻是意興闌珊,認識高階修士有什麼用?人家認識你嗎?他覺得留在這些高階修士身邊裝孫子,不如到外界的交易會撈一票比較實惠,或看到本門老祖扎堆的地方下賭注。
老祖們設下的賭盤還挺正規, 除了比武弟子的名字,修爲,所屬的勢力也一一列明,所有的資料一目瞭然,不禁讓人聯想到賭馬。夜焱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參加比武。在賭盤上,他見到一個名字,秦楠。
姓秦,天籟峰的弟子,築基中階修爲。此人該不是小表妹的秦師兄吧?那個廢物還有膽量參加比武?恰好天籍峰老祖也在場,從他口中得到了證實,此人正是當初幫助表妹抓鬼的秦師兄。
“十顆上品靈石,我買他輸。”夜焱毫不猶豫的將賭注押在秦楠的對手身上,至於秦楠的對手是誰,他連看也不看一眼,反正只要這個秦楠在比武中落敗,他就贏錢!
要知道,秦楠並非本次比武的熱門人物,押他的賭注也不多,夜焱一次性押上十顆上品靈石,頓時將賠率也給改變了,如今買這個秦楠獲勝,變成了一賠三的賠率。在秦楠身上押一顆靈石,如果秦楠獲勝,就可以贏到三顆靈石。
“夜老弟就算財大氣粗,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難道天籟峰的弟子輸定了?本座也加幾注玩玩。”誠然,天簌峰老祖也不待見這名姓秦的弟子,但是架不住夜焱太氣人了,都不看看秦楠的對手就下注,天籟峰的弟子就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