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衆人譁然。
也就是說,只有二十四個人能買到這些好看的衣服?
見衆人譁然,白琉月再度開口:“自然,我們每個月都會有這樣一個系列出現。也就是說,這樣的衣服,我們每個月只賣出十二件。接下來,我將爲大家展示一件衣服。”
隨着白琉月聲音落下,只見她拍了拍手。
然後只見到一名女子緩緩從角落裡走出。
她身上,是一件淺粉色的長裙,裙襬處,繫着翠色流蘇。
長裙上面,用金色絲線,勾勒出了荷花的樣子。
配上下襬處的綠色流蘇。好似盛放的荷花。
“這件衣服,是我們雲月樓推出的衣服中的一件,這些衣服,是不限制數量的。”
白琉月這話一出,衆人這才安靜下來。
而此時,白琉月的宣佈,也結束了。她在衆人的注視下,走上了三樓。
穿着粉色長裙的女子,表情冰冷道:“各位,開業大殿結束,謝謝各位前來,大家請回吧。我家主人說,明日起,雲月樓將全天不停業。”
紅蓮開始攆人。
但是,縱然是攆人,衆人也還是惦記着這裡的衣服。
因爲,這裡的衣服,是他們從未見的。而這裡的開業大典,也給了他們震撼。
開業大殿結束,衆人聚在了三樓,紅蓮恭敬的站在了白琉月的身邊,而白琉月的對面,是那之前一直在樓上看着一切的張臨水。
左側,問情姑娘有些拘束的坐在那兒,右邊,是張臨溪。
這幾個人一見面,倒是有些尷尬。
張臨水看了眼問情,笑開了:“姑娘的棋藝很好,上次對弈,在下心中還忍不住念想着。”
張臨水的聲音好聽,此刻一說話,好似帶着情意一般。
但是誰都清楚,張臨水是沒有情的。
“多謝張公子擡愛,上次是問情不懂事,還請張公子不要見怪。”問情恭敬,說罷了,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張臨水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張臨溪的頭上:“真是想不到,你扮作女人來,一點兒也不比張家的那些女人差啊。”
“兄長大人見笑了。”張臨溪低頭。不想與張臨水多說什麼。要知道,此刻真的很尷尬。
不過,他也聽說了張臨水幫他們的事情,所以有些感激。
“今日多謝王妃請我過來,讓我看到了這永生難忘的一幕。王妃才情,世間少有。”
張臨水的態度很真誠,說罷,站起身給白琉月鞠了一躬。
這可讓白琉月嚇到了,急忙將人扶起來。
“張公子你客氣了,這次張公子能來,已經讓我很感激。若是沒有張公子來,不管我的準備有多充足,不管我的設計有多好,怕是那些女子也不會進門吧。若是不進門,又怎會有人知道這裡的好呢?”
白琉月淺淺笑着,但是,不得不說,今天的結果,她很滿意。
“是金子,總會發光。”張臨水淡淡的一句。
而後,只見到樓下匆匆跑上來了一名女子,女子走到張臨水身邊,低聲在他耳畔不知說了什麼。
然後就見張臨水面色一變,起身,對衆人道了一聲後,便匆匆離開了。
“走的真急。”白琉月嘆息。
“怕是張家的事情吧。張臨水這次幫我們,可以說是將張家拉下水。四大家族,本該是不容外人欺辱,更是不容旁人挑釁。但是,張臨水這次的做法,簡直是幫着你欺負北堂家。這次,他的懲罰不會小了。”張臨溪開口,笑意滿滿。
“他不是你們張家的管事人嗎?誰能罰他?”
“的確是管事人,可是,就算他是管事人,有些事情,終究也是不能做的。就好比,損害了張家利益。老頭子還沒死呢,張家的子孫也有很多。想要管是人位子的人,也有不少。張臨水,不過只是暫時的管是人罷了。”
張臨溪的語氣很淡,好似這事兒和他沒關係一般。
“若是可能的話,你便幫他開脫一番吧。”白琉月皺眉。
這話一出,張臨溪驚了:“開玩笑?張臨水被懲罰的話,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整個張家唯一能讓我看做敵人的,就是他。爲何要幫他?”
“因爲他幫了你。”白琉月嚴肅。
“他幫的,是你。”張臨溪看着白琉月,目光復雜:“說起來,我倒是也有些奇怪呢。張臨水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不顧一切,也想幫你。甚至將他自己的私房錢都拿出來。”
“張臨溪,你想說什麼?”白琉月皺眉。
見白琉月生氣,張臨溪微微一笑,只不過下一刻,卻是面色嚴肅,沉重道:“或許,王妃最不想見的一面,已經發生了。張臨水,看上你了吧。”
一句話,讓白琉月的臉色白了。
“王妃,若是不愛那個瘋子,便不要再招惹他了。這次他受罰也是,還是日後的交往。都不要再招惹。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拖着你一起去地獄。”
張臨溪看着白琉月,警告道。
白琉月不知張臨溪的說法根據,可是,卻也只能點頭。
她賭不起,也輸不起。或許很自私。但是,張臨水受罰,不會失去什麼。一旦,她和張臨水糾纏。將會失去她喜歡的人,也會失去,她現在的一切優勢。
想到這兒,白琉月的態度決然了起來:“我知道了,那麼,全當我不知這件事。今日開業,全靠你們幫忙了。明日起,這裡便不會再需要幫忙了。”
“王妃,我有個不情之請。”一旁,問情猛地跪在了地上。
嚇了兩人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白琉月皺眉詢問。
“王妃,問情自知,沒什麼本事,更是沒有資格求您爲我做什麼。但是,問情還是想請王妃幫忙。若是王妃願意幫我,我便爲王妃做牛做馬。”
問情聲音微顫。
白琉月見她這般,面色沉了下來:“你在胡說什麼?誰和你說你沒資格對我提要求了?上次,因爲我的一時興起,害了你。別說是一個要求,縱然是十個,我也會答應。你說就是。”
“問情……想離開留情閣。”問情聲音中已然帶了哭腔。
“留情閣的人欺負你了?”白琉月語氣低沉,看着問情這樣,她如果還是猜不出來的話,那她就是傻子了。
“留情閣,是南宮家的產業。上次王妃護着問情,懲罰的那個南宮家的廢物。問情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好過啊。”這次,說話的是張臨溪。