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週,宗主絕口不提購買靈器的事,只不過她雖然嘴不提,心底卻是在暗暗焦急,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錯過這次鑑寶大會,再想找到接觸奇巧宗的機會可就困難了。&&
由於她一時想的出神,手的力度也失去微微失控,當下將夜焱疼的哼了一聲。自從在外界鬼混了一夜後,夜焱修煉體術的時候不再鬼哭狼嚎,而是坑也不吭一聲,如今哼出聲來,必定是弄疼了他。
練無雙抱歉的話剛到嘴邊卻是臨時變成了挖苦“如今修煉體術爲什麼不叫喚了?”
“弟子如果叫喚,宗主就能手下留情?”夜焱明知叫喚不起作用,當然不願意再丟人現眼了,小爺好歹是金丹修士,鬼哭狼嚎的不丟人呀?何況誰叫他在這個節骨眼幫助韻靈仙子突破境界?既然是自作自鎖,夜焱就做好了承受代價的覺悟!
練無雙的xìng格便是如此,如果這小子鬼哭狼嚎,她根本懶得理會。如今這小子悶聲不吭,她反倒有些心軟了,冷冰冰的說道“你錯過修煉體術的黃金時期,想彌補回來難免要吃些苦頭,這種疼痛對你不會造成傷害,忍耐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嗯,宗主不要像剛纔那樣故意整弟子就行了。”夜焱哪裡曉得宗主的憂慮,在他看來,宗主的手段絕不會失手,方纔分明是在公報私仇。話音未落,宗主又是下了一記狠手,疼的他冷汗刷的鑽了出來。正當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只聽見宗主幽幽說道“這一次纔是故意整你的。”
…………夜焱縱使再笨也想的明白,在體術的修煉結束之前,自己就是一塊砧板的肉,招惹宗主實爲不智之舉,由此。他不得不考慮到一種可能xìng,宗主幫他修煉體術是別有用心。不過宗主的做法仍屬厚道,除非在他胡言亂語的時候,宗主纔會對他略施薄懲,大多數時候,宗主的小手還是十分溫柔的,偶爾還可以讓夜焱有舒服的感覺,隨着夜焱的體術逐漸改善,舒服的時候似乎越來越多了。
所以,夜焱基本是在痛與快樂之間漂移。稍後。負責守衛的奇巧宗弟子進來通報,葛泰大師邀請他觀禮奇巧宗的比武。
奇巧宗弟子看了一眼趴在牀榻的夜焱。再看看美豔無雙的練大宗主,眼神複雜之極。名門正宗的弟子一向自命清高,即便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親熱。可是話說回來,男人有誰不羨慕這份豔福呀。
當然,當然,這個弟子明顯是想岔了。夜焱並沒有那麼幸福,只是修煉體術不便中途停止,再說修煉體術也不是什麼享受,夜焱如今還是痛的時候比較多,趴在牀哼哼道:“知道了,我們隨後過去。”
奇巧宗弟子可不知道他是在修煉體術,
心說這個夜長老譜也太大了,竟然敢讓葛泰大師等他,提醒道“葛泰大師派來的弟子等在外面。等夜長老那個……結束以後,他會帶夜長老前往會場。”
“知道了。”夜焱當然知道這個弟子的心思,只不過懶得向他做出解釋。
奇巧宗弟子討了個沒趣,隨即退出房間。
“不是鑑寶大會嗎?怎麼還有比武?”夜焱明顯感覺到宗主加快了動作。
“修仙勢力的地域很廣,距離較遠的宗派往返需要數年,修士赴會並不方便,所以修仙勢力習慣把比武和交易會放在一起。再說單純的拍賣會或者比武也太單調。把兩者放在一起更具有吸引力。本屆鑑寶大會規模空前,奇巧宗當然不願放過爲宗門造勢的機會,他們把宗門比武安排在鑑寶大會期間舉行一點也不奇怪。”練無雙自己便是一派至尊,很容易猜出奇巧宗的動機。而夜焱這個貴賓本來就是葛泰邀請來的,葛泰自然要在盛會期間招呼他,派人邀請他觀禮比武也很正常。
匆匆結束體術的修煉後,夜焱又沖洗掉滿身臭汗,這纔在奇巧宗弟子的帶領下來到比武場所。
夜焱不止一次參加修仙勢力主辦的比武,作爲貴賓卻是第一次,跟隨帶路的奇巧宗弟子穿越嘈雜的人羣,來到一處懸空而建的閣樓,閣樓並不奢華,僅僅放置了一個茶案,幾個座椅,茶案擺放有靈果,香茗,在房間的角落燒着香爐,渺渺薰香令人心曠神怡。
當然,當然,這座空中閣樓的簡約不過是一種風格,名門正宗就喜歡這種調調,而絕非是真的簡陋了。在這人山人海的比武會場,擁有一個坐席便是身份的象徵!更不要說一處鬧中取靜的閣樓。靈果和香茗也絕非凡品,人間的帝王也無福享用。還有那香爐中使用的香料,也是能夠用來煉丹的!
閣樓中除了葛泰大師和他的漂亮徒兒,還有一個金丹高階的年輕修士,眉宇間傲氣凌人,從衣飾分析屬於奇巧宗的執法弟子。
夜焱由於來的遲了,抱歉的解釋道“在下剛纔在修煉體術,搞的滿身臭汗,沐浴了一下才趕過來,來遲了片刻,大師切勿怪罪。”
葛泰大師不以爲意的笑道“要怪也怪老夫臨時邀請小兄弟,小兄弟沐浴後纔過來乃是禮數,不用介懷,快入座。”
沈傲雪卻在此時很巧合的冷哼,貌似夜焱已然到了金丹期的修爲,哪有修士到了這個境界還修煉體術?修煉體術也不用搞的滿身臭汗!夜焱分明就是在說謊,可恨的是,師尊竟然相信這種鬼話。那名年輕的執法弟子也是和傲雪仙子的想法一樣,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夜焱,毫不掩飾鄙夷神sè。
夜焱何嘗感覺不到閣樓中瀰漫着濃重的敵意,沈傲雪對他充滿敵意倒是不難解釋,至於那個英俊的執法弟子,估計是由於沈傲雪的緣故,要不怎麼說紅顏禍水呢,任何一個年輕男修來到閣樓,此人也必定是充滿敵意的!
兩個晚輩的態度絲毫影響不到夜焱。所謂的抱歉只是客套之詞,解釋了遲來的原因之後,他隨即大咧咧的入座。
“傲雪仙子身邊的小子是奇巧宗執法弟子,名叫李天,此人是奇巧宗年輕弟子中的翹楚。坊間傳聞,此人很可能是奇巧宗一位大長老的私生子。”宗主雖然不再幹涉夜焱的行動,卻是及時的爲夜焱提供情報,前來奇巧宗之前,宗主可是做足了功課的!
夜焱當下便被那句坊間傳聞戳中了笑點,強行忍住纔沒有笑出來。含糊其辭的嗯了一下,表示明白。
“你小子笑什麼?”宗主豈能察覺不到他的古怪表情。再次傳音責問。
夜焱因爲不懂得傳音,只好湊到宗主耳邊說道:“宗主這種身份的人物。居然還相信坊間傳聞,豈能不叫弟子覺得好笑。”
練無雙何等的身份,何等的驕傲,豈能是八卦長舌之人?薄怒道“本座爲了此行的大局,特地調查過奇巧宗的風聞趣事。坊間傳聞雖然十有七八是捕風捉影,總有一兩條是真實的。我們與奇巧宗毫無交情。一點點微小的波折都有可能破壞大局,千萬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對於坊間傳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個小子幫不我們的忙,卻有可能壞了大事,你明白嗎?”
夜焱強壓住的笑容使勁點頭,又是向宗主耳語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弟子明白這個道理。”
“你小子明白就好,給本座安分一點!”練無雙豈能看不出來。那個李天對夜焱懷有敵意,等一下說不動有所挑釁。當然,當然,她絲毫不擔心夜焱吃虧,她恰恰害怕夜焱擺此人一道,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接觸奇巧宗的機會,她可不想讓夜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提前jǐng告夜焱是防患於未然!
“弟子是不知輕重的人麼?”夜焱就鬱悶了“說來說去,宗主還是不信任弟子呀。”
“本座如果不相信你的能力,豈能交給你臨機決斷的權力,本座只是擔心你玩過了頭,耽擱了本座的大事。”練無雙冷冷的哼了一聲。
“不論此人如何欺負弟子,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以了?”爲了讓宗主寬心,夜焱乾脆把話說死。
“你不欺負人家,本座就知足了!”宗主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說話和行事也要儘量低調。”
夜焱不想聽宗主繼續嘮叨,弱弱的提醒道“弟子行事一貫都很低調,只不過宗主和弟子這樣說話,那個小子好像很不爽的樣子呀,我們要是再說兩句,恐怕這個小子當場就要控制不住,向弟子發難了。”
…………
由於夜焱不懂的傳音法術,只好咬着宗主耳朵說話。練無雙何嘗不知像這般咬着耳朵說話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不要說夜焱不懂傳音,即便夜焱學會傳音,就憑夜焱的這身修爲,金丹期的以的修士都可以將夜焱的傳音聽的一清二楚!所以,宗主如果想要夜焱低調,首先就不能和夜焱說話,不過,宗主可不是好欺騙的,豈能猜不到夜焱的心思,冷冰冰的jǐng告夜焱道“別以爲本座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是嫌本座嘮叨你了,借這個理由讓本座閉嘴!本座可以不說話,但是你如果敢胡鬧,壞了本座的大事,本座決不輕饒!”
…………夜焱不得不承認,宗主的智商當真不低,至少在他認識的女修中,找不到比宗主更聰明的人。
成功的讓宗主收聲以後,夜焱反倒覺得更無聊。
夜焱覺得作爲一個高階修士,觀賞這些低階修士的比武純粹是在裝逼!原因無他,在高階修士的眼中,低階修士的爭鬥根本不存在值得欣賞的地方,這就好像成年人觀察兩個小屁孩打架,最後再以強者的身份評價幾句,諸如哪個小屁孩打的不錯,哪個小屁孩更有前途等等的屁話。夜焱不喜歡裝逼,也不覺得評價低階修士的戰鬥,便可以顯示出自己的高度來!
夜焱關心的問題是什麼地方可以下賭注?對於高階修士而言,宗門比武最大的樂趣是下賭注買誰輸誰贏,夜焱認爲,奇巧宗弟子的比武很適合下賭注!奇巧宗的修煉法門在爭鬥方面並無出彩之處,比武的弟子修爲也懸殊不大,所以輸贏的懸念非常大!
“請教大師,在什麼地方可以下注?”夜焱直言不諱的詢問。
“下注?”葛泰顯然是沒有能領會夜焱的意思。目光茫然的問道。
夜焱耐心的解釋道“就是下賭注,賭那些比武的弟子誰輸誰贏。”
葛泰終於明白了下注的意思,可是隨即搖了搖頭道“本派的比武沒有下賭注的地方。”
葛泰見多識廣,深知正派和邪派的分別,只是心平氣和的據實相告。他的寶貝徒兒卻像是受到多大侮辱似的,如花俏臉彷彿掛了一層寒霜!名門正宗一向禁止弟子賭博,更不要說在宗門比武,利用本門師兄弟的生死相搏打賭!要知道,宗門比武雖然要求點到即止,失手造成傷亡的情況並不少見。利用比武賭博不止違反門規,也是對本門弟子的不敬!李天更是忍無可忍的樣子。要不是考慮到有大師在場,夜焱又是葛泰大師的客人。他當場便要向夜焱發難!
最恐怖的目光來自宗主,她剛jǐng告夜焱不要亂來,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夜焱就出幺蛾子,叫她如何不怒?
夜焱就算不知道名門正派的規矩,也明白自己是激起了衆怒。乾笑道“那我們就這樣傻愣愣的傻看着?”
葛泰大師及時解圍道:“小兄弟覺得場下的兩個弟子,誰的勝面更大一些。”
又不讓下賭注,誰輸誰贏關小爺屁事呀?夜焱耐着xìng子往下方望去,只見兩名築基高階的奇巧宗弟子正打的有板有眼。坦白的說,兩個奇巧宗弟子的實力相差無幾,爭鬥的方式也毫無特別之處,基本就是一個用靈器攻擊,一個用靈器抵擋。一輪攻勢下來,換做防守的弟子轉爲攻擊。攻擊的弟子則是轉爲防守。這種中規中矩的戰鬥,讓夜焱想起了回合制的電腦遊戲。
夜焱搖了搖頭“不太好說。”
頓時,李天投來輕視的目光,就憑這個小子的見識,還敢鬧着要下賭注,分明是自取其辱。其實無論是名門正宗還是邪宗,人的心思不會有多大的分別。名門正宗的高手觀賞比武時,也把判斷比武的勝負作爲樂趣,只不過正派弟子自命清高,而且礙於門規限制,不會用比武的勝負賭博,頂多是炫耀自己的見識,炫耀的時候還要故作謙虛,說白了就是虛僞!邪宗弟子沒有太多的顧忌,也沒有門規的限制,看準了誰贏就下賭注買誰。
沈傲雪的一雙美眸雖然遠眺比武場地,耳朵也是情不自禁的被談話所吸引,看這個小子如何出醜。
練大宗主覺得僅僅依靠眼神已經不足以阻止夜焱胡來,玉手輕輕拂過夜焱要急,溫柔的擰了一把,頓時疼的夜焱齜牙咧嘴。
“哦,爲什麼不太好說呢?”葛泰笑呵呵的詢問。
夜焱不顧宗主的玉手仍然停留在自己的腰,直言不諱的說道“這兩個比武的弟子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強出來多少,拼到最後還不是誰的靈器強誰就勝出?現在剛打到半截,誰知道他們後邊會不會祭出其他的靈器,所以無從判斷勝負。”
葛泰大師先是一怔,隨即呵呵笑道:“小兄弟說話一如既往的坦蕩,一針見血呀。”
事實本來就是如此,葛泰大師一代宗師的身份,不會計較夜焱的實話實說。事實,他最欣賞夜焱的地方,恰恰是夜焱是坦率。一個煉器宗師的身邊從來不缺少阿諛奉承的人。如果夜焱只懂得阿諛奉承,休想讓他高看一眼,當然,實話實說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除非是有真才實學。
傲雪仙子的態度可就大不相同了,如此**裸的貶低分明是在羞辱本門弟子,叫她如何能忍,難道本門弟子就是一無是處,誰的靈器更好誰就勝出,那還要宗門比武做什麼,直接比較靈器便是了。
李天更是當場爆發出來,憤然道:“依閣下的意思,本門的爭鬥之術根本不值一提?”
“在下是實話實說而已,這兩個築基期弟子修煉的功法完全一樣,都是處於築基期高階,即便實力有微小的差距,也遠遠比不靈器對於勝負的影響。一件品靈器是能夠讓修士越級挑戰對手的。所以靈器才格外值錢,貴派才格外受人尊敬嗎,在下實則是在讚美貴派。”夜焱說話的時候,感覺到宗主的小手無力的挪走,當然不是宗主認可了他的說辭,而是他把不該說的話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了,宗主如今就是把他掐死也於事無補。
夜焱表面是在讚美奇巧宗擅長煉器,這份坦白實則讓人抓狂!誠然,奇巧宗以煉器聞名齊州,因爲擅長煉器而備受矚目。可是奇巧宗本質仍然是修仙勢力!武力纔是一個宗派存在的根本,如果一個宗派連捍衛自身的力量也不夠。再擅長煉器有什麼用處?何況,奇巧宗並非所有人都在煉器。
在外界看來。奇巧宗似乎人人擅長煉器,事實卻是,奇巧宗擅長煉器的弟子不到宗派人數的三分之一。戰堂弟子,執法弟子,當然不用浪費時間煉器,各個分堂戰鬥部的弟子也不用煉器。
夜焱擡高奇巧宗的煉器時。無形中貶低了奇巧宗負責戰鬥的弟子。
李天這個執法弟子明顯是沒有沾煉器的邊,作爲一名負責戰鬥的執法弟子,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狠聲道“閣下口出狂言,想必是在爭鬥方面有獨到之處,在下倒想領教一番邪宗的御鬼術,是否像傳聞中的厲害。”
“這個恐怕不太方便?在下是貴派邀請的客人,客人怎麼能和主人動手?”夜焱一副左右爲難的樣子,抱歉道“如果在下之前的話衝撞了仁兄,在下向仁兄道歉。”
“只是切磋而已。並非真的動手,只是讓閣下不要目中無人!”李天又何嘗不是目中無人,以他的天賦加特殊的身世,在自家地盤豈容外人撒野?
“胡鬧!”葛泰大師轉眼間惱羞成怒,不論李天的身份再特殊,在他的眼中也不值一提。夜焱可是他邀請的客人,即便說的話有失禮之處,未必是有心的。而且夜焱也道過歉了,李天如此咄咄逼人,非要逼迫夜焱動手,這豈是待客之道?這分明是在折損他的顏面。
“弟子只是和這位幽冥宗弟子切磋,說不失禮,弟子保證絕不會傷到這位幽冥宗的弟子分毫。”若在平時,李天斷然不可能頂撞葛泰,可是在傲雪仙子的面前,他說什麼也不肯丟了面子。
“你!”葛泰當下氣的說不出話來。
夜焱眯着眼睛壞笑,自己好歹是葛泰邀請來的客人,這個小子當着葛泰的面就敢向自己發難,而且不顧葛泰的阻止。由此推斷,坊間關於此人身世的傳聞,恐怕不止是捕風捉影。
夜焱對於這個傲氣凌人的的天之驕子並不存在多少惡感,事情鬧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他在主動挑事。爲了宗派的大局考慮,說不得只好利用一下這個傻小子了,夜焱同時也是利用了一把傲雪仙子,如果這個小子不是對傲雪仙子情有獨鍾,絕不可能輕易當。
眼見時機成熟,夜焱不再繃着“葛泰大師不必爲難,在下和這位貴派的執法師兄切磋一局便是。”
“小兄弟是老夫請來的客人,動起手來豈是待客之道?萬萬不可!”葛泰大師在心底裡把夜焱當成了和自己一樣的煉器師。在他看來,煉器師專注於煉器,不可能同時擅長爭鬥。這個李天畢竟是執法弟子,擁有金丹高階的修爲,又是有一件靈寶在手。夜焱金丹期初階的修爲,豈能是李天的對手?
“只是切磋而已,點到即止,不會傷了和氣。”夜焱首先安撫住葛泰大師,然後向李天說道:“在下陪仁兄切磋可以,不過在下有個習慣,與人爭鬥一定要有個彩頭。”
“什麼彩頭?你儘管說。”李天冷笑,他的修爲遠遠高過夜焱,還擁有一件靈寶,夜焱哪來的什麼勝算?
夜焱取下儲物袋,隨手扔在茶几“就用這個儲物袋做彩頭如何?”
“你想和我賭身家。”李天說白了就是二世祖,還是奇巧宗的二世祖,身家也是不俗,聞言止不住好笑,想和本少賭身家,你小子還不夠資格!
“賭身家聽起來火藥味太濃,不符合我們主人和客人的身份,切磋歸切磋,傷了和氣可就不好了。”夜焱笑嘻嘻的說道。
“你說要如何賭法?”李天一心要將夜焱揍個落花流水,在傲雪仙子面前出一把風頭,哪裡還顧得其他?
夜焱不慌不忙的說道“在下如果敗了,將儲物袋輸給仁兄。如果仁兄敗了,在下不要仁兄的身家,在下只是用這個儲物袋向貴派購買靈器,仁兄意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你輸了把儲物袋輸給我,我輸了只要賣給你靈器就行。”李天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個條件可並不公平。
“在下正是這個意思,如果在下僥倖勝出,便用這個儲物袋向貴派購買靈器。儲物袋中有多少靈石,貴派便賣給在下多少靈器。在下也不貪心,貴派把靈器按照市價賣給在下就行,仁兄意下如何?”夜焱一本正經的解釋。
李天絲毫沒有懷疑夜焱使詐,反倒覺得這個彩頭不痛不癢,暗想這個小子身能有幾個靈石?當即拍板道“就依你的條件,如果你勝出了,你的儲物袋裝有多少靈石,本人按市價賣給你多少靈器。”
李天一心要出胸中的惡氣,答應的實在太痛快了,痛快的讓沈傲雪來不及阻止!儘管從修爲判斷,李天穩cāo勝券,沈傲雪偏偏有一種感覺,她感覺夜焱是在使詐,因爲她深知夜焱的狡猾!她本來想提醒李天不要衝動,先查看儲物袋中有多少靈石再做決定也不遲, 可是李天一口便答應下來,她如今提醒還有什麼用處?事到如今,她唯有指望李天在切磋中取勝了。
不止李天,連葛泰大師也覺得這個賭法有趣,打賭的同時又不至於傷了和氣,主動提出作爲這場賭約的見證人。當然,當然,那是由於葛泰不知道儲物袋裡裝了多少靈石。
練大宗主在此時狠狠白了夜焱一眼,她終於明白夜焱爲何不顧她的阻止,玩了命的激怒李天了!只不過,這種使詐的方式雖然不夠光明磊落,縱然奇巧宗爲了名門正宗的聲譽願賭服輸,這種方法難免激怒奇巧宗的層人物。然而到了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許多了,贏了還可以賺一筆買賣,輸了便是血本無歸!她可是知道,夜焱的儲物袋裡裝了十三萬品靈石!絕對值得冒險一試!
當然,練大宗主還是對夜焱提出一大堆要求“不許讓李天輸的太慘,不許傷了李天一根毫毛,否則……”
“宗主就不怕弟子會輸?”夜焱愁眉苦臉的提醒。
“你要是敢輸了,本座將你……”練無雙還真沒有考慮過夜焱會輸的可能xìng,除非夜焱是故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