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撞上他們的破事?我這是躲不過去呀。”夜焱自從用一萬兩千上品靈石買下頂級飛舟,就認定死胖子和本門宗主有一tuǐ。他也不想攪和到這些大人物的隱sī當中,無奈他左躲右閃,都躲áng底下了,還是躲不過去呀。
“真的嚴重到非要跑路不可?亡命天涯的日子可不好過。”蘇雨荷自知時日無多倒是不懼什麼,只是夜焱放棄擁有的一切,太可惜了。
“有醜醜陪着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不行我們逃去惠州。”夜焱從身後抱住她的āo軀,煞有介事的安撫“放心,不會讓醜醜受苦的,這幾年,我好歹混了一份身家,足夠我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吃香喝辣的。”
“設想的還tǐng周全嗎。”饒是蘇雨荷命懸一線,隨時可能香消玉殞,仍是被他逗的笑了,故意板着俏臉教訓“都淪落到被人追殺,虧你還能笑的出來。”
“那對狗男女想殺我也不容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咱現在銀子有了,娘子也有了,不笑難道還哭嗎?”夜焱之所以心情愉悅,那是想到了挽救醜醜的辦法,一時得意忘形,又是銀子,又是娘子的,越說越是離譜,儼然就是把人家當成自家娘子對待了。最爽的是,蘇雨荷並不否認娘子這個身份,當然,人家也不可能承認。
短暫的歡愉到了入夜時分便是煙消雲散了,夜焱縱然有把握幫助醜醜撐到獸王門,當天絕丹的毒素再次發作,見到醜醜痛的死去活來,還是讓他心如刀絞,眼睜睜的目睹心愛的女人承受着痛苦,偏偏無能爲力,當真比疼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千倍萬倍。夜焱只能死命的抱住醜醜,整整一夜只是問了一句“哪個王八羔子給你下的毒?”
蘇雨荷當然不會把仇家告訴他,經歷一夜折磨,只想在他的懷裡停留片刻,稍後還要啓程前往獸王門。蘇雨荷對於解毒根本不抱任何指望,只是不忍心抹殺他的希望。然而這份虛無縹緲的希望,蘇雨荷也不能爲他維持多久了。目前的狀況頂多還可以支撐幾天時間,根本無法達到萬里之外的獸王門,難道他看不出來?
夜焱當然是看出來了,爲此好絞盡腦汁呢,打定主意後開始循序漸進“醜醜,你目前的狀況到不成獸王門,這個你應該清楚的,對吧?”
雨荷疲倦至極,由於無法恢復法力,她唯有閉目養神。
“我這段日子冥思苦想,終於讓我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夜焱的萬全之策是指雙修。
天絕丹之毒導致修士無法恢復法力,由於毒素的作用也無法轉化丹藥,所以中毒的修士無解,這種歹毒的毒藥也被稱爲天絕丹。
不過,哪怕上帝也有盲區!雙修就不用通過轉化藥力,直接從對方身上調用法力。
誠然,雙修並不能解掉天絕丹之毒,頂多是一時的權宜之計,但是夜焱的要求不高,幫助醜醜撐個一年半載就足夠了!
雙修這種事,笨想也知道醜醜斷然不會接受,夜焱也不會笨到徵求她的許可,索xìng就自作主張了。
經過深思熟慮,他找了個方便下手的時機,就是天絕丹發作之後,此時的醜醜筋疲力竭,想反抗也力不從心,眼下正是絕佳的時機。
驀然,他一個用力將那具纖柔的āo軀壓在身下。
蘇雨荷飽受天絕丹吞噬法力之苦,考慮過無數的解毒方法,此刻被夜焱壓在身下,焉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縱然此刻是蘇雨荷最虛弱的時候,要拍死夜焱仍是易如反掌,自然也有抵抗的能力,只是,當她看見夜焱紅紅的眼圈,心都快要融化了,再也升不起抵抗的念頭。
這個男人抵抗天一宗的艦隊,眼睛也不眨一下。即將遭受頂級宗派的追殺,仍然談笑風生。偏偏見到自己承受痛苦,他心疼的眼圈都紅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呢。
蘇雨荷默默的注視那紅紅的眼圈,任由火辣辣的感覺侵入自己身體,中途,她只是輕輕挑了挑彎彎的眉梢,輕輕的哼了一聲。
她也不會動夜焱的法力,天絕丹的毒素在她體內存在了十年之久,每每吞噬她的法力就更強大一分,像是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夜焱不過是築基期的修士,那點微薄的法力用在她的身上,好比一滴水落入沙漠,轉瞬間就會被蒸發掉。
夜焱將這個如霧如煙的女子壓在身下,感覺到她的溫暖和溼潤,像是快要被她融化掉了,虧他還能夠不忘初衷,心急火燎的催促道“快抽取我的法力呀,雙修你懂的吧?”
蘇雨荷輕輕搖頭,故意裝作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迎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凝水妙眸,夜焱當真是無地自容了。要知道,他還處心積慮的挑選了一個人家最虛弱,無力反抗的時機下手,這要不是爲了救人,他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夜焱如今還騎在人家身上,那啥還留在人家身體裡,這麼耗着也不是辦法呀,他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要不接着把事辦完?”夜焱快速打消了這種無恥的念頭。
“抽身而退也來不及了。”貌似自己還是禽獸,還有那溫暖的感覺,真是讓他不捨得失去。
凝視着騎在自己身上手足無措的男人,還有他擠入自己身體裡邊的,那個不安分的小壞蛋,蘇雨荷又是氣惱,又是有些忍俊不住,罕見的現出嗔怒的神sè“爲何要自作主張,事先不和醜醜商量。”
“和你商量你會同意嗎?再者你和仙女似的。我怎麼忍心讓你同意這種事,還不如讓我自作主張一次,讓我做一把小人就好了。你不知情,還是被強迫的,仍然是不染凡塵的仙子,這樣不是很好?”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夜焱唯有坦白從寬,不過他再次聲明“我也不想把事情搞成這樣。”
“現在傻眼了吧?”蘇雨荷原本是想罵他一句傻瓜,這哪裡是小人的想法?自己又哪裡是什麼仙女?
夜焱賊心不死的取出玉簡“往北不到五百里有一家修仙坊市,要不然,我們去找找有沒有雙修的法門販賣。”
蘇雨荷被迫接受雙修就是極限了,豈能和他去找那雙修的玉簡?再者說了,修仙的法門殊途同歸,達到了蘇雨荷的境界,即使沒見過雙修法門,也是可以觸類旁通的。
情知夜焱不把那點微薄的法力倒騰給自己,是萬萬不肯善罷甘休的,蘇雨荷索xìng隨了他的心思,纖纖素手在他的ōng口,腹部輕拍數下,夜焱頓時感覺自己的法力化作涓涓細流,緩緩的向她的體內流淌。
“你騙我!”夜焱起初可是被她騙的不上不下的,心底這個鬱悶“害得我剛纔差點把自己當成禽獸了。”
“誰叫你自作聰明的?下次再敢自作主張,醜醜真的讓你變成禽獸!”蘇雨荷可不是隨便的嚇唬他,這個小子再敢自作主張,她絕對不予配合,讓這個小子真個當一把禽獸。
當然,蘇雨荷的做法也是迫不得已,她深知夜焱的法力不足以幫她維持多久,擔心夜焱救她心切,做出傷及自身的事情來。
“還有下次?”夜焱哪裡聽的進她的警告,反倒聽出了弦外之音。
夜焱不是第一次貢獻自己的法力,比起騰明島的瘋狂,醜醜的手法明顯高明瞭許多,不但對他法力的利用率更高,還不會讓他有不舒服的感覺。
當體內的法力逐漸向外流去,夜焱不但不會覺得難受,反而覺得十分的舒服,當然,當然,最舒服的感覺還是來自身體的接觸。
一想到自己侵入了這個如霧如煙的仙子,光是想想,也叫夜焱飄飄yù仙。在醜醜抽取法力的時候,不需要他做什麼,一旦清閒下來,他的小動作可就多了,無奈動來動去還是覺得不過癮,主要是怕影響人家運功,畢竟,人家是在辦正事呢,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蘇雨荷自然感覺的到他的小動作,卻是不做阻止,任由他去胡鬧,自己凝神一處的行功,雙修本來不用如此的小心謹慎,不過她和夜焱的差距天差地別,如果她不做控制的抽取,就怕夜焱消受不起呀。只是抽取了夜焱三分之二的法力,她便是停止下來。
“這就完了。”夜焱這邊剛玩出新的花樣來,一雙賊手還停在人家的小腹上,手指在精緻的肚臍上滴溜溜打轉。
“修士不能把法力耗個精光,否則對自身有極大損傷,你快吃些丹藥恢復法力吧。”蘇雨荷本來就不指望一個築基期修士的法力能夠助她撐上多久,只是爲了滿足夜焱的心情,更是不想讓他受到損傷。
“醜醜也太瞧不起人了,如果我就這麼點法力,敢說幫你撐到獸王門?”夜焱一副被人輕視的不幹模樣,當即又是調來十幾只鬼僕的法力:“你再試試?”
在雙修時,雙方的法力本來就是血脈相連,在他調取鬼僕法力的時候,蘇雨荷便是察覺到他將自己的法力又補滿了,而且是瞬間的補滿,而不是利用丹藥緩慢的恢復。
蘇雨荷的見識可是頂級的,雖然出身在名門正宗,也是知道有一種御鬼法門,修士能夠調用鬼僕法力爲己用,當下便猜出端倪“你在調用鬼僕的法力?”
“醜醜連這個也知道。”不怪夜焱驚奇,怎麼看醜醜都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連鬼修的法門也清楚,tǐng邪乎的。
“只是在一本功法上見到過,鬼僕的法力也沒有多少,你留下恢復用吧。”蘇雨荷不止知道世間有御鬼術這種法術,還知道一個修士只能奴役一隻鬼僕,同階鬼僕法力又遠遠不如修士,某人的做法似乎有逞能的嫌疑。
“我的鬼僕比較特殊,法力是抽不完的,只管動手吧。”夜焱爲了讓她放手施爲,又是提醒道:“就算我被醜醜吸乾了,我還可以用丹藥恢復法力,只有及時使用丹藥,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
聽見吸乾兩個字,饒是蘇雨荷一代強者的身份,美絕人寰的俏臉也是羞成滾燙,貌似她現在還真是在吸取人家。
不過,夜焱的這些話倒是屬實,修士即使把法力消耗的一乾二淨,只要及時的用丹藥恢復就不會受到損傷。尤其是他的豪言壯語,竟然說他的鬼僕法力抽不幹。
蘇雨荷打算讓他長個教訓,吸乾他的法力,讓他用丹藥恢復去。
轉眼功夫,夜焱的法力被抽的精光。
“再來!”夜焱又是調取鬼僕法力,將自身的法力補滿。
這一下可是輪到蘇雨荷驚奇了,鬼僕的法力絕不可能超過修士,即便是極品的鬼僕也不能如此變態,毫無疑問,自己挑中的小夫君還是個天賦異稟的修士。反正有足夠的丹藥可以爲夜焱恢復,她索xìng就試試自己的小夫君變態到什麼程度,法力再次被她抽空,但是隨即又被補滿。
同樣的過程一再重複,到了後來,蘇雨荷當真產生一種錯覺,他的法力是抽不幹的,自家的小夫君難道要逆天了?
要知道,修士的法力並不只是代表戰鬥力,還是晉級的基礎。同一等階的修士擁有的法力越多,突破境界時就越容易,修仙的天賦也就越高。所以,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擁有一萬單位的法力並不稀奇,可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擁有一萬單位的法力,那就是逆天!到目前爲止,她從夜焱身上抽取的法力早就遠遠超過了一萬單位。
驀然,身體裡那個不安分的小壞蛋一陣跳動,牽動她的心也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像是在提醒她,那個小子的東西還留在她的身體裡呢。
那個小壞蛋好像變的更大了,火辣辣的很是灼人,驀然……
夜焱在身後死死抱住她的纖細腰肢,老臉也是火燒火燎的,心裡這個慚愧啊,慚愧的一塌糊塗,暗道自己從前也不這樣啊,偏偏在她身上就把持不住了。
令人尷尬的沉寂後,夜焱hòu着臉皮解釋“不好意思,我沒忍住。”
屠狗也是不好意思,求各種各樣的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