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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狐玉清搖搖頭說道。
“書法一般分爲南北兩派,從王羲之開始到雪松道人趙孟頫都是屬於南派,男排書法的特點就是牆上張書記這個味道,北派自然是粗獷豪邁型的,就像張夫人說的以前的正哥。”
許道成說道:“以前兩人間的稱呼是正哥,那正哥喊張夫人應該就是嫺妹了。到了現在,即便是在沒人的時候,在家裡的時候,張夫人都稱呼爲張書記,這就耐人尋味了。”
“哈哈哈哈,那我是該稱呼你許老闆呢?還是許先生呢?”說話的是張國正,哈哈大笑着走了進來。
“張書記還是把我當成算命的先生吧!這和我今天要和你說的事有關係。”許道成起身說道。龍國英和狐玉清也跟着站起了身來,向張國正問好。
坐下吧!我去洗把臉。
張國正脫下了外套,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後端着一個玻璃茶杯回到了客廳,在三人對main坐下後,說道:“你們剛纔是不是在談論我?”
“我們再說張書記是怎麼從正哥變成張書記的,既然你回來了就自己說說唄!”許道成笑呵呵的說道。
“這事啊,實在不好說,夫妻兩口子過日子,過着過着就走到了這一步,幾十年慢慢的變化,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張國正鬱悶的說道。
“可我看嫂子談起你的時候還是透漏出了對以前深深的懷念。”
“這很正常,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年輕時候的一切,包括曾經犯下的錯誤都是美好的,都是時間這個令人無奈的東西在搞鬼,我們人類直到現在還拿它沒有辦法,看看最爲熱門的穿越小說,穿越影視劇就知道了,對於不能實現的,無能爲力,無可奈何的東西我們的渴望就會越強烈。”
“哈哈,張書記這話說的有道理。”許道成說道:“我今天來見張書記,要說的這件事也和時間有關係。”
張國正眉角一挑,立馬來了興趣:“快說來聽聽!”
許道成微微一笑:“張書記對我許道成的一切應該很瞭解了吧!那我就不多自我介紹了,直接說正題,26年前在東亞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案子,包括華夏、高麗、阿三、猴子等等國家在同一時間段,發生了女嬰丟失被竊案件,當時由於太過分散,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到了16年前,又發生了多起少女人頭被割事件。6年前,就在咱們榮城也發生了一起殘忍的女子被砍手的連環案子,這些女子都是沒有結婚,沒有男朋友的處子之身。這所有的案子都是發生在同一個陰曆月份,七月的鬼月,而且受害者都是女性。雖然各地的公安機關都在第一時間將案子給破獲了,但還是驚動了國際刑警組織,在6年前,我做爲特別警探參與了這個案子......”
“嗯,我也聽說了。”張國正嚴肅的點點頭,問道:“你和我說這個有什麼用意嗎?”
許道成微微一笑,將話題轉移了開來:“張書記親自掛帥開發區的主任,是不是對我的許工機械廠,還有咱們合作的榮科院不放心,從而引了一幫科學家又成立了一家生物生命研究院?”
“你接着說?”張國正道。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透。”許道成指着牆上的書法說道:“張書記你的書法造詣很高,練書法其實是在修心,心有執念、妄念,寫出來的字也會受到影響。”
“哦?還有這種說法?”張國正也擡頭看向了他寫的字。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這是張國正書寫的朱熹的勸學詩,他一字字的唸了出來。
“我很喜歡這首詩,張書記您現在可否揮毫也給我寫一幅,回去我也掛牆上時刻勉勵自己。”
“好,難得遇到知音。”
張國正挽起袖子,說道:“隨我來!”
二樓是臥室和書房,到了書房之後,許道成幫着研磨,張國正找了一張上好的宣紙,提筆等待。
“請!”許道成研好墨,推倒了張國正的面前。
“好墨,研的更好!不愧是符篆大師!”
張國正也誇讚了一句,提筆蘸了起來,小小的狼毫被他蘸的光滑無比,鋒利的筆尖沒有一個毛刺。
自心中醞釀好了之後,筆停留在紙上,卻是怎麼都找不到落筆之處,酷熱的夏天,張國正就這麼呆住了,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打溼了身前的上好宣紙,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落筆之處。
“張書記!”許道成喊了一聲。
“哎!”張國正搖搖頭,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無奈的將毛筆放下。
“這就是得與失,你在猶豫什麼?在擔心什麼?想的太多了。”許道成在一旁說道。
“等等,我在試一次。”
張國正將臉上得汗水擦乾淨,重新換了一張紙,這一次他不再猶豫,直接看準了位置,筆尖就落了下去,只是落得有點重,已經失去了南派楷書得疏放妍妙意境。只是這一豎,就寫廢了,張國正將毛筆放下,搖頭道:“太累了,等我養好了心境再寫,然後給你送過去。”
“好,我等着張書記的書法。”許道成笑着說道:“其實我的書法也是不錯的,到時候我也給你露一手。”
張國正還是沒有緩過神來,書法不就是寫字嗎,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的,最近只是忙於開發區的事,才幾天沒練字,居然就不會寫了。
許道成沒有等他,自己走下了樓,就在他下樓梯的時候,從樓下刮過一陣風,是個年輕的女孩兒如飛般衝上了樓梯。
這是誰呀?許道成想到,樓下可是有客人的,這麼沒有禮貌,他停住了身子,打算給這個女孩子讓路,但這女孩兒不知道怎麼了,挺大的眼睛就是看不到人,一下子撞到了許道成的肩膀上,許道成是誰,而且還在上邊,女孩子一個不穩,身子往下就倒,嘴裡還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嚇得許道成趕緊將從手臂傳到腦海的軟綿綿驅除,伸手將女孩的胳膊給拉住了。
張開手臂做飛行狀的女孩兒也保住了許道成的脖子,身體掛到了他的身體上,一股清新的少女幽香直透鼻孔,許道成心中蕩起一陣的漣漪,女孩子的臉則是紅透了。因爲她感覺到抱住的這個高挑英俊男子的大手搭在了她後腰上緊緊的攬住了自己的身體,兩個性別不同的緊緊的愛在一起,正負兩極的吸力肆無忌憚的爆發開來,一時間兩人竟然分不開了。
按照科學的方法認爲,宇宙中的所有力,除了萬有引力外其他的都是電磁力,都是正負電子的吸力和斥力,此時的兩個人身體細胞發生了化學反應,不知道是許道成主動地,還是那個女孩主動的,反正是緊緊的吸在了一起,不能分開。
“你,你放開我!”女孩兒首先反應了過來,因爲女人比男人的羞恥心要強不少,首先的意識到了不妥。
許道成的臉漲的通紅,往後仰了下脖子:“美女,你,你的手臂圈的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
女孩子抱着許道成的脖子,身體前傾的掛在許道成的身體上,身子懸空之下,處於本能自然是會緊緊的抱住一切能抱住的東西。
“你抱緊我,摔倒了可饒不了你。”女孩兒警告一聲,緩緩的鬆開了抱在脖子上的雙臂。
許道成當然沒有問題,不要說一個人,就是一座山他都能抱得住。
女孩兒鬆開手後,許道成手臂鬆開一點,讓女孩的身體自由下落,摩擦起電,這是物理現象,噼裡啪啦的火花在兩人的心頭迸起,燒的兩人呼吸急促了起來。
女孩子終於被重新放到樓梯上,她顧不得說話,匆匆的向樓上跑去。
看着女孩子滾圓的翹臀,許道成突然見到有東西從女孩的身上掉了下來:“喂,你的東西掉了。”
女孩子回頭往樓梯上一看,臉立立刻就紅了起來,幽怨的瞪了許道成一眼:“幫我拿上來。”
這眼神,嘿,比白豆腐還要勾人。
許道成附身撿起從女孩子衣服內滑落的粉色的小東西,跟着女孩兒上了二樓,二樓是我是和一樓的天井,女孩的房間正對着張國正的書房,在房子的西邊。
衝到房間的女孩兒,沒有關門,不知道是慌張還是故意的,許道成也沒多想,就跟着進去了,反正她的神識發現張國正還在書房內發呆。 шωш ▪тTk дn ▪¢ ○
小心的將門關上,許道成低頭看向手裡的東西,他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小,這麼細的玩意兒是不是穿在身上的。
兩根帶子繫着一塊三角形的布片,上面還有一種非常誘人的味道。
一臉羞紅的女孩兒見到許道成那傻傻的眼神,突然覺得這個男子很單純,單純的簡直要死:“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嗎?”
“沒見過!”許道成搖頭。
“討厭,你是不是故意逗我?”
“逗你幹什麼,你是張國正的女兒吧?我是你父親的好朋友,怎麼會逗你呢!”
“哇!大叔?”
“可以這麼叫我,我36歲,的確可以成爲你的大叔了。”
“下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女朋友?”
“哪一個?”
“當然是穿白衣服的那個了,紅衣服的我認識,是裴叔叔的女友龍國英。”
“噢!”許道成點點頭,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未來的妻子,怎麼了?”
“她沒有穿過這樣的東西?”
“我不知道,這個應該是穿裡面的吧!”許道成傻傻的說道。
張小小實在是拿這個又傻又帥氣的大叔沒有辦法了,沒好氣的翻翻白眼:“這個是女人的內*,繫帶款的,你剛纔在樓梯上給我碰掉了。”
許道成點點頭:“哦,這個啊!呵呵,挺方便的,就是有點不保險。”
他突然覺得這個玩意兒真是不錯,要是回去買兩件送給白豆腐和寺井純善穿,一定會更加的美。
“哪裡買的?”許道成認真的問道,還擡起雙手,展開那個物件,仔細的看了看結構。
張小小簡直羞死了,彷彿又種被透視了全身的感覺......
“網上買的,省城也有。”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網上的那個什麼寶吧!”許道成將張小小的內*仍到了牀上:“給你,我下去了啊!今天在你家吃飯,等會兒咱們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