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金源那張臉的時候,不只是我,就連劉隋這個肌肉僵硬面無表情的傢伙,那張平時冷漠無比的臉,也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金源,我面前這個黑裙子確實是金源。我再確認了一遍,方纔回過神來。
“咋回事?這金源怎麼這麼一身打扮?”我不解的問劉隋。
而此刻,金源雙眼緊閉,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過去。劉隋在我問完這句話的時候,也回過了神:“他也被種了傀儡術,被人當成傀儡操控了。”
劉隋摟着金源,站起身來:“肯定是金源的出現,讓那個人察覺到了我們,所以操控金源來試探我們。這個人,肯定就在附近。”
金源的頭之前被敲了一棒,後來又被砸了一啤酒瓶。這一會,他頭上正不停的冒血出來,而劉隋摟着金源的腦袋,血全部流在了劉隋的衣服上。
劉隋也不在意,他惡狠狠的看着四周,咬牙說道:“這個人,徹底的把我惹惱了。”
劉隋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看出他發火了。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這傢伙平時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而今天因爲金源的事,卻失了態。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見狀我對劉隋說:“想做什麼就去做吧,金源我看着,我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我得抓緊機會啊,平時的時候我讓劉隋幫忙可比登天還難。現在這傢伙怒火中燒,我何不乘此機會添油加醋,讓他幫我幹掉那個鬼師?雖然這有點不人道,但是我也沒得選擇不是?
聽了我的話,劉隋反臉看了我一眼,重重點了點頭。
隨後他再次從身上拿出那把小刀,一隻手抱住了金源的腦袋。而這時,我看到金源傷口的位置,居然一點點的長出了幾根草來。然後,隨着那幾根草迅速的長出來,金源傷口部位的血液也在迅速的消失,彷彿被草給吸收了。
吸了鮮血的草長的更加的瘋狂,迅速的長高。
可是,當那幾棵草長的正瘋狂的時候,劉隋卻拿着那把小刀一刀斬過,直接將金源傷口處的幾棵草從根本斬斷。這時候,更加詭異的一幕再一次出現了。
那幾棵草彷彿有生命一般,當劉隋將草給斬斷的時候,幾棵草居然在劉隋的手裡不停的顫抖。
劉隋也不理會,他快速的將草揉成了一團,隨後將草握在手心,而嘴巴快速的蠕動了起來。而念着念着,劉隋猛的將手張開,他手心裡的草已經不見了,卻出現了一團藍色的火焰。
隨着劉隋將手張開,火焰飄向了天空。劉隋盯着那團藍色的火焰說:“他還有十幾個小時的壽命,你先送他回學校,我走了。”
我對劉隋說了聲好,而劉隋則跟着那團藍色的火焰快速的跑動了起來。此刻,天色已經有些黑了,街上行人漸少,劉隋越跑越遠,慢慢的沒入了黑暗之中。
等劉隋徹底消失,我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帶着金源往學校行去。路上,我回憶起劉隋那團藍色火焰來,心裡有些震撼。那藍色火焰是什麼?難道是金源頭上長出的草所化?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我已經猜出,這火焰能帶着劉隋找到那個鬼師的位置。
不過我有點擔心,劉隋會不會有危險?
我暗自安慰自己,劉隋這人一身都是秘密,在我眼裡他已經很強大了。而且,這傢伙只怕比我想象的更加強大,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樣想着,車慢慢的開到了學校門口。而我打了電話叫來了李響和胡頭,他兩人一看到金源,先是一愣,隨後滿臉的狐疑。同時,兩人的臉上也帶着害怕。
“金源?丫的李曦,他是人還是鬼?”李響站在遠處,硬是不敢過來。
我罵了李響一聲:“鬼你妹,就算他是鬼,你怕個毛線。你搞忘了?以前他是怎麼幫你的?”
李響被我這一罵,立馬勒起了袖管:“對,就算他是鬼,我們也是兄弟。胡頭,你妹還愣着幹什麼,上。”
其實胡頭已經率先一步朝我走過來了,被李響叫住,胡頭反臉罵了一聲:“李響,你眼睛是不是長歪了?”
李響摸了摸頭,這才朝我走了過來。然後,我們三在拖拉之中,將金源擡回了宿舍。金源的牀還在,我們一直沒有將其移走。在金源失蹤這段時間,也有人要來移走金源的牀位,卻被我趕出宿舍了。
我們將金源的牀拉開,他的牀仍舊保持着原狀。
都知道,學生嘛,男生嘛,懶點也正常。他的被子還拱着一個人形,不過還好,牀上沒什麼臭味。
此刻,金源被胡頭揹着,而李響在一旁指揮。看着他們兩人,我覺得一陣無奈。
收回了注意力,我的心裡又開始擔心起來。我真的很擔心,金源會不會熬不到明天早上?雖然劉隋說金源還有十幾個小時的壽命,可是剛剛在街上金源還捱了一頓打,他真的不一定能挺得過去。
放下金源以後,胡頭和李響兩人朝我走了過來。兩人都是一臉的疑惑:“李曦,金源究竟怎麼回事?這事,你必須立馬告訴我們。”
我李響這一問,我心裡頭更加的煩躁:“別鬧,有事明天再說,現在金源有危險,你們讓我安靜一會。”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非常的認真。而李響和胡頭,會意的退開了。
我坐在牀上,心急如焚。要是金源真熬不到明天早上,或者說劉隋明天回不來怎麼辦?
我內心裡暗自後悔,我剛剛應該穩住劉隋,讓他別急着去找那個鬼師,先把金源的病治好再說。而現在,一切都晚了。
不行,靠別人靠不住,就必須靠自己。對於巫術,《鬼術》上並沒有過多的記載。現在,我只能求助投湖老者了。
我一個電話過去,電話裡傳來了投湖老者的聲音。我長話短說,一口氣將金源的事說完。投湖老者聽後,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那傢伙真的去找你了,他竟然對一個後生晚輩如此記仇,真是一個小人。”
我有些急了:“現在有什麼法子緩解他身上巫術的擴散啊?”
投湖老者說:“別急別急,你喂他喝童子尿就好,可以讓他至少保住三天的性命。”
我聽後心頭一喜,掛斷電話之後急忙去廁所撒了泡尿。而將尿喂進金源嘴裡之後,金源身上的那些草生長的速度真的變慢了,有些草甚至直接焉死了。
我鬆了一口氣,發現自己已是滿頭大汗。當天晚上,我在不安中睡了過去。可是,當我次日醒來的時候,金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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